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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發表時間: 2025-05-11 08:06:00

    少女褪下骯臟的衣物,瘦骨嶙峋的肉體上遍布傷痕。信徒解開她脖頸的鎖鏈與腳鐐,推搡著少女,在冰冷的目光中一臉麻木的少女顫抖著邁入祭壇的水池。腳下是溫暖而詭異的感覺,她跪了下來,隨后靜靜躺在水中,任憑污濁的水灌入鼻腔。

    殷紅的血液從被腐蝕的肉體鉆出,將水池染紅。沉默的信徒將手中信物扔向水中,這場儀式他們已經經歷了無數次,遺傳下數十代的信物也早已朽壞,但他們就站在那里,等待他們的神有朝一日的新生。

    大祭司翻開那破舊的典籍,誦讀著傳說:在一切還是蠻荒時,誕生自混沌與虛無的神明爆發了一場戰爭,解構,毀滅,重組,在達到奇點的那一刻,萬物湮滅,而眾神的力量也在那一刻播散到宇宙之中,傳承,突變。

    “為了我們偉大的神明,我們需要虔誠的祈禱,用盡一切手段為了祂的重生,從始至終,直到永遠!”

    其他信徒已經開始喃喃低語,最后面的“信徒”悄悄問身旁的人:“我說,你覺得這真的有用嗎,這種把戲也能欺騙到人么?”

    “不好說,無論成功與否,他們都要禍害掉一條鮮活的生命?!眱扇藢σ曇谎郏⒖唐鹕恚崎_稀疏的人群,在信徒錯愕的神情中意圖將水中少女撈出。但等手伸入那渾濁不堪的液體,才發現那女孩已經化作附著著些許血肉的白骨。

    其他信徒見狀迅速將兩人團團圍住,為首的大祭司舉著那本典籍高聲用蒼老的聲音喊道:“竟敢打斷儀式,給我抓住他們,獻祭給偉大的神主!”

    兩人掏出懷中早就準備的尖刀,胡亂揮砍著,信徒一時不敢上前,兩人趁機逃離這里。等到偏僻的角落,其中一人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也已腐蝕地不成樣子,而那少女的斷臂自始至終都握在她的手心。她下意識想扔掉那截斷臂,但那東西卻順著被腐蝕破爛的血肉鉆入腹中。

    另一人見狀想用刀刺破對方腹部,但那女人卻搖搖頭將他攔下:“去找醫生吧,亂動刀會傷害到我們的孩子?!?/p>

    “可是,如果那東西……”

    “反正我們也一定會被他們追殺,就像其他正統教會的犧牲者那樣,如果這個能活下來就是命運。”女人有些虛弱,幸地那高舉火把的信徒并沒有發現他們。

    ……

    塵夕生活在炎國首都附近的郊區,這是一片特殊的地帶,因為附近是墓場所以鮮有人在這定居。

    不過這確實是“通靈師”的好地方。

    這個世界有不少人因為獨特的命運會在某一時刻覺醒超自然的超能力,統稱為“能力”,也許是某種刺激,也許是偶然之間。

    通靈不是特指的某種能力,如果你能干擾或解讀靈魂,那就能被稱為通靈師。生離死別在一念之間,而脫離生命輪回亡靈能夠被擁有特殊力量的人奪取或操控,即是通靈。

    在某次昏迷之后,家中就只有爺爺在照料塵夕了,其他家人到現在也沒見過。爺爺也是通靈師,相比起這世間其他能力,通靈師并不要求自己的肉身強大,因為力量全部來源于靈魂,于是就常以訓斥偷盜者的語氣交于他:“因為祖上世世代代都犯過大錯,所以我最后再提醒一次,千萬不能往人家氣頭上撞啊,別招惹是否!”

    “放心吧,老爺子,你都說了多少次啦,再見!”塵夕叼著面包,披上外套便向爺爺揮手道別。爺爺緊跟在塵夕身后,但年邁的身體始終慢一拍,最后氣喘吁吁才停了下來。

    “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惹出什么事端……”望著遠去的男孩,爺爺只能駐足看著。

    今天是「征召」的日子。

    炎國是一個宗教國家,處處保留著中世紀的風格,礙于特殊的地理位置,發展稍顯落后,而且易攻難守,所以炎國時常選擇主動侵略其他國家。

    當國家軍隊受損嚴重,炎王就會發布征召,他會從既定的人群中選擇一批充當新生力量,當然不會是竭澤而漁。相對的,這也是一個改變地位的方式,進入軍隊就意味著有爬升的可能,這在崇尚武力的炎國很重要。

    征召往往是17歲及以上的人群參與,但實際上塵夕可能只有14歲的樣子,因為征召會有指名道姓的情況,爺爺并沒有多想,或許只是搞錯了,不過塵夕倒是挺高興的。

    抵達指定地點,這里是位于首都附近的競技場,一個破舊的建筑,感覺已經搖搖欲墜。在野蠻的上古,祖先們在這里廝殺,以此謀求地位,這是傳承下來的血性。

    塵夕輕輕撫摸墻壁,石縫中的雜草已經枯萎,深色的藤蔓葉片也已蠟黃,坑坑洼洼的巖石感受不到一點自然的氣息:“這副模樣明明很荒涼,但簡直不像被遺棄在野外的東西…”

    “你說對了,這確實不是,”身旁不知何時站了位戴著墨鏡的人,端著一臺相機,看塵夕一臉疑惑,隨即解釋道:“十幾年前,這里被重新開發利用。競技場的外層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從外面看只是破舊的石墻,不過內藏玄機,這里已經先進科技的集合體,畢竟是拼殺的地方,意外隨時可能發生?!?/p>

    “那個,你是?”塵夕看著對方,言語間透露出一絲不快,他并不喜歡突然的插嘴,但對方一點也不在意,笑著回道:“我喜歡分享我的見聞,我是個攝影師,我叫彼特,小朋友你在這里做什么呀?”

    “我是來參加征召的哦。”

    “你這么小是沒法參加啦,起碼要17歲呢?!?/p>

    “是嗎,”塵夕取出背包中的通知遞給對方:“可是我收到了,這是怎么回事呢?”

    攝影師疑惑地接過來看了看:“元塵夕,年齡十四歲,戶籍地未知,嗯…奇怪,正常情況下就算很有才華也不會征召一個小孩子吧?”

    “或許是出乎意料的才能呢?!?/p>

    “那還真是期待,正巧我要拍攝取材,不如這一次就看看征召的比試,距離上一次征召已經過去十九年,這么久的時間肯定有一批新秀?!闭f著,兩人一同走入競技場中。

    從外面看門內是灰蒙蒙的一片,看不見里面任何的東西,但只要跨過門檻一切都豁然開朗一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半圓形透明罩,那是競技場的擂臺,四周被城墻圍起,其中鑿空建設了透明的隧道,也就是觀戰席。

    周圍都是擁擠的人群,而比賽才剛剛開始。事前有舉辦方提供的登場編碼別在衣服上,只需要在規定時間在場即可。距離自己登臺還早,塵夕打算四處轉轉,而那位攝影師已經不知去向。

    塵夕脫下外套系在腰間,在喧鬧的人群中穿梭,這些人大多只是來湊熱鬧的,所以秩序混亂無比。

    “切,真是聒噪,”有幾名身穿軍裝的人從樓上下來,身旁護衛推開觀眾開辟出一條道路,為首的那個厲聲呵斥道:“都給我閉上嘴,這地方是你們能胡來的,不老實的都給我滾蛋!”

    眾人被這氣勢瞬間震住,等那人走后,眾人才恢復吵鬧。

    “還真是有架子呢…”塵夕聳聳肩,順著軍官下來的那條路來到上層。觀戰席分為五層,順著樓梯往上走,人愈來愈少,每往上一層都是一次階級的跨越。

    守衛確實不少,不過倒是沒人阻攔。只有最上層是不允許踏足的,不過塵夕知道,那是炎國國王阿列克謝的席位。

    炎國由三個最高權位組成,代表國家而主持一切政要的炎國國王,“炎王”阿列克謝,征戰而掌握兵權的大將軍,“天威陣羽將軍”炎煌·奧古斯特,輔佐國王王室而從沒透露過身份的丞相。

    塵夕站在樓梯口歪頭想朝那些高官顯貴瞄幾眼,但長廊的侍衛用長矛狠狠地震了一下地面,怒目圓睜的看著塵夕:“這里是不允許踏足的,給我滾下去!”

    塵夕不想爭執什么,于是悻悻的離開。剛走不遠就聽到門口另一個守衛的笑聲:“別嚇著人家小屁孩,哭地吱哇亂叫吵著阿列克謝怎么著,哈哈哈?!?/p>

    “嚇個小孩就得意洋洋了,什么人啊?!眽m夕只是笑了笑,下面的比試已經打的正熱火朝天,不如多看兩眼他們是什么樣子的「能力」。

    下面觀戰的人已經散了一小部分,也就意味著有一部分人落選了,這種人通常情況下去戰場也只會送死,實在沒有必要,所以就被剔除了。

    不過對于國家來說,收取的人越多越好,規則自然會寬松一些,只要表現好即可,所以這個機制實際上沒什么太大影響,收取的人更不會有對半砍這樣夸張。

    “哎~你確定我的對手真的是那個小男孩嗎,感覺他好小只…還是說只是單純長得矮?”不遠處的少女偷偷指著塵夕,和身旁的同伴打趣,同伴連忙捂住她的嘴巴:“讓人家聽到很不禮貌的。”

    “抱歉啦,抱歉?!迸⒂滞@邊看了幾眼,確認再三后小跑過來,不過還是打量了一番才上前說道:“那個,你好,我的名字是蘇·雪納瑞,你可以叫我蘇,我們應該是第十七場次的對手,馬上就到我們了,請多多指教?!?/p>

    女孩微笑著與塵夕握手。塵夕笑著回道:“你好,我的名字是元塵夕,請多多指教?!?/p>

    女孩看上去比塵夕高出一頭,有十七歲十八歲的樣子。女孩留著一頭烏黑的長發,碧藍色的瞳孔閃爍著點點的光芒,身上的衣服是某些神社祭祀的禮服,像是巫女的服飾,不過被黑色外套包裹著看不出是那方的神社。

    說完女孩便揮揮手,回到同伴的身邊。那兩個同伴,一個高大魁梧,臉上斜著一道長長的刀疤,看上去倒不是很兇,另一個陰沉著臉,不茍言笑。

    這三人年齡一個差不多,是一起來的朋友么?想著,塵夕看到那陰沉著臉的家伙支支吾吾地想對蘇表達什么,不過比劃半天也沒說清楚。

    “原來是個社恐嗎,我還以為是哪來的冷酷男呢,”塵夕掏出手機,在軟件中找到所有參與者的概況:“蘇·雪納瑞·菲尼克斯,維克特利·菲尼克斯…這刀疤臉是她哥哥,另一個叫萊特應該是朋友,她是操控冰元素的醫師,維克特利能力是強化肉體,萊特的能力是操控水元素,感覺應該都好對付,這個年齡段應該不是什么強者?!?/p>

    每當一局比試結束,擂臺的罩體就會短暫開啟,也許是例行的換氣。下一局比試即將開始,塵夕無趣地趴在欄桿邊看著下一組人登臺。

    披著斗篷的男人從擂臺邊緣的門現身,不慌不忙地站上擂臺,面具下的臉無法認知,但緊接而來的是塵夕莫名其妙的惶恐,這是獨屬于通靈師的感知,他沒見過毫無活人氣息的家伙,即使是尸體。

    擂臺對面的人躍躍欲試,罩體漸漸關閉,斗篷男冷笑著取下面具,那是一張滄桑的臉,愁容爬滿了皺紋,黑眼圈包裹的是略顯呆滯卻又帶著殺意的眼神。

    “喂喂,那大叔怎么回事,我朋友呢?”觀戰臺的一個青年叫嚷起來,于是更多人注意到他,注意到那并不是選手本人:“不是有身份驗證的嗎,他怎么混進去的?”

    不過比試已經開始,不過就算知道他們也沒什么辦法。

    略顯蒼老的男人看向天空,不過被磨砂樣的玻璃阻隔,只能看到朦朧的漸漸籠罩的烏云:“真好啊,你不覺得黑暗的一片是最漂亮的顏色嗎?”

    “你再說什么什么東西啊,要打就打,別磨磨蹭蹭的!”對面那人耍帥地摸了一下鼻子,小跑著揮拳上前。斗篷男嘲弄似的笑了一聲,輕松閃過攻擊,接著按住他的手臂將他隨手摔在地上。

    “可惡,你這家伙…”不等那人爬起,斗篷男一腳踩在男人胸部,聽著自己骨骼破碎的聲音,男人瞬間疼痛地昏厥過去。凹陷的身體迸射出血液,漸漸染紅地面,斗篷男只是站在那里,并沒有什么動作。

    “沒想到那冒牌貨還挺厲害的!”眾人目睹這一幕,議論紛紛,有的還在吶喊助威,觀眾們紛紛鼓起掌來。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快找守衛舉報他??!”被掉包那人的朋友急得直跺腳,不過很快就被辱罵聲壓了下去:“你這么急怎么不自己去舉報,裝模作樣什么!”

    比試已經結束,罩體漸漸打開。雨水的聲音與夾雜辱罵的歡呼聲齊齊入耳。

    “享受勝利帶來的歡呼聲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不過你們有些太過吵鬧了,這我并不喜歡,”斗篷男伸出手,黑色的粒子漸漸匯集于掌心,隨后男人向空中一揮,那粒子如煙花一般瞬間擴散至整個場地,穿透玻璃落到每個人的身旁,斗篷男做出“噓”的手勢,笑著說道:“那么接下來就是肅靜時間!”

    粒子迸發出黑色的閃電,在空中像利爪似地撕開空間,無底的空洞中,扭曲著的慘白的巨大手臂伸出,向眾人襲來。

    “我為我的能力取名為「哀鴻喪音」,請你們好好享受!”

    “那是什么??!”眾人看著那詭異的東西不自覺后退?!案傻羲?!”有幾人發動能力試圖抵擋,但那手臂像是幻影一般,所有的攻擊都完全穿透,手臂一把攥住反抗的群眾將其塞入空洞之中,眾人束手無策只能落荒而逃。

    “被抓住的人在那瞬間靈魂都被剝離了部分,難道說對方也是通靈師嗎,還是說只是召喚物有那種能力?”塵夕依舊趴在欄桿上盯著下面的元兇,對方也發現了塵夕,先是有些驚訝,隨后笑著向塵夕比了一個手勢,開玩笑似的說道:“boom!”

    “那孩子難不成被嚇傻了嗎,”蘇在推推搡搡著逃離的人群中發現了一動不動的塵夕,一把攥住少年的手臂將他拉向外面:“你在干什么啊,萬一被那東西抓住怎么辦,快跑??!”

    大門并沒有離他們多遠,兩人擠到外面,不過外面聚集著更多的人,也許來看熱鬧的更多。

    “沒想到你會救身為對手的我。”塵夕看著喘著粗氣的蘇,蘇只是擺擺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只是一局比試而已,又不是廝殺,更何況作為一個醫學生,救人也是我的責任。”

    競技場外的空間倒沒見什么異樣,蘇和其他人一樣,也沒打算繼續逃:“有炎王大人設下的屏障,只要守衛把他鏟除就好了?!?/p>

    “屏障,是阿列克謝的能力嗎,不過既然有這種能力,那人應該進不來才對?!?/p>

    “或許是讓普通人也來看看比試吧,所以沒有施加限制,不過炎王大人的能力挺神秘的,我也說不清楚,畢竟有炎煌這位大將軍,國王大人出手的次數屈指可數?!?/p>

    “有件事我挺好奇,你作為醫學生為什么會被劃分到這邊,不應該是軍醫考核之類的嗎?”

    ……

    競技場內,裁判揮砍著雙刀劈向斗篷男,沒過幾招就被甩動的斗篷纏住刀刃順勢扔到一旁,斗篷男一拳撂倒裁判,試圖偷襲的守衛也被隨手放倒。四周的護衛不敢上前幫忙,以至于受傷的兩人只能任憑斗篷男蹂躪。

    頂層的玻璃破碎,一道人影躍下,火焰在空中將其包裹并化作一層鎧甲,落地瞬間那人便取下背后大劍刺來。斗篷人毫不躲閃,張開臂膀任憑劍貫穿身體,血液并沒有想象中的噴涌而出,男人也只是一副嘲弄的嘴臉說道:“炎煌,好久不見啊,有沒有想我?”說罷,斗篷男便握住劍刃,將劍一點點拔出。

    “剛剛你是什么意思,那些東西明明有機會卻沒有攻擊我,還是說你已經沒資格命令他們了,是因為從虛無中得到的力量還不認可你么,”炎煌抽出劍后退兩步,隨后喊道:“布萊克,我還以為你們這群家伙終于老實了,我說過我已經不再給你任何機會了!”

    “真是讓人忍俊不禁,連一個外人的身份你們都無法識破,更別說有能耐對付現在的我了,”布萊克扔掉披風,露出身上那副黑色鎧甲,布滿血絲的眼睛散發著嗔笑著的殺意:“是去帝國待傻了嗎,如果不是我放過你你現在早就呆在地獄了,我們之間的深仇舊賬可不是你一句話就能結束的。”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國家,而你不同,你是個叛徒,是個把靈魂出賣給敵人的骯臟的小人,我不知道他能給你什么,金錢名利亦或者其他,但你遲早為你的背叛而付出代價!”

    “得了吧,看看烏魯薩波斯的弟弟,他被你們折磨成什么樣子,亦或者你們就喜歡落世那樣的三姓家奴?”說著,布萊克慢慢拔出腰間佩刀,瞬間近身一刀劈來,炎煌抬劍格擋,但凌冽的劍氣瞬間就將火焰鎧甲撕碎,連同背后的墻壁一同斬斷。

    “「炎瀑獠牙」!”炎煌來不及穩固疼痛的身軀,發動能力,身周爆發出熊熊烈火,熾熱的氣浪逼迫布萊克后撤,但緊接著布萊克便再次舉刀砍來,炎煌側身閃過,大劍全力揮出半月的弧度,直接將布萊克攔腰斬斷。

    場地中布滿的空間裂痕伸出觸手將布萊克的斷軀黏合,隨后與布萊克融為一體,恢復如初:“愈戰愈勇的力量,不死不滅的肉體,永恒不變的靈魂,長生不死的壽命,這便是進化,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一切,比起無能的人類,這真是再好不過了!”

    兩人正在對峙,上方緊接著又有一人跳下,趁著兩人戰斗揮舞鐮刀劈砍過來,布萊克隨便瞄他一眼,隨后操縱觸手將其死死纏住:“落世你這個廢物,明明選擇與我為伍,卻又背叛了我,你一天是叛徒,一輩子都是叛徒,你永遠也別想被他們尊重,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回去吧!”

    “給我住口,你這賣主求榮的家伙,所謂本心自始至終只是你一個人為了背叛我們而欺騙自己的利用,”落世奮力掙扎著,鐮刀附著能量將觸手斬斷,隨后落世立刻劈砍過來:“我跟你可不一樣,我只是為了獲得斬斷虛無的力量忍受罵名與屈辱,只有你才是一心背叛的混蛋!”

    “所以背叛我就不算背叛是吧!”布萊克黑色的鎧甲迸裂開來,從中無數黑色粉塵噴薄而出,兩人捂住口鼻連連后退。布萊克趁機一拳砸向炎煌,炎煌一劍將其手臂斬斷,但那手臂依已經碰到他,還不等如何,早已頭暈眼花,像是骨頭被全部抽走,只能半跪著支撐:“這毒居然穿透了我的皮膚…布萊克你這家伙!”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強如你炎煌死后不過也是一堆塵埃,就像你失敗的父輩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我會殺了你妹妹,讓你們家族徹底絕跡?!逼扑榈逆z甲已然完全修復,斷肢也在觸手的輔助下恢復,看向落世時,對方也已經被毒翻在地。布萊克握著佩刀扭頭走向落世:“還有你,我恐怕再也找不到另一個像你一樣畜生的人了,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就欺騙朋友,你不是想殺了我升得官位么,來啊,我的脖子就在這里?!?/p>

    落世還在掙扎,擠出一絲氣力罵道:“混蛋東西…你明明說是為了你的理想我才相信你,誰知道你是濫殺無辜,為了一己私欲……!”

    “住嘴吧,你這個口口聲聲就是正義,冠冕堂皇的家伙!”布萊克語氣冰冷,佩刀毫不留情地刺下,直接貫穿落世的身軀,卻沒有流下一滴血,布萊克像看了一出好戲一樣狂笑著,蹲在落世跟前用嘲笑的語氣說道:“看啊,你已經完全不是人了,你的身體沒有一塊血肉,沒有心臟,沒有血液,為什么要否認曾經的欲望呢,小丑?”

    身旁空間裂縫急劇增大,布萊克一把抓住落世的脖頸,任憑對方有氣無力的咒罵,將他拖入虛空之中,兩人的身影消失,炎煌也徹底昏死過去。

    觸手將四周破壞殆盡,坐于頂端的王默然地看著一切的發生。觸手襲來,王輕輕抬手,無形的力量便將觸手粉碎,恐怖力量的逼迫下其他觸手也終被斥退。

    晃晃桌上酒杯,看著杯中殘留的紅酒,國王面無表情,悠閑地說道:“艾梅賽斯說的對,今天確實會「洗牌」,可惜她料不到誰會是被淘汰的那一員,不過即使她料到也不會有什么辦法吧,畢竟是命運,她最迷信這個了?!?/p>

    似乎一切已經結束,守衛的士兵才上前做善后工作。

    阿列克謝身旁的管家些許焦慮地問道:“殿下,如果這件事被公開說不定會引來巨大的躁動,兩位將軍的死可能會讓國民情緒激化,引發恐慌?!?/p>

    王滿不在乎地對身旁的管家說道:“沒有什么好擔心的,恢復這里,明天的征召繼續?!?/p>

    “那落世大人呢,還專門派人尋找嗎?”

    “棋子之所以是棋子,就是因為拋棄也毫無影響,落子也就意味著無悔,妨礙我的一切都會被斬草除根,這不就是我們炎國傳承下的「暴虐之王」的一貫作風嗎?”

    “我明白了?!惫芗覒艘宦?,隨后退下。王站起身來,在衛隊士兵的保護下離開會場。競技場外是水泄不通的征召者,似乎想等待事情的結果,看到王的出現,鬧騰的人群立刻安靜,默默為王讓出道路。

    “那家伙就是炎王阿列克謝,比起之前見到他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看他悠哉悠哉的模樣,剛剛可是死了人啊…”塵夕小聲嘀咕著,蘇伸手扯了扯塵夕的衣角,湊在塵夕耳邊小聲說道:“這種場合不要說話,會王被怪罪的。”

    “好吧好吧?!?/p>

    突然有種莫名的感覺,就像是那時候……塵夕望向競技場,雖然因為那層特殊隔層看不到里面發生了什么,但那種感覺隱約向他告示著什么:“難不成,將軍死了嗎?”

    通靈師對死亡十分敏感,尤其是靈魂脫離肉體而形態最完整的時刻。

    “那家伙靈魂已經殘缺大半,身體外甚至有外泄的殘缺的靈魂,是被那些觸手碰到了嗎…”塵夕張開手掌,橘紅色的魂魄漸漸匯聚在掌心,隨后塵夕將其納入體內,那破碎的靈魂已經完全沉睡,即使肉體還存留著,也絕無生還可能:“那我就毫不客氣的收下了,如果你能蘇醒,或許我還能跟你來筆交易?!?/p>

    國王離開后,人群恢復吵鬧,塵夕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蘇,于是蘇急忙解釋說:“這是規矩,其實無論是什么場合亂講話都不好吧,如果惹對方生氣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更何況對方是國王,不是我們該惹的人物?!?/p>

    “難不成他耳朵壞掉了,不能聽到一點聲音嗎?”

    “這可是大不敬啊喂…規矩就是規矩,這也是禮儀吧,更何況你不是想要參加征召嗎,那你以后就得遵守他們的規矩,參軍以后更要遵守?!?/p>

    塵夕取出口袋中那張征召的紙單,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幾行字與地圖。蘇湊過來看了一眼:“居然我們的不一樣,唔,難不成你是被隨機選到的那批人嗎?”

    “隨機選到,什么意思?”

    “像我們這種在戰斗機構訓練過的一般才會接受征召,你看我們這些人的年齡不是比你大很多嗎,我也是聽說今年征召的名額選擇了不少普通人,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被選到了確實很不走運?!?/p>

    “那我選我們這些普通人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誰知道呢,不過我們國家不是認為能力者必須為國奉獻嘛,因為天生比沒有能力的人強大,這或許是一種幸運,或許是一種詛咒,生活在這個國家,這也是沒辦法的?!?/p>

    此時,競技場管理員的廣播響起:“注意,本次的意外已經解決,明天的比試照常進行,后續征召的通知會在網站中公布。”

    聽罷,眾人也漸漸離開。

    “那明天見嘍?!鄙倥畵]手道別,與她的朋友離去。

    “再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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