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時光就如同指尖溜走的細沙,總是在不經意間消逝得飛快。仿佛只是眨眼之間,平靜的宗門外就被一片肅殺之氣所籠罩,密密麻麻的血魔教教眾如同潮水一般涌來。那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像是一片烏云,給整個宗門都帶來了無盡的壓抑感。
三大宗主察覺到這股洶涌而來的惡意,也紛紛來到了宗門前。他們面色凝重,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此時,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斗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觸即發。
血魔教的眾多高手個個氣勢洶洶,他們站在隊伍的前列,宛如一群擇人而噬的惡狼,身上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兩方人馬相對而立,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交流,卻像是有著一種無形的默契一般,同時朝著對方猛沖過去。剎那間,喊殺聲震天動地,如同洶涌澎湃的浪潮,迅速填滿了周圍的每一寸虛空。
戰斗剛一開始,就陷入了無比慘烈的境地。雙方的弟子剛一接觸,就有許多人永遠地倒了下去,溫熱的鮮血如同綻放的罌粟花,瞬間灑滿了整個戰場。在這一片混亂之中,我毫不猶豫地加入到弟子們的戰斗行列。我手持武器,宛如戰神降世,在敵群之中大殺四方,那些血魔教的普通教眾在我面前根本沒有一合之敵,紛紛倒在我的腳下。
與此同時,高階修士之間的對戰也拉開了帷幕。那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戰斗,雙方都施展出了渾身解數。由于有兩大宗門的高手相助,雙方在高手的數量和戰力方面起初看起來都是相差無幾。然而,隨著戰斗的持續進行,實際的戰況卻有點不盡如人意。高手之間的戰場經過一天一夜不間斷的激烈比拼之后,我們這邊逐漸落了下風。
眼看局勢對我方極為不利,我心中一橫,迅速換上了一身黑色勁裝。那黑色的勁裝緊緊地貼合在我的身上,仿佛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讓我行動起來更加敏捷。接著,我又戴上了黑色面具,整個人瞬間變得神秘莫測。沒有絲毫猶豫,我如同一只黑色的利箭,沖入了高手的戰場。
我瞅準時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動偷襲。只見一道黑影閃過,血魔教兩名化神期的長老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我直接打得灰飛煙滅,消失得無影無蹤。直到這個時候,雙方才驚覺我的存在。
只見血魔教教主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憤怒與驚訝,他大聲吼道:“小子,我勸你還是少管閑事,不然小心埋骨此地。”我卻只是輕蔑地一笑,聲音中充滿了挑釁:“你的女婿就是我殺的。放馬過來吧!”話音未落,我便如離弦之箭一般直接沖向了血魔教教主。我手中的黑龍槍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冷冷的寒光,那光芒如同死神的鐮刀,直直地朝著血魔教的教主刺去。
血魔教教主冷哼一聲,手中緊緊握著他的大刀,迎面向我沖來。一時間,黑龍槍和他的大刀狠狠地碰撞在一起,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無數的火花四濺開來。周圍的靈氣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牽引,開始瘋狂地涌動,四射開來。我們兩人在空中不斷地施展著各自的武技,那些武技如同絢爛的煙火,在空中相互碰撞著,爆發出驚人的能量波動。
就在這戰局膠著的關鍵時刻,我的兩個哥哥猶如兩道旋風一般,戴著面具沖進了高手如云的戰場。他們的加入,如同給我方注入了兩支強心劑,一時間,血魔教被我們打得節節敗退,局勢明顯落入了下風。
眼看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們心中都涌起一陣興奮與激動。然而,就在這看似勝券在握的時候,血魔教那邊卻突然發生了變故。不知從哪個隱秘的角落,猛地竄出三位氣息強大的高手。這三位高手一出現,立刻扭轉了部分戰局,原本一邊倒的局勢瞬間變得平分秋色起來。不過,仔細感受就能察覺到,雙方的戰斗力其實還是存在著一定的差距。
我和我的兩個哥哥,這些年來歷經了數百年的刻苦修煉,在武技的打磨上可謂是下足了功夫。如今的我們,與往昔相比,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的武技更是精進得超乎想象。就拿我和血魔教教主的對決來說,我向他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猛烈的進攻。血魔教教主在我的攻勢下,漸漸開始力不從心。畢竟,我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個極其高深的境界,距離渡劫僅僅只差一步之遙。
我施展出我最強的槍式——回龍霸天,這一式槍術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只見槍芒如同一條怒吼的狂龍,向著血魔教教主呼嘯而去。血魔教教主拼盡全力抵擋,卻終究還是沒能擋住這凌厲的攻擊,被我轟得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我怎會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毫不猶豫地乘勝追擊,整個人如同一道閃電般沖了上去。緊接著,我使出一式雷槍突襲,那閃爍著雷光的槍尖瞬間穿透了他的腦袋。與此同時,雷龍之力從槍尖噴涌而出,在雷龍強大的攻擊下,他的整個身體就像是脆弱的泡沫一般,瞬間化作了虛無。
其他血魔教的高手目睹教主被我如此干脆利落地斬殺,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涌起。他們心中明白,大勢已去,當下便萌生了跑路的念頭。我怎么可能讓他們得逞,怒吼一聲,如同戰神附身一般朝著他們沖了過去。手中長槍如靈蛇出洞,一槍一個,接連挑殺了三個血魔教的高手。
可就在我正要繼續解決剩下的血魔教之人時,突然,血魔教那邊又沖出五位氣息磅礴的高手。我目光一凝,仔細打量之下,心中不禁一凜,這五位高手的修為竟然都達到了化神九重的境界。如此強大的陣容,讓局勢瞬間變得嚴峻起來。
我的兩個哥哥反應極快,毫不猶豫地一人攔下一個。三大宗門的太上長老也非常默契地合力攔下一個。而此時,其余的長老和宗主們因為之前的戰斗已經身負重傷。如果不是我們及時出手,恐怕他們早就被血魔教的人給殺害了。
我這邊,獨自攔下了兩個化神九重的血魔教高手。這兩人的攻擊極為凌厲,招招都帶著致命的威脅。我與他們戰斗起來十分艱難,只能勉強抵擋住他們一輪又一輪洶涌的攻擊。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覺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大,這樣持續下去的話,我很可能會逐漸落入下風,甚至會有被殺的危險。
生死之間,容不得絲毫猶豫。為了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我心生一計,故意在防御上留出了一個破障,就像是故意露出破綻的獵物,等待著獵人上鉤。果不其然,對方那兩人急于將我一舉拿下,看到這個破障,就像餓狼看到了肥羊,眼中滿是急切與貪婪。
我深知這是一場生死豪賭,在他們撲上來的瞬間,我咬著牙,拼著腹部硬生生地挨了一劍。那冰冷的劍刃刺入身體,帶來一陣劇痛,但我沒有絲毫退縮。借著這股疼痛帶來的狠勁,我猛地發力,手中的劍如毒蛇出洞,瞬間刺向其中一人。只聽一聲慘叫,那人便倒了下去,鮮血濺落在地上,開出一朵朵死亡之花。
而在這劇烈的打斗中,我臉上的面具被擊碎了。剎那間,周圍那些認識我的宗門弟子,還有各位長老,都露出了錯愕不已的神情。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面具之下的人竟然是我。師父也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喃喃說道:“我就說誰會幫我們,原來是這小子啊。”
此時,小腹處還在汩汩地流著血,那溫熱的血液順著身體流淌下來,可奇怪的是,我仿佛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此刻,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眼前剩下的這個高手也解決掉。顧不得是否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了,我大吼一聲,像一頭瘋狂的野獸一般,直接朝著那另一位高手沖了過去。少了一個敵人的牽制,對付起來確實容易了許多。
刀光劍影之間,我們你來我往,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無盡的殺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三百回合之后吧,那位血魔教的太上長老終究還是敗在了我的劍下。他的身體緩緩倒下,眼中還殘留著不甘與絕望。
然而,我來不及休息片刻,因為我的兩個哥哥還在戰場上與敵人苦戰。我得趕去支援他們,我知道,我們兄弟三人聯手,定能發揮出強大的力量。當我趕到他們身邊時,我們三人默契地配合起來,就像三把緊密咬合的齒輪,將血魔教的那些高手們一點點地逼入絕境,最后,輕而易舉地就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這時,宗主走了過來,似乎有什么話想要說。我恭敬地朝著宗主行了一禮,說道:“宗主,下面還有弟子在流血呢,有什么事打完再說吧。”說完,我根本不給宗主反應的機會,一個俯沖,如離弦之箭一般直接沖向了下面的戰場。
我深知自己的狀態不佳,于是毫不猶豫地從懷中掏出一把靈藥,直接就磕了下去。瞬間,一股強大的靈氣在我的體內洶涌澎湃起來,我將這股靈氣瘋狂地釋放出去,就像不要錢一樣。在敵人的陣營中,靈氣如同洶涌的潮水,不斷地爆炸開來,一時間,敵人的陣營中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些血魔教的弟子們,有的想跑,可是在我們這么多高手的重重包圍之下,他們哪里有逃跑的可能性,只能絕望地被我們滅殺。
看到勝利在望,弟子們都興奮地歡呼起來。雖然在這場慘烈的戰斗中,我們失去了很多朋友,他們永遠地倒在了這片土地上,但此刻,我們為他們報了仇。望著之前血魔教那黑壓壓的人群,如今卻都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體,我的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宗主高聲說道:“把我們的人好好地收斂起來,統一安葬,要為他們舉行一場隆重的葬禮。至于這些血魔教的弟子,就把他們堆在一起,全部燒了吧。大家再堅持堅持,處理一下戰場,等我們安葬了同門之后,就開慶功宴。”
我聽到宗主的話后,心中一動,走到宗主跟前說道:“宗主,他們血魔教的老巢應該還有弟子和寶物吧,是不是也應該去處理一下呢?不然的話,血魔殺不盡,來年他們要是卷土重來可就麻煩了。”宗主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便和其他兩位宗主商量起來。最后,他們三人決定帶隊,再帶上一些精英弟子前去覆滅血魔教。
而我,并沒有跟著前去,而是選擇留了下來打掃戰場。畢竟,戰場上有很多財物都是那些死去的人隨身攜帶的,還有不少空間袋之類的寶物。這些寶物可不能就這么被遺漏了,它們可是要集合起來,發給這次在戰斗中表現優異的弟子的,剩下的再由三家平分。
五天的時間匆匆而過,我們的宗門在大家的努力下,已經逐漸恢復了之前的模樣。那血流成河的凄慘景象已經消失不見,可是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仿佛在訴說著那場戰斗的慘烈。
宗主他們也回來了,不僅把血魔教一網打盡,還帶回來了許多寶物和靈晶。他們一回來,就把弟子們集合了起來。在這場戰斗中,我和我的兩位哥哥出力最大,所以我們得到的獎勵也非常豐厚。我們不僅成為了宗門的太上長老,還得到了一萬紫靈晶,還有各種各樣珍貴的丹藥。其余的弟子們也都得到了不少丹藥和靈晶,可以說,活下來的人都收獲頗豐。而對于那些在戰斗中死去的弟子,宗門也為他們的家人或者家族做出了相應的獎勵,讓他們的犧牲不會被遺忘。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后,宗主宣布道:“五天以后開慶功宴。畢竟剛剛安葬了死去的弟子,要是立馬就開慶功宴,弟子們的心里也很難接受,所以特意緩和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