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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京澤從樓梯上倒下去后,摔的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意識。
但蘇若雪第一時間去看的是謝恒的手。
蘇若雪緊張的捧著謝恒的手,“疼不疼?都流血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謝恒委屈的紅著眼眶說道,“肯定是他對狗做了什么,狗才會攻擊我的。”
謝恒疼的面色扭曲,蘇若雪見他疼成這樣,頭都不抬的訓斥陸京澤。
“陸京澤,你太過分了!你居然讓狗咬謝恒,你不知道狗有病毒的嗎?”
她根本沒去看摔下的陸京澤,也不知此時的他已經(jīng)疼的昏厥。
在經(jīng)過陸京澤身邊的時候,陸京澤咬牙擠出一句話,“…我,難受…”
可在蘇若雪認為,那只是陸京澤用來賣慘的小動作。
她瞟了一眼地上痛苦的陸京澤,“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絕望?”
陸京澤沒有辦法回應蘇若雪,現(xiàn)在他疼的說不出話。
“絕望那就對了!當年我躺在地上的時候比你還絕望,可你頭也沒回的走了。”
“而我現(xiàn)在不過是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絕望!”
想起過的種種,蘇若雪帶著謝恒頭也沒有回的走了,只留下在地上疼到失去知覺的陸京澤。
那一刻,陸京澤的心徹底絕望了,連世界都黑了。
那個他深愛的人,用同樣的手段將他推入了絕望,心中的希望一點點的在消耗殆盡…
管家進來發(fā)現(xiàn)陸京澤人已經(jīng)昏迷了,還發(fā)起了高燒,這才將他趕緊送去了醫(yī)院。
陸京澤的身上咬的全都是傷,加上昨天晚上還淋了雨,導致傷口發(fā)炎。
醫(yī)生說要抽血化驗,他迷糊間抓住了醫(yī)生的手,醫(yī)生瞬間明白了,讓管家先回去。
陸京澤這才將自己的病情告訴了醫(yī)生,并且求醫(yī)生幫忙保密。
醫(yī)生雖有些詫異,但還是答應了陸京澤的請求,給他開了一些特效藥。
“我給你開點止痛藥吧,但你這情況,還是早點準備,不能再拖。”
在醫(yī)院里躺了兩天,蘇若雪才想起陸京澤,可謝恒與他分明是在同一家醫(yī)院。
蘇若雪來的時候開口不是關(guān)心陸京澤的情況,而是苛責他讓狗咬了謝恒。
陸京澤失望的看向她,不想再與她爭論誰對誰錯。
“我有沒有打狗,你可以自己去看監(jiān)控。”
在樓梯處確實有監(jiān)控,是不是陸京澤故意掐了狗,一看便知。
“我自會去看,最好能像你說的那樣,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
陸京澤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你何時又放過我?
蘇若雪冷漠的走了,但他們談話的這一幕被謝恒看到了。
他不能讓蘇若雪跟陸京澤的關(guān)系緩和,也不能讓蘇若雪去查監(jiān)控。
謝恒自己主動找到了陸京澤,“若雪壓根就不喜歡你,你為什么還要死皮賴臉的待在這里?”
陸京澤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我走了,好給你讓位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
謝恒頓時神色一緊,難怪那天他說完出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走了。
當時他還以為只是一個相似的背影而已,如今看來似乎就是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若雪喜歡的是我,而不是你。”
“你每天聽著我們做恨,就這么能忍的下去嗎?”
“陸京澤啊陸京澤,做人做到你這種份上了,還有什么盼頭?不如死了算了。”
“如果你真的曾經(jīng)愛過她,你應該消失的徹徹底底的,而不是在這里讓她放不下。”
“讓她每天都生活在過去的回憶中痛苦,苦不堪言。”
謝恒使了那么多心眼子,這是他說的唯一一次人話。
只要陸京澤還在這里,只要蘇若雪看到他,她就會想起那些痛苦的過去。
陸京澤看著試圖激怒自己的謝恒,“我就算我退了,也輪不到你。”
“因為她也不愛你,你不過是用來刺激我的工具而已。”
謝恒聞言瞬間就怒了,此時門口響起了蘇若雪的腳步聲
突然謝恒然后瘋狂的弄亂頭發(fā),然后一把將陸京澤從床上拉起來。
抓起陸京澤的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直接摔倒在地上。
而此時剛好蘇若雪推門進來,看到謝恒被陸京澤推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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