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江州,這座繁華的都市,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生機勃勃。
柳如煙站在落地窗前,凝視著遠處的高樓大廈,心中卻滿是疲憊。作為柳氏集團的設計總監,
她剛剛完成了一個重要的項目,本應感到輕松,可內心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如煙,
今晚有個商業宴會,你和我一起去吧。”父親柳明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柳如煙轉過身,看著父親略顯疲憊的臉龐,輕輕點了點頭。她知道,
父親最近為了集團的事務操勞過度,自己作為女兒,應該多陪陪他,
更何況這是一場重要的商業宴會,可能會涉及到集團未來的發展。晚上,
宴會在江州最豪華的酒店舉行。柳如煙身著一襲白色長裙,優雅地走進宴會廳。
她的美麗和氣質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但她卻只是禮貌地微笑著,跟在父親身邊,
與各位商業伙伴打招呼。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那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身材挺拔,氣質出眾。當他轉過身來,兩人的目光交匯,
柳如煙感覺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仲卿……”她輕聲呢喃著這個名字,
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焦仲卿也愣住了,他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柳如煙。曾經,
他們是大學時代令人羨慕的情侶,彼此相愛,憧憬著未來。然而,因為焦母的反對,
他們不得不分手。如今,時隔多年,再次相見,心中的感情如潮水般涌來。“如煙,
沒想到你也來了。”焦仲卿走上前,微笑著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
柳如煙勉強笑了笑,說道:“是啊,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兩人站在那里,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氣氛有些尷尬,卻又帶著一絲微妙的感覺。就在這時,
焦母走了過來。她看到柳如煙和焦仲卿站在一起,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仲卿,過來,
我有話跟你說。”她冷冷地說道。焦仲卿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柳如煙,無奈地嘆了口氣,
跟著母親走到了一旁。“你怎么回事?怎么又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
我們焦家和柳家勢不兩立,你難道忘了嗎?”焦母憤怒地說道。焦仲卿皺了皺眉頭,
說道:“媽,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如煙她……”“不用說了,我不管她怎么樣,
總之你以后不準再和她來往。”焦母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強硬。焦仲卿心中有些煩躁,
他知道母親對柳家的成見很深,但他無法控制自己對柳如煙的感情。曾經,他為了母親,
放棄了柳如煙,如今再次相見,他發現自己依然深愛著她。宴會結束后,柳如煙坐在車上,
望著窗外的夜景,心中思緒萬千。她沒想到會再次見到焦仲卿,
更沒想到自己心中的感情竟然還如此強烈。她知道,焦母一直反對他們在一起,
當年就是因為焦母的阻撓,他們才不得不分手。如今,他們都已經長大,有了自己的事業,
可那份感情卻依然藏在心底。“如煙,你怎么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父親關切地問道。
柳如煙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只是有點累了。”父親嘆了口氣,
說道:“我知道你一直怪我當年反對你和仲卿在一起,但你要知道,
我們柳家和焦家之間有太多的恩怨,我也是為了你好。”柳如煙沉默了,
她知道父親說的都是事實。當年,柳家因為焦家的律所而遭受了重大損失,
父親一直對此耿耿于懷。所以,當他發現她和焦仲卿在一起時,堅決反對,
甚至以斷絕父女關系相威脅。無奈之下,她只好和焦仲卿分手。回到家后,柳如煙躺在床上,
久久無法入睡。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焦仲卿的身影,曾經的點點滴滴也隨之涌上心頭。
他們一起在校園里散步,一起看電影,一起為了夢想努力……那些美好的回憶,
如今卻成了心中的傷痛。第二天,柳如煙來到公司,努力讓自己投入到工作中。然而,
她的思緒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焦仲卿。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她接起電話,說道。“如煙,是我,仲卿。”電話那頭傳來焦仲卿的聲音。
柳如煙心中一顫,說道:“仲卿,你怎么有我的電話?”“我從朋友那里要到的,
希望你不要介意。”焦仲卿說道,“如煙,我想和你見一面,有些話我想對你說。
”柳如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她知道,自己心中對焦仲卿的感情還沒有放下,
也許見一面,把話說清楚,對彼此都好。他們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當柳如煙走進咖啡館時,
焦仲卿已經坐在那里等候了。他看到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起身打招呼。“如煙,
你來了。”他微笑著說道,為她拉開椅子。柳如煙坐了下來,點了一杯咖啡。兩人相對而坐,
氣氛有些緊張。“如煙,當年的事情,我一直很抱歉。”焦仲卿開口說道,“我知道,
我母親的反對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傷害,我當時太軟弱了,沒有勇氣和她對抗,
才讓我們錯過了彼此。”柳如煙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仲卿,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再說我們兩家之間的恩怨……”“我知道,
我母親和你父親之間有矛盾,但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我們不應該被他們影響。
”焦仲卿打斷了她的話,“如煙,我一直愛著你,這么多年來,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
我希望我們能重新開始,給彼此一個機會。”柳如煙抬起頭,看著焦仲卿真誠的眼神,
心中的防線逐漸崩塌。她也一直愛著他,只是不敢面對這份感情。如今,聽到他的表白,
她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情感。“仲卿,我……我也一直愛著你。”她輕聲說道,
眼中泛起了淚光。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回到了曾經的美好時光。
他們聊起了大學時的點點滴滴,聊起了這些年的經歷,心中滿是感慨。從那以后,
柳如煙和焦仲卿開始偷偷交往。他們知道,一旦被雙方的父母發現,肯定會遭到反對,
所以他們只能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份感情。然而,紙終究包不住火。一天,
焦母在焦仲卿的手機里發現了他和柳如煙的聊天記錄,頓時大發雷霆。
“你竟然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是不是想氣死我?”焦母憤怒地說道,“我告訴你,
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別想和她在一起。”焦仲卿也很生氣,他說道:“媽,
你為什么總是這樣固執?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為什么不能放下呢?我是真的愛如煙,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理解?你讓我怎么理解?他們柳家當年害得我們焦家差點破產,
你忘了嗎?”焦母激動地說道,“總之,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你要是敢和她結婚,
我就和你斷絕母子關系。”焦仲卿愣住了,他沒想到母親會這么決絕。
一邊是自己深愛的女人,一邊是養育自己的母親,他陷入了痛苦的抉擇之中。
柳如煙也察覺到了焦仲卿的異樣,她知道肯定是焦母發現了他們的事情。她找到焦仲卿,
說道:“仲卿,我們分手吧,我不想看到你和你母親因為我而產生矛盾。”“不行,
我不同意。”焦仲卿堅決地說道,“如煙,我不會放棄你的,我們一起想辦法,
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柳如煙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無奈。她知道,
焦母的態度不會輕易改變,而她也不想讓焦仲卿為難。于是,她狠下心來,轉身離開了。
焦仲卿看著柳如煙離去的背影,心中痛苦不堪。他知道,
這次如果不解決母親和柳家之間的恩怨,他和柳如煙就永遠沒有辦法在一起。于是,
他決定找柳明遠談談,希望能化解兩家之間的矛盾。當焦仲卿來到柳氏集團,見到柳明遠時,
柳明遠顯得很驚訝。“你來找我干什么?”柳明遠冷冷地說道。“柳叔叔,
我想和你談談我和如煙的事情。”焦仲卿說道,“我知道您和我母親之間有矛盾,
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希望我們能放下成見,讓如煙和我在一起。”柳明遠嘆了口氣,
說道:“仲卿,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我們柳家和焦家之間的恩怨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當年,因為你們焦家的律所,我們柳家損失慘重,我一直無法釋懷。而且,
我也不想看到如煙再次受到傷害。”“柳叔叔,我理解您的感受,
但我對如煙的感情是認真的,我會用我的一生去愛她,保護她。”焦仲卿真誠地說道,
“求您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證明給您看。”柳明遠看著焦仲卿堅定的眼神,心中有些動搖。
他知道,女兒一直深愛著焦仲卿,也許真的應該給他們一次機會。于是,他說道:“好吧,
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但你要先說服你的母親,化解我們兩家之間的恩怨。”焦仲卿聽了,
心中充滿了希望。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只要能說服母親,他和柳如煙就有希望在一起。
于是,他連忙說道:“謝謝柳叔叔,我一定會努力的。”從柳氏集團出來后,
焦仲卿立刻去找焦母。他耐心地和母親溝通,講述他和柳如煙之間的感情,
希望母親能理解他,放下對柳家的成見。“媽,我知道您當年受了很多苦,
但那都是商業競爭中的正常現象,不能全怪柳家。”焦仲卿說道,“而且,如煙她是無辜的,
她不應該為上一代的恩怨買單。我希望您能給我們一次機會,讓我們追求自己的幸福。
”焦母沉默了很久,最終嘆了口氣,說道:“仲卿,你真的很愛她嗎?”“是的,媽,
我真的很愛她,沒有她,我覺得我的人生就沒有意義。”焦仲卿堅定地說道。
焦母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忍。她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對兒子的控制欲太強了,
也許真的應該讓他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于是,她說道:“好吧,既然你這么愛她,
那我就放下成見,去和柳明遠談談,希望能化解我們兩家之間的恩怨。”焦仲卿聽了,
心中充滿了感激。他知道,母親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很不容易,于是他連忙說道:“謝謝媽,
我就知道您是最疼我的。”于是,焦母和柳明遠約了見面。兩人坐在一起,
回憶起當年的事情,心中都有很多感慨。經過一番深入的溝通,他們終于放下了成見,
決定化解兩家之間的恩怨。當柳如煙得知這個消息時,心中充滿了喜悅。她沒想到,
焦仲卿竟然這么努力,說服了焦母,化解了兩家之間的恩怨。于是,
她迫不及待地去找焦仲卿,想要和他分享這份喜悅。“仲卿,我太開心了,
我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柳如煙激動地說道,撲進了焦仲卿的懷里。焦仲卿緊緊地抱住她,
說道:“是啊,如煙,我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以后再也沒有人能分開我們了。
”兩人相擁在一起,心中滿是幸福。他們知道,這段感情來之不易,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
第二章 阻礙然而,正當柳如煙和焦仲卿以為他們的愛情終于可以修成正果時,
新的阻礙又出現了。這天,柳如煙正在公司開會,突然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如煙,
你馬上回來,家里出大事了。”父親的聲音中帶著焦急和恐慌。柳如煙心中一緊,
連忙趕回了家。只見父親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神情憔悴。“爸,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她焦急地問道。父親嘆了口氣,說道:“我們柳氏集團遭到了不明勢力的惡意收購,
現在情況非常危急。如果不盡快解決,我們可能會失去對集團的控制權。”柳如煙愣住了,
她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知道,集團對父親來說意味著什么,那是他一生的心血。
“爸,您別著急,我們一定能想出辦法解決的。”她安慰道。就在這時,秘書走了進來,
說道:“董事長,焦氏律所的焦母來了,她說有事情要和您談。
”柳明遠和柳如煙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焦母來干什么?
難道和這次的收購事件有關?焦母走進客廳,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柳明遠,
聽說你們柳氏集團遇到麻煩了?”她說道。柳明遠皺了皺眉頭,說道:“焦夫人,
不知道您來有什么事?”焦母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就是來看看你們。順便告訴你們,
這次的收購事件是我一手策劃的。”柳如煙和柳明遠都驚呆了,
他們沒想到焦母竟然會這么做。“為什么?您為什么要這么做?”柳如煙憤怒地問道,
“我們不是已經化解了恩怨嗎?”焦母冷笑一聲,說道:“化解恩怨?
那只是我讓仲卿安心的手段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的讓你們柳家和我們焦家在一起?
你們柳家害得我們焦家損失慘重,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你們?”“你……你太過分了。
”柳明遠憤怒地說道,“你怎么能這么玩弄我們的感情?”焦母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說道:“感情?在商場上,感情算什么?我只是想讓你們知道,得罪我們焦家的后果是什么。
”“那你想怎么樣?”柳如煙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說道。焦母看了看柳如煙,
說道:“很簡單,只要你和仲卿分手,并且和林氏集團的林墨訂婚,我就停止收購行動。
”林墨是江州另一家大型集團的繼承人,和柳家也有商業往來。柳如煙知道,
這是焦母為了徹底拆散她和焦仲卿而想出的辦法。“不可能,我不會和仲卿分手的,
更不會和林墨訂婚。”柳如煙堅決地說道。焦母笑了笑,
說道:“那你們就等著柳氏集團破產吧。我相信,
你父親一定不希望看到自己一生的心血毀于一旦吧。”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
柳如煙看著焦母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絕望。她知道,焦母這次是來真的,
如果不答應她的要求,柳氏集團很可能會破產。而父親,已經經不起這樣的打擊了。“如煙,
對不起,都是爸爸不好,讓你陷入了這樣的困境。”柳明遠愧疚地說道,眼中泛起了淚光。
柳如煙搖了搖頭,說道:“爸,您別這么說,這不是您的錯。是我太天真了,
以為真的可以化解兩家之間的恩怨。”她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天空,心中思緒萬千。
她知道,自己必須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一邊是深愛的焦仲卿,一邊是父親和家族的事業,
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晚上,柳如煙獨自來到了和焦仲卿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這里曾經充滿了他們的美好回憶,如今卻顯得格外冷清。她坐在長椅上,
回想著和焦仲卿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中滿是不舍。就在這時,焦仲卿來了。
他看到柳如煙坐在長椅上,神情低落,心中有些擔心。“如煙,你怎么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連忙問道。柳如煙看著焦仲卿,心中更加痛苦。她知道,
自己必須和他分手了,否則柳氏集團就會破產,父親也會承受不住打擊。“仲卿,
我們分手吧。”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痛苦。焦仲卿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如煙,你說什么?為什么?我們不是已經化解了恩怨,
可以在一起了嗎?”他焦急地問道。柳如煙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仲卿,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們之間有太多的阻礙,就算現在在一起,以后也不會幸福的。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第三章 抉擇柳如煙別過臉去,
不敢直視焦仲卿眼中翻涌的痛楚。夜風卷起她的發絲,
將那句哽咽的謊言吹得支離破碎:“我累了……從大學到現在,
我早就厭倦了這種偷偷摸摸的感情。”她攥緊長椅邊緣的手指因用力泛白,
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林墨對我很好,我們門當戶對,父親也希望我嫁入林家。
”焦仲卿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忍不住皺眉:“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那天在咖啡館你還說……”他的聲音突然哽在喉間,
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心臟——眼前的柳如煙妝容精致,眼神卻空洞得可怕,
像極了大學畢業那年她被迫遞交分手信時的模樣。記憶如潮水倒灌:暴雨傾盆的傍晚,
她站在宿舍樓下渾身濕透,懷里緊抱的牛皮紙袋里裝著柳明遠突發心臟病的診斷書。
“我爸說……說你們焦家律師當年故意拖延合同簽署,才讓我們錯過融資時機。
”她的睫毛上掛著水珠,分不清是雨還是淚,“他說如果我不分手,就停掉奶奶的透析費。
”此刻焦仲卿忽然松開手,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張褶皺的報紙。
泛黃的社會版頭條刺得柳如煙眼眶發酸:【焦氏律所涉嫌誘導當事人簽署不公平協議】,
配圖里她父親正被記者團團圍住,而右下角模糊的側影,是焦母年輕時冷硬的輪廓。
“我上周去了檔案館。”他的指尖劃過報紙上斑駁的油墨,“2008年那場合同糾紛,
關鍵證據缺失的原因是……”喉結滾動著咽下后半句,他忽然按住她的肩膀,
迫使她直視自己眼底的血絲,“是不是我媽用柳氏做要挾?今天早上她秘書的行程單,
顯示她去了柳氏大廈。”柳如煙渾身血液仿佛凝固。焦仲卿總是這樣,
永遠能抽絲剝繭觸達真相——就像當年他僅憑她袖口殘留的消毒水氣味,
便猜出奶奶住院的事。她別開臉,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就算是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