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的媽,隱身的爸,瘸眼的竹馬,還有惡毒的她。當假千金當眾假摔在地時,
深愛多年的竹馬瞬間將我推開,怒吼:“呂笑笑!你什么都有了,怎么就是容不下一個貝貝?
!”豪門太太,也就是我那偏心的媽,心疼的扶起假千金,轉而責備起我來:“我說過,
就算你回來了,貝貝依舊是我唯一的女兒,也是呂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你要是再敢傷害貝貝,我就把你送回你原來在的風俗街!”如果是原女主,
估計就只會忍氣吞聲,直到被害死還覺得是自己的錯。但現在這副軀殼里的靈魂是我。
上天既然讓我替女主重生,那么肯定不是讓我窩囊走劇情的!所以……我一把拎起假千金,
像扔垃圾一樣把她丟出了門。“首先,我就是容不下她!”“其次,呂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有且只有我一個!”“野種,你鳩占鵲巢的好日子到頭了!”……呂貝貝被我大力甩出門外,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她踉蹌著跌坐到了地上,雪白的長裙瞬間變得臟污,夾子音登時沒夾住,
發出一聲夸張的驚呼。但不愧是書里笑到最后的狠角色,半秒鐘不到就調整好了狀態。
她捂著臉,淚水漣漣地抬頭,圓圓的眼睛里寫滿了委屈和不可置信,“笑笑,
你推我打我罵我都可以,你要呂家大小姐的名頭我也可以讓給你,
但你怎么可以說我是野種呢?你真的太過分了!”蔣楊一個箭步沖到呂貝貝身邊,
將她扶起來,心疼地查看她有沒有受傷。“貝貝,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
”見呂貝貝沒事,他轉頭怒瞪著我,“呂笑笑,你馬上給我向貝貝道歉!”呂太太,
也就是我那個偏心的媽何霞月,也急匆匆地跑過來,一把將呂貝貝摟進懷里,“貝貝別怕,
媽媽在呢!”說完她猛地轉頭,聲音尖銳刺耳:“呂笑笑,你給我跪下!
跪不滿十個小時不許起來!”聽到她的怒吼聲,我的大腦突然鈍痛起來。
女主的記憶開始在我腦海浮現,原來在我穿書前她就死了,就是被眼前的媽媽和笑笑害死的。
她沒想到自己的親人會害死她。幸好老天有眼,讓我穿到了她回到呂家還沒多久的時候,
悲劇還沒有發生,一切都還來得及。我冷笑一聲,“讓我跪下?還想讓我給這個野種道歉?
做夢!”注意到周圍人看向呂貝貝的眼神有些異樣,
何霞月臉色更難看了:“貝貝從前是呂家大小姐,現在是,以后也是!”她頓了頓,
耐人尋味的看了我一眼,“反倒是你呂笑笑,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要是再瞞下去,貝貝還不知道會被你害成什么樣子!
”“要不是當初你媽做呂家保姆時救過貝貝爸爸一命,你以為你會被呂家收養?
”“你就是個保姆的女兒!還是父不詳的那種!你怎么敢污蔑貝貝是野種?!
明明你自己才是那個野種!”此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嘩然。眾人交頭接耳,
鄙夷的目光投向我:“原來是被呂家收養的,
還是保姆的女兒……”“那她還說她才是呂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她剛才還把真正的呂家大小姐給扔出門外了,這不就是白眼狼嗎?!”“就是啊,
還罵人家是野種,怪不得呂太太一點臉都沒給她留,直接掀了她老底。
”“聽說她以前是在那條風俗街上混的,怕不是早就做了小姐,所以罵人就喜歡往下三路走。
”到底是誰說風俗街上混的就是小姐?她也可能是洪興十三妹啊!但是……我轉身回了大廳,
懶散地坐到了沙發上:“我就在這坐著,有什么問題當面來問,背后議論算什么本事?
而且我瞧諸位里頭,不少人看上去很是眼熟啊,莫不是風俗街的常客?害羞什么,站出來,
我讓風俗街的店下次給你打八折!”剛才還竊竊私語的像菜市場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堪比一鍵消音。解決完旁觀群眾,我的視線才重新落回到呂貝貝身上。“至于你,
再是巧舌如簧,裝模作樣,但野種始終是野種,呂家大小姐的身份就算不是我也絕不會是你。
”“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兒,就是想想身份被揭露后,你該滾哪兒謀生?
”“我看風俗街就不錯,賊適合你這樣的綠茶婊!我給你介紹,不用謝我,
記得給中介費就行。”“你……!”呂貝貝氣得渾身發抖,
指著我哭喊道:“你來了呂家以后,我把最好的房間讓給你,把爸媽讓給你,
甚至把蔣楊哥哥也讓給了你!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你還想怎么樣?
你難道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我聳肩攤手,“稍等,我去下單一份爆米花,
戲演的這么精彩,我得就著爆米花看。”何霞月他們瞠目結舌。
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慫包呂笑笑,怎么今天變成癲婆了?不等他們回過神來,
我猛地伸出手指,指著呂貝貝厲聲道:“你!”手指移向蔣楊:“還有你!
”“你們這對假鳳虛凰,都給我滾出呂家去!”蔣楊懵了一瞬:“我?你讓我滾?!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失心瘋了?敢讓我滾?”我:“蔣家繼承人?
”但還沒等蔣楊將驕傲抬起的下巴放下來,我平靜地揮手:“滾快點!”什么蔣家繼承人,
我可是穿書的,什么都別想瞞過我。呂貝貝先是冷笑一聲,隨即換上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樣,
躲在蔣楊懷里,嬌滴滴地說:“笑笑,你是不是因為蔣楊哥哥拒絕了你的示愛,
在知道蔣楊哥哥非我不娶的事兒后因為這個生氣啊?
”“可是愛情是不能勉強的……你當眾給蔣家太子爺難堪,
會影響我們兩家關系的……這要是傳出去……”“太子爺?”我直接笑死。
“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太子爺?哪里來的太子爺?而且就他?都比不過風俗街的牛郎。
”我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呂貝貝,“呂貝貝,吃點好的吧你!”“你!
”呂貝貝被我噎個半死,臉都氣紅了。圍觀群眾再次議論紛紛起來。“倒反天罡!一個養女,
鳩占鵲巢欺負真正的大小姐不說,現在還得罪了蔣家太子……嗯……繼承人。我要是呂總,
第一個讓滾的就是呂笑笑!”“就是!你怎么敢的!竟然拿蔣少爺跟上不得臺面的牛郎比!
”“呂家這是收養了個什么?眼光好差啊。”一旁的何霞月聞言臉色鐵青,她比誰都清楚,
呂華生最在意的就是名聲。她猛地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厲聲命令道:“立刻給我跪下!
向貝貝和蔣少爺道歉!”“不然你就等著被趕出呂家吧!”我從她手里掙脫,
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行啊,我等著。”“看看最后滾出呂家的到底是誰!
”何霞月惱羞成怒,直接揮手叫來了呂家保鏢,“呂家看她可憐才好心收養她,
結果她不感恩就罷了,還這么欺負我女兒和蔣少爺!張口就是污言穢語,
呂家的臉面都被她給丟盡了!把她給我按在地上!我今就要動家法,
不然她遲早有一天惹出大禍來!”我朝著向我走過來的保鏢攤手,
“別忘了我當初是怎么回來的,動我,你們可得想好后果。”沒記錯的話,女主回來的時候,
可是私人飛機護送著回來的,只要不瞎就應該知道,我惹不得。偏偏何霞月就是那個瞎的。
趁我注意力放在保鏢身上,她直接高高地揚起手臂,狠狠地給了我一耳光。
手指上戴著的鉆戒劃破了我的臉頰,一條血線順著下顎染紅了衣襟。我被她打的頭暈眼花,
跌坐在地。她對著眾人解釋道:“你竟然還好意思提起怎么回來的?你為了自己的虛榮心,
花錢租的私人飛機,還真當是自己的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貝貝她爸為了給你造勢才弄的這一出?既然你不認我這個媽,
我也就沒什么好留面兒的了,今天就當做給你的一個教訓!”我被幾個保鏢按住,動彈不得。
我抬起頭掃視了一圈眾人,大家都在捂嘴掩笑,對我指指點點。“敢在真正的主子面前裝,
這下被打臉了吧?活該啊!”“明明就是因愛生恨,嫉妒姐姐能和蔣家聯姻,
死鴨子嘴硬說看不起,結果背地里的小動作比誰都多!”“就是啊!沒想到吧?
人家呂太太心知肚明,只是一直沒拆穿罷了!”我死死盯著何霞月,
一字一句的說道:“私人飛機是我的,花的才不是你呂家的錢!你這樣對我,
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何霞月大概不知道,我確實是在風俗街混,但不是混的小姐。
說的直白一點兒,那就是風俗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我的養父,
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黑道大佬,風俗街只是他微不足道的一項產業,拿來給我玩的。
自從他收養我之后,就起了金盆洗手的念頭,十幾年過去,從九爺搖身一變成了高總。
本來我被認回呂家,養父就非常不舍,他早就知道呂家早已陷入財政危機,但他為了我,
還是決定接下來將投資呂家的萬木項目。一旦項目做成,呂家不僅可以填補虧空,
還能賺個盆滿缽滿,再上一層樓。可現在,項目能做成我喊他爹!何霞月聞言眉頭緊蹙,
不由分說的又狠狠打了我一耳光,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還敢威脅我?!
我倒要看看動了你會有什么后果!”“給我打!我不喊停就不許停!
”保鏢蒲扇般的大手沖我臉上揮來,我被打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縷鮮血。我抬起腫脹的眼皮,
看著何霞月他們得意的嘴臉,笑出了聲。好言難勸該死鬼,想死不送。
可能是被我的“尊榮”嚇到了,呂貝貝身子一軟,不是故意就是存心的“嘩啦”一聲,
幾十張照片“恰好”從她包里摔了出來。照片上是我在風俗街不同的店鋪里,
身邊圍繞著各種男人。彩虹發色平平無奇,全身都是環中規中矩,花臂大漢狂拋媚眼。
呂貝貝手忙腳亂地試圖遮掩照片,哭喊道:“別看!笑笑不是那樣的人!
她……她只是年少無知,意外失足!你們別看!”……此話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那些照片上了。蔣楊顫抖著手,指著我說:“你真惡心!
呂家容不下你這種放蕩下賤的女兒!”“不然以后蔣呂聯姻,蔣家也要遭人恥笑!
”我抬頭看了一眼嘴里還在喋喋不休的蔣楊,似笑非笑地睨著他:“假千金配私生子,
要不說你和呂貝貝是一對兒呢。”書里可是特意說過的,蔣楊不過是蔣家的替身少爺,
真正的大少爺一直在國外治病,等真少爺回歸,他這個私生子就要被拋棄了。也因此,
他才急著攀附呂家,想通過娶呂家大小姐的方式穩固自己地位。哪怕以后真的被蔣家拋棄,
起碼他還是呂家的女婿,依舊還能過富貴的生活。聞言,蔣楊臉色變得煞白。
何霞月一把揪住我的頭發吼道:“你胡說八道什么?!貝貝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我怎么會不清楚誰才是我的親生女兒!”“你少在這里妖言惑眾!
你才是那個妄想代替真鳳凰的假麻雀!”聽到何霞月的話,蔣楊才松了一口氣,
他緊緊抱住了呂貝貝,“貝貝別怕,我不會信她的!我心里只有你!”我猛地掙脫開來,
撿起地上一張照片,“拍得不錯,可惜,你們調查了我那么久,都沒查出真正有用的東西。
”呂貝貝慌亂地說:“不是的笑笑,我沒有調查你,這些照片是突然出現在我包里的,
我也不知道是誰放進去的,我本來……想扔掉的……”眾人看著照片也跟著指指點點起來。
“呂小姐還是太善良了,證據確鑿了還想著替她這個便宜妹妹開脫!”“等會呂先生回來,
讓呂先生別把她當養女了,風俗街出來的小姐,怎么能配跟我們同處一室!”聽到這些話,
呂貝貝和何霞月止不住的得意。何霞月拍了拍手,朝著一旁的保鏢們吼道:“還愣著干什么?
!還不趕緊把這個淫賤放浪的女人給轟出門去!我呂家可容不下這種臟東西!
”保鏢們不由分說就將我架起往門外拖去,我越掙扎,他們越是用力,
我感覺胳膊都快要斷掉了。呂貝貝趴在蔣楊的懷里哭哭啼啼,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嘲諷,
用唇語罵道:“廢物。”我氣得渾身顫抖,怒吼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們,再不放開我,
你們呂家就真的要玩完了!”此話一出,大廳里有那么幾秒鐘針落可聞。何霞月走近我,
皺著眉頭拍了拍我的臉,“你再敢這么不自量力地威脅我,我就讓人扒光了你的衣服,
把你光溜溜地扔到大街上去!”我朝她吐了一口血沫,笑道:“我說,沒了我,
呂家就要完了。”何霞月隨手抄起一個花瓶砸在我的腦袋上,我頓時眼冒金星,
腦袋嗡嗡作響。額頭滲出血來。呂貝貝也急忙替何霞月擦去臉上的血沫,“媽!
”何霞月推開她,隨后又猛地湊近我,伸出長長的指甲死死掐進我的肉里,厲聲道:“是嗎!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給我按住她!”說著,她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邊撕邊歇斯底里地吼叫:“來人!給我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到風俗街的大路上!
”“不是喜歡被男人左擁右抱嗎?滿足你!風俗街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你就應該一輩子爛在泥里!”何霞月罵完還是覺得不解氣,又甩了我幾個耳光后,
她故作優雅地吩咐道:“去!把相機拿來。”“各位,有興趣現場觀看一場活春宮嗎?
”我目眥欲裂:“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何霞月拽著我的頭發迫使我仰頭,
她笑得極其陰滲,“你就等著明天上頭條,成為新一代的艷照門女主角吧!
”相機架好了位置,我整個人暴露在鏡頭下,一雙雙不懷好意的大手向我襲來。
我掙扎著后退,眼淚奪眶而出。“誰來救救我?”就在那只丑陋的咸豬手即將摸到我的胸時,
門外傳來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厲喊道:“我看誰敢?!
”就在那只丑陋的咸豬手即將摸到我的胸時,門外傳來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
厲喊道:“我看誰敢?!”我終于痛哭出聲。給我撐腰的人來了!“爸!你怎么才回來啊!
”呂貝貝哭著撲進呂華生懷里,指著我控訴道,“她,她罵我是野種!罵蔣陽哥哥是私生子,
還對媽口出惡言……”呂華生卻一臉驚恐地打斷了呂貝貝的“控訴”,
他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我,又看了看地上的照片,厲聲問道:“怎么回事?”呂貝貝抽泣著,
哭得梨花帶雨,“爸,
我無意中發現了笑笑在風俗街當小姐的照片……”“我本來想幫笑笑隱瞞的,
可她非但不領情,不僅罵我,還想動手打我……”呂華生有些慌張,怒斥道:“胡鬧!
”眾人以為呂華生說的是我,也紛紛附和起來。“是啊呂先生,
你家這個養女真的是太不像話了,小小年紀不學好,成天去風俗街那種地方,真是家門不幸!
”“就算是對呂家有恩又如何,給一筆錢也就夠了,何苦把她收為養女呢?
反而養大了她的野心,把正牌的大小姐欺負的都快無地容身了!”“就是!呂先生,
你不能再縱容下去了,快趕走她吧!”何霞月得意地睨著我,
仿佛已經看到我被掃地出門的狼狽模樣。養父剛想張嘴,一群花臂大漢突然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