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出軌了他的女秘書。他說,我是讓他倒胃口的母豬。還設計讓我懷上別人的孩子。
可他忘了,我曾也是他費盡心力才追求到手的。臟了的男人,燒成灰揚了吧!
可那個矜貴的陸小叔怎么回事,我離婚后天天在我面前獻殷勤?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什么?喜歡我?好像當前夫的小嬸嬸也不錯。1.我在公司的消防通道找到了我的老公陸晏,
以及他的女秘書。女秘書張曦月窩在陸晏懷里,對著陸晏耳朵呵氣,
嬌笑道:“把我帶到消防通道,你想對我干什么啊~”陸晏聲音低啞,帶著急迫:“你說呢?
”“嫂子沒把你喂飽嗎?”陸晏輕蔑一笑:“她現在丑得像個讓我倒胃口的母豬,
滿腦子都只有生孩子,整天圍著醫院打轉,試管試管試管,煩都煩死了!
”“你真壞啊~你說嫂子要是知道,除了第一次她做試管是用的你的精子外,
接下來的17次都是我特意給他挑選的社會人員,她會不會報復我啊?
”陸晏寵溺地揪了揪張曦月的鼻子,親昵道:“放心好了,她不會知道的,
她去的那家醫院是我陸氏集團控股的產業,我給院長打好了招呼。再說了,
即使她發現了又能怎么樣,不是有我在前面給你頂著的嗎?林家現在就只剩她一個了,
她不敢和我鬧的。”“你真好啊領導~不過,要是她真的懷上孩子了怎么辦?”“怎么會?
”陸晏陰沉著臉道:“我不是說了讓你幫她挑選活力弱、存在缺陷的精子嗎,除非你騙了我!
”本來柔情蜜意的氛圍頓時變得冷凝,張曦月趕忙溫柔小意討好:“我哪敢騙你啊,
你這么厲害,還不把我往死里干。”這“干”字帶著別樣的意味。
里面傳來男女喘息以及水漬聲,我撐著墻吐著酸水,整個人感覺一會在烈火中炙烤,
一會猶如置身寒冰地獄。肚子也開始抽痛起來。2.“老婆,你怎么來公司了?
”陸晏剛到辦公室,就看見坐在他位置上的我。他蹲坐在我手邊,
握著我的手關心道:“你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手還這么涼,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秦秘書,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還不趕緊給夫人倒杯熱水過來?”張曦月瞪了我一眼,委屈的走了出去。
我抽回手,眼神落在他脖子上的兩個口紅印,拿出張紙巾給他擦干凈。陸晏緊繃著身子,
尷尬地解釋:“剛剛秦秘書差點摔倒,我扶了她一把,估計是那時候不小心蹭到的。
”我涼涼道:“那她倒是挺會找位置蹭的。”張曦月正好端著茶水走進來,
陸晏急于和張曦月撇清關系,使喚道:“張曦月,你究竟會不會做秘書,
水不知道遞到夫人手上嗎?”張曦月遞給我,我遲遲不接,她手一軟,
滾燙的茶水灑到我身上。陸晏推開張曦月,指著她鼻子罵道:“廢物,倒個水都倒不好,
你還有什么用?”張曦月眼睛登時就紅了,未語淚先流,哭著跑了出去。陸晏頓住,
隔了十幾秒才想起給我擦身上的茶水,我陰陽怪氣道:“要不你還是去看看秦秘書吧,
她不是還哭了嘛。”“那我去看看她吧,她畢竟年紀小,
萬一想不開的話……”陸晏竟然真的不管我這個妻子,要去看那個小三!我嘴角勾笑,
撫摸著肚子,報復道:“陸晏,我懷孕了。”陸晏明明聽到了我的話,卻逃也似的離開了。
3.我茫然地坐電梯下地下車庫,準備駕車離開時,就看見腫著半邊臉等著我的張曦月。
她走到我面前,雖然面容狼狽,卻像打贏了勝仗的將軍一樣得意的笑著。“夫人,
你怎么走得這么快?聽說你懷孕了,我都還沒來得及好好恭喜你,泡在醫院七年的時間,
才懷上這么一胎,可得好生在家養胎,就別來公司打擾陸總工作了。
”她見我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上,刻意把外套往下扯了扯,
讓我看清她不止脖子,連胸前的那兩團肉上都是難以描述的痕跡。“我男朋友就是太生猛了,
每天都要好幾次,像喂不飽的餓狼一樣,夫人你肯定不懂的。
”我整個人都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惡心,太惡心了!
肚子里的那團新生命也感受到了我的排斥,開始一抽一抽的痛起來。我捂著肚子,
痛得直不起腰。張曦月吹著紅艷艷的指甲,她接下來的話讓本已覺得置身地獄的我,
直接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生不如死。“夫人你怎么啦?是不舒服嗎?
你剛剛不是精神挺好的嗎,還讓我給你倒水,你配嗎?”她的高跟鞋,一下一下,
用力踹到我的身上,她看見我本能的護著肚子,捧腹大笑。“夫人,
你這么寶貝你肚子里的孩子啊。當然應該保護了,這可是陸家……陸老爺子的種,
陸老爺子真是老當益壯啊,都五六十歲的人了,精子竟然比陸晏的還要兇猛。”“貴圈真亂,
陸家兒媳婦懷上公公的孩子,不知道這條勁爆消息能不能上新聞頭條。”“你胡說!
”我忍無可忍,靠著一股氣撐著身子,像個潑婦一樣抓撓她。“我有沒有胡說,
你去查查就知道了。”她回擊我,也用力抓撓我的臉,面容猙獰,惡狠狠道:“你要是識趣,
就趕緊把陸夫人的位置騰出來,你的子宮都臟得不能再臟了!你不知道吧,
陸總跟我說他都不愿意碰你,覺得惡心!”她突然收回了抓撓我的手,
借著我的微弱力氣身子往后躺,摔倒在地,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聲嘶力竭喊道:“夫人,
我都說了我跟陸總之間清清白白的,你為什么就是不信呢?是不是要我辭職,
甚至要我去死你才能放過我?”4.“叮——”感應門打開,陸晏和一眾公司高管走了過來。
陸晏著急地扶起張曦月,關心道:“你怎么樣,沒事吧?
”張曦月故意把被我抓傷的臉面對陸晏,怯懦道:“陸總,你還是別管我了,
夫人更要誤會我跟你之間有不正當關系了。”她這句話讓其他高管們面露尷尬,
畢竟誰也不是瞎子,陸晏跟張曦月的那點關系公司都傳遍了。陸晏這才憤怒地看向我,
青筋畢露,沖著我咆哮:“林菀,你真是沒事找事!你自己臟了,所以看別人都臟是嗎?
我跟張曦月之間清清白白,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但我告訴你,你沖我來就行,
別針對張曦月!”我把散亂的頭發捋好,露出那張比張曦月傷得嚴重數倍的臉,
別說陸晏像個啞巴似的靜了音,連其他公司高管們都同情的看著我。這就可憐了?
我撐著身子站起來,陸晏終于想起要過來扶我,我一把推開他,冷冷道:“別碰我,我惡心。
”陸晏本來心虛的眼神瞬間轉為憤怒,他用力推倒我,“我惡心,我看你比我惡心一千倍,
一萬倍!”我感到身下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周圍傳來驚呼,“夫人,
你身下流血了……”陸晏沖到我身邊,
低聲喃喃自語:“我不是故意的……沒了也好……”我撇開臉,再也不想看見陸晏這張臉。
直到上了救護車,我努力清醒著交代醫生“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后,才徹底暈了過去。
5.等我清醒過來后,鼻子里滿是消毒水的味道。“老婆,你終于醒了。”陸晏胡子拉碴,
身上的棉麻定制西裝像團皺巴巴的掛在他身上,沖到我面前一臉愧疚道。
他見我木訥的看著他,不言不語。他抓著我的手,用力扇著他的臉,
自言自語:“都是我的錯,是我畜生,是我對不起你跟孩子。”聽到“孩子”兩個字,
我終于有了反應,干啞開口:“孩子打了嗎?”“砰——”陸晏跪在我面前,
懇求道:“老婆,孩子還好好的,不過需要靜養。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把孩子給生下來吧。
你也知道,我陸氏集團家大業大,可人丁單薄,老爺子那邊早就立下遺囑,
我和小叔誰先有后,誰就能繼承陸氏集團。”“你想想,孩子生下來后,
你就是陸氏集團名正言順的陸夫人了!”我看著陸晏充滿欲望的臉,
恍惚間記憶中那個單純的、臉紅紅看著我傻笑的白衣少年徹底消失了。
人怎么可以惡心到這種地步?我趴在床沿往外吐著酸水,陸晏則驚慌跑了出去:“醫生,
醫生快來啊!”我聽到有個人走了進來,輕柔地拍打著我的背,見我終于不吐了,
他遞上一杯溫水湊到我嘴邊,我剛想要張口喝水,惡心感再次來襲。
“嘔——”吐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僵在半空,卻還是用另一只手輕輕拍打我的背部,
幫助我緩過嘔吐的勁頭。“小叔,你怎么在這?”我頓時嚇得一點都不吐了,抬眼望去,
那個面容冷峻、眉眼間流轉矜貴的男人,不是陸硯琛是誰?6.“小叔,對……”“張嘴。
”“哦。”我乖乖張嘴,下一秒一口芝麻糊就喂進了我嘴里。這是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甜品,
我幸福的閉上眼睛,陸硯琛深邃的眼眸里掠過一抹淺笑。
下一秒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干了什么蠢事,一拍腦門,弱弱道:“小叔,我自己吃吧。
”陸硯琛沒有說話,就那樣定定看著我,還是我先敗下陣來。他喂,我吃,
竟然把一整碗芝麻糊都給吃了下去。“好了,說吧,你受什么委屈了?”我聽見這話,
忙低頭掩飾臉上神色,自從爸媽去世、嫁進陸家后,
有好久都沒有聽到別人問她受什么委屈了。可我實在對陸晏做的那些事難以開口,
只得低聲道:“沒有……受委屈。”“呵。”陸硯琛冷笑一聲,
“沒有受委屈你能從個肉包子瘦成個干癟的四季豆,沒有受委屈你現在住個什么醫院,
沒有受委屈……你為什么要打掉你來之不易的孩子?”所以這就是我從小就怕陸硯琛的原因。
他總是能輕易看破我的偽裝,以撕下我的偽裝為樂。想到陸晏說我丑得像個母豬,
我感到難堪,低頭垂淚。“哭什么哭?我辛苦照顧了你五天,還不許我說你兩句了?
”他修長的手指抹掉我掉下的眼淚,小聲抱怨。“行了,別哭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陸硯琛輕哄道。我像是倦鳥歸巢,哭得越來越大聲,陸硯琛在旁邊手忙腳亂的給我擦眼淚。
我還從沒見過行事向來游刃有余的陸硯琛露出這種樣子,破涕為笑。他點了點我的鼻子,
沒好氣道:“又哭又笑,黃狗撒尿。”我甕聲甕氣小聲反駁:“我才沒有呢。”“不哭了吧,
那我走了。”“你去哪?”陸硯琛微微瞇眼,語氣里透著危險:“幫你報仇。
”7.我躺在病床上,耳邊不停傳來年輕看護小喜嘰嘰喳喳的聲音。“姐姐,
你老公長得好帥啊,對你好好啊!”“他給我寫了整整十大頁關于你的習慣,
什么習慣喝35度的溫開水,吃橘子不喜歡吃橘絲,
隨時要給你備好什么品牌的護手霜……還讓我隨時跟他匯報你的情況,
我發的關于你的每一條小喜他都認真回復。
”“我怎么就遇不到又帥、對人又好……”小喜頓了頓,
小聲補充了一句:“還賊有錢的老公。”我沒有跟小喜解釋,陸硯琛只是我的小叔。
我喜歡看小喜像只小喜鵲一樣歡快的樣子,不想把我的悲苦傳遞給她。我才28歲的年紀,
卻像走到了人生的暮年,沒有希望,沒有生機。說起來,
我跟陸硯琛、陸晏都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我溫家從爺爺那輩,就和陸家親密無間,
兩家人好得像一家人似的。陸爺爺生了兩兄弟,一個陸晏他爸——?陸硯珩?,
一個老來子陸硯琛。陸硯琛雖然輩分高,可年紀不過比我大4歲而已。
其實小時候我更粘陸硯琛,陸硯琛從小模樣就長得極好,我從小就懂得愛“美”,
老愛跟在他身后當個小跟屁蟲。他最開始總是想方設法的想要甩掉我,
后來在我的“敲可愛”攻勢下,他認命當起了我的小奶爸。不管去哪兒,他都帶著我,
他的朋友們也習慣了陸硯琛身后有我這么一個小尾巴。那時候多好啊,陸硯琛就只疼我,
陸晏他理都不帶理的,不欺負陸晏就不錯了。那我是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
8.記得那年我8歲,陸硯琛12歲,陸奶奶去世了。
陸硯琛已經三天不吃不喝的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管誰去敲門他都不開門。
陸爺爺知道陸硯琛待我不同,就哄著我讓我去逗陸硯琛開心。逗人開心?這事我熟啊,
我邁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去找陸硯琛了。我敲門:“陸硯琛,快開門啊,我是菀菀啊。
”我拍了許久的門,屋里都沒動靜,我開始假哭。果然,沒有一分鐘陸硯琛就給我開了門。
可屋子里暗暗的,沒有一點光。陸硯琛站在陰影里,我害怕的退后兩步,
軟糯的嗓子撒著嬌:“陸硯琛,我們去樓下玩吧。”他把門徹底打開,
邀請我:“菀菀不是來找我玩的嗎?進房間和我一起玩好不好。”我直覺危險,
遲遲不想進去,陸硯琛冷哼道:“原來菀菀是個小騙子,不是來找我玩的啊。
”小孩子哪能激,我踏進了屋子,也讓情緒不穩定的陸硯琛做了讓他后悔一輩子的事。
從那以后,我看見陸硯琛就會情緒激動的失聲尖叫,家里人帶我看了心理醫生,
醫生說我得了PTSD,即創傷后應激障礙,需要我盡可能避開應激源。陸硯琛知道后,
再也沒有主動出現在我面前,成年后更是久居國外。我印象中長大后見他的三次面,
一次是我的婚禮,一次是我爸媽的葬禮,一次就是這次在醫院。
9.陸硯琛單手拿著西裝外套,回到病房就拖過凳子坐下,翹著二郎腿一副痞子樣。
我看得呆了,這是那個被國內奉為生意天才,能點石成金的陸硯琛?他薄唇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