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錯位人生,閃婚驚魂冰冷的雨水混雜著我的眼淚,在我臉上肆意沖刷。
我就像一只被遺棄的流浪狗,站在我和陸澤遠曾經的“愛巢”樓下,
看著那扇窗戶里透出的曖昧燈光,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幾乎窒息。
就在半小時前,我提著給他買的生日蛋糕,滿心歡喜地提前下班回家,想給他一個驚喜。
推開虛掩的門,臥室里傳來的不堪入耳的聲音,
卻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我的男朋友陸澤遠,和我最好的閨蜜林曉曉,
赤身裸體地糾纏在我們的婚床上。“語薇,你聽我解釋……”陸澤遠慌亂地抓起被子。
林曉曉卻得意地依偎在他懷里,挑釁地看著我:“解釋什么?澤遠愛的是我,秦語薇,
你早就該出局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手里的蛋糕“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如同我那顆摔得粉碎的心。我沒有歇斯底里,只是用盡全身力氣,一字一句地說:“陸澤遠,
林曉曉,你們真讓我惡心。”凈身出戶。這是他們給我的最后“恩賜”。我拖著行李箱,
在冰冷的街頭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一家名為“邂逅”的咖啡廳出現在眼前。對了,今天,
我原本還約了一個家里安排的相親對象,說是為了讓我從和陸澤遠的“穩定”關系中走出來,
多認識些人。諷刺,真是天大的諷刺!我抹了把臉,推門而入。
侍者引我到預定的“薔薇包間”。包間里已經坐了一個男人,背對著我,
只看得到寬闊的肩膀和挺拔的背影。他穿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
周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清冷氣息。“抱歉,我遲到了。”我拉開椅子坐下,聲音沙啞。
男人轉過頭,一張英俊得令人屏息的臉映入眼簾。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
組合在一起,竟有種不真實的完美。只是那雙眼睛,冷得像千年寒冰。“秦小姐?”他開口,
聲音低沉悅耳,卻沒什么溫度。我點點頭,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的,
秦語薇。”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狼狽,只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然后直入主題:“秦小姐,
我時間不多。家里催得緊,我對你……或者說對任何相親對象都沒什么特殊感覺。
如果你也只是為了應付家里,我們可以合作。”我愣住了:“合作?”“協議結婚。
”他吐出四個字,云淡風輕,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婚后互不干涉,財產各自獨立,
一年后離婚。作為補償,我可以給你一筆錢,或者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滿足你一個要求。
”我怔怔地看著他,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協議結婚?和這個剛見面的男人?可笑的是,
我竟然沒有立刻拒絕。陸澤遠和林曉曉的嘴臉在我眼前晃過,
那句“你早就該出局了”像魔咒一樣回蕩。“為什么是我?”我忍不住問。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姿態優雅:“因為你看起來……很干脆,不像是會糾纏不清的人。
而且,你來晚了半小時,卻沒有過多解釋,眼神里也沒有一般女人的算計和期待。
”我自嘲一笑,是啊,我現在一無所有,還有什么可算計的?眼神里除了絕望,還能有什么?
“如果,”我深吸一口氣,幾乎是破罐子破摔地說,
“我要求你……幫我狠狠打陸澤遠的臉呢?”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可以。只要他是你能接觸到的人。”“他是陸氏集團的少東家。
”我說出這個名字時,心還在隱隱作痛。男人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
眼神里閃過一絲玩味:“陸氏集團的陸澤遠?有點意思。
”我不知道他這句“有意思”是什么意思,但那一刻,復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起。
我要讓陸澤遠后悔,我要讓他知道,離開他,我能過得更好!“好,我答應你,協議結婚。
”我說,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他似乎也沒想到我答應得這么爽快,微微一頓,
然后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這是婚前協議,你可以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
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民政局。”“現在?”我驚愕。“我下午有個跨國會議,
不想再為這件事浪費時間。”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我草草翻看了一下協議,
條款清晰明了,確實是互不干涉,財產獨立,一年后和平離婚。我咬了咬牙,
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走出咖啡廳,坐上他那輛看起來低調卻奢華的黑色轎車,
我依然覺得像在做夢。直到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把兩本紅色的結婚證遞到我們面前,
我才猛然清醒。我,秦語薇,在被劈腿、凈身出戶的同一天,
和一個只見過一面、連名字都還沒完全記住的男人,閃婚了。他叫墨司衍。
我看著結婚證上這個陌生的名字,心中五味雜陳。“墨先生,合作愉快。”我伸出手。
墨司衍握住我的手,力道很輕,一觸即分:“墨太太,合作愉快。
”他把我送到一個高檔小區門口,遞給我一把鑰匙:“這是我的一處公寓,你暫時住在這里。
我的私人物品不多,你可以隨意安排。有事打我電話。”說完,便驅車離去,
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項例行公事。我捏著冰冷的鑰匙,站在公寓門口,突然很想大笑,
又想大哭。秦語薇,你的人生,真是越來越狗血了。第二部分:新婚之夜,
冰冷隔閡推開墨司衍公寓的門,一股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極簡的裝修風格,
黑白灰的主色調,一如他本人給我的感覺——冷靜,克制,甚至有些不近人情。房子很大,
至少有兩百平,窗明幾凈,一塵不染,卻沒什么生活氣息,像個高級樣板間。
我拖著我那只寒酸的行李箱,在玄關處站了許久,才慢慢走進去。客廳的沙發上,
隨意搭著一件男士西裝外套,旁邊放著一個看起來就很昂貴的公文包。茶幾上,
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已經冷透。這里,確實是他生活的地方,只是,他似乎并不常回來。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找了一間客臥住了進去。雖然我們已經是法律上的夫妻,
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協議妻子,一個復仇工具。晚上,我輾轉難眠。
腦海里一會兒是陸澤遠和林曉曉不堪的畫面,一會兒是墨司衍那張冷峻的臉,
還有那兩本鮮紅的結婚證。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我起身走到客廳,想倒杯水。剛打開冰箱,
身后突然傳來開門聲。我嚇了一跳,手里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 墨司衍走了進來,
身上帶著一絲酒氣,但眼神依舊清明。他看到我,似乎也有些意外。“還沒睡?
”他隨手將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嗯,有點渴。”我有些局促地解釋。他點點頭,
徑自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后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
姿態慵懶卻依舊帶著疏離感。空氣中彌漫著尷尬。這是我們“新婚之夜”,
卻連一句多余的寒暄都沒有。“你……今天下午的會議順利嗎?”我沒話找話。“還好。
”他抿了一口酒,惜字如金。我端著水杯,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
也不知道該不該回房間。“秦小姐,”他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
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明確一下。”我心中一緊,點了點頭:“你說。”“第一,
我們的婚姻關系,暫時不要對外界公開,除非我認為有必要。”“好。”這正合我意,
我也不想這么快就讓陸澤遠知道。“第二,在需要共同出席的場合,
我希望你能扮演好墨太太的角色,不要給我丟臉。”“我盡量。”我有些底氣不足。畢竟,
我只是個普通的設計師助理,對于上流社會的規矩一竅不通。“第三,”他頓了頓,
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絲審視,“雖然是協議婚姻,但在婚姻存續期間,
我希望雙方都能遵守基本的忠誠。我不希望聽到任何關于你的不好的傳聞。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這是在警告我嗎?也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最在意的恐怕就是面子了。
“墨先生請放心,我既然簽了協議,就會遵守約定。我……我也沒有那個心思。
”我說的是實話,經歷了陸澤遠的背叛,我對男人已經徹底失望了。
他似乎對我的回答還算滿意,點了點頭:“那就好。至于你的要求,什么時候需要我配合,
提前通知我。”“謝謝。”“不客氣,這是交易的一部分。”他喝完杯中的酒,起身,
“很晚了,早點休息。”說完,便徑直走向主臥,沒有再看我一眼。我看著他緊閉的房門,
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失落?好像有一點。但更多的是茫然。這場婚姻,就像一場豪賭,
我押上了自己僅剩的尊嚴,不知道未來會怎樣。接下來的幾天,墨司衍都沒有再回來過。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個人,安靜得可怕。我開始懷疑,
他是不是忘了還有我這個“妻子”的存在。直到一周后,我接到了他的電話。“秦語薇,
今晚有個商業酒會,你陪我出席。”他的聲音依舊是命令式的,不帶任何感情。“我?
”我有些意外。這么快就要扮演墨太太了?“準備一下,七點鐘,司機會去接你。”說完,
他就掛了電話。我看著被掛斷的手機,苦笑一聲。看來,我的“復仇工具”生涯,
要正式開始了。只是,我該穿什么?我那幾件寒酸的衣服,恐怕連酒會的門都進不去。
正當我發愁的時候,門鈴響了。打開門,門外站著幾個穿著制服的人,
手里捧著禮服、鞋子和首飾盒。“墨太太,我們是墨先生派來為您做造型的。
”為首的女人恭敬地說。我愣住了。墨司衍竟然……連這個都安排好了?他心思如此縝密,
還是說,他對每一個“合作伙伴”都這么體貼周到?我被她們按在梳妝臺前,一番精心打扮。
當我看著鏡子里那個穿著香檳色曳地長裙,妝容精致,判若兩人的自己時,
恍惚間有些不認識自己了。“墨太太,您真漂亮。”造型師由衷地贊嘆。我勉強笑了笑。
再漂亮又如何?不過是戴著假面,去演一場戲罷了。七點整,司機準時出現。
車子駛向本市最豪華的酒店。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秦語薇,今晚,
你不能輸。第三部分:酒會驚魂,前任傻眼車子在金碧輝煌的酒店門口停下,
墨司衍早已等在那里。他今晚穿了一身深藍色的手工定制西裝,襯得他愈發挺拔矜貴。
看到我從車上下來,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艷,但很快便恢復了慣有的清冷。“走吧。
”他向我伸出手臂。我有些不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觸手是他西裝冰涼的面料,
和堅實有力的臂膀。他的身上,有種淡淡的雪松香味,很好聞。走進宴會廳,
瞬間被眼前的奢華景象所震撼。水晶吊燈璀璨奪目,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每一個在場的人,
似乎都非富即貴。我不禁有些緊張,下意識地抓緊了墨司衍的手臂。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安,低聲在我耳邊說:“放松點,跟在我身邊就好。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讓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我們一出現,
立刻吸引了全場的目光。許多人主動上前來和墨司衍打招呼,語氣恭敬而熱絡。
墨司衍只是淡淡地應酬著,偶爾會向他們介紹我:“這位是我的……朋友,秦語薇。”朋友?
我心里微微一動。他并沒有直接說我是他太太。也好,這樣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語薇?真的是你?”我身體一僵,緩緩轉過身,
果然看到了陸澤遠。他身邊,依然站著笑靨如花的林曉曉。他們看到我身邊的墨司衍,
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秦語薇,你怎么會在這里?”林曉曉率先開口,
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尖酸,“這種地方,也是你能來的嗎?哦,我知道了,
你是傍上哪個大款了吧?”她上下打量著我,目光輕蔑。陸澤遠的臉色也很難看,
他看著我挽著墨司衍的手,眼神復雜,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絲……嫉妒?“曉曉,
別亂說。”陸澤遠假惺惺地呵斥了一句,然后轉向我,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語薇,
這位是?”我還沒開口,墨司衍已經上前一步,將我微微擋在身后,
目光冷冽地看著陸澤遠:“我是誰,與你何干?”陸澤遠被他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一時語塞。
林曉曉卻不依不饒:“怎么與他無關?語薇可是澤遠的前女友!我們只是關心她,
怕她被人騙了。畢竟,有些人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她意有所指地看著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正要反駁,墨司衍卻突然攬住我的腰,將我往他懷里帶了帶,
然后用一種帶著絕對占有欲的語氣,一字一句地對陸澤遠和林曉曉說:“聽清楚了,秦語薇,
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輪得到你們來評價?”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瞬間讓周圍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身上。陸澤遠和林曉曉的臉色,
瞬間變得慘白。尤其是陸澤遠,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墨司衍,又看看我,嘴唇哆嗦著,
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墨……墨總?”陸澤遠似乎終于認出了墨司衍,聲音都變了調,
“您……您怎么會……”墨司衍?我心中一驚。難道他就是……墨司衍冷哼一聲,
根本不理會陸澤遠的錯愕,只是低頭看著我,眼神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累不累?
要不要去那邊休息一下?”我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點了點頭。
他旁若無人地擁著我,從陸澤遠和林曉曉身邊走過。那一刻,
我清晰地看到陸澤遠眼中那濃濃的震驚和悔恨。我的心,竟然涌起一股奇異的快感。
這就是我想要的,不是嗎?讓陸澤遠后悔,讓他知道他錯過了什么!走到休息區,
墨司衍才松開我。我有些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頭發。“謝謝你,墨先生。”我真心實意地說。
“不用謝。”他恢復了慣有的冷淡,“只是履行協議而已。不過,你的前男友,
似乎對我有些誤解。”“誤解?”“他大概以為,你只是我隨便找來的女伴。
”墨司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很快就會知道,他錯得有多離譜。
”我看著他深邃的眼眸,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遠比我想象的要復雜和強大。果然,沒過多久,
酒會的主辦方,一位在本市極有聲望的企業家,親自端著酒杯走到墨司衍面前,
畢恭畢敬地說:“墨總,稀客啊!您能賞光,真是蓬蓽生輝!
”墨司衍淡淡一笑:“王董客氣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妻子,秦語薇。
”“妻子”兩個字,他說得清晰而響亮,足以讓周圍所有人都聽到。
“嘩——”人群中響起一陣低低的抽氣聲。王董也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
連忙向我舉杯:“原來是墨太太!失敬失敬!墨太太真是年輕漂亮,和墨總真是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啊!”我有些受寵若驚,只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王董過獎了。
”而站在不遠處的陸澤遠,在聽到“妻子”兩個字時,臉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了,
簡直是灰敗如土。他踉蹌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林曉曉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了嫉妒和怨毒。我迎上陸澤遠的目光,心中百感交集。曾經,
我以為我們會是彼此的唯一,會攜手走進婚姻的殿堂。沒想到,最后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讓他知道我嫁給了別人。而這個人,還是墨司衍。陸澤遠,你現在知道,
你當初放棄的是什么了嗎?你現在,后悔了嗎?我的心里,第一次因為這段協議婚姻,
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或許,嫁給墨司衍,并不僅僅是為了報復。
第四部分:白月光竟是他,前任悔斷腸酒會還在繼續,但我已經沒有心思再應酬。
墨司衍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疲憊,低聲說:“我們走吧。”我點點頭,如蒙大赦。
在我們轉身離開的時候,我感覺到陸澤遠那道幾乎要將我洞穿的目光,如芒在背。回到公寓,
我卸下精致的妝容,換上舒適的家居服,整個人才終于放松下來。墨司衍也換了一身休閑裝,
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在看。他似乎永遠有處理不完的工作。“墨先生,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你和陸澤遠……認識?”他放下文件,抬眸看我,
眼神平靜無波:“不算認識。只是,他父親的公司,曾經想和我們墨氏集團合作,被我拒了。
”墨氏集團?我心中一震。這個名字,我如雷貫耳。那是國內頂級的財閥,
涉及地產、金融、科技等多個領域,實力雄厚到令人咋舌。而墨司衍,竟然是墨氏集團的人?
“你是……墨氏集團的……”我有些不敢相信。“我是墨氏集團的現任總裁,墨司衍。
”他淡淡地說,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徹底呆住了。頂級財閥繼承人?
我竟然……嫁給了這樣一個大人物?難怪陸澤遠在認出他之后,會是那副表情。
“那你為什么……”我艱難地開口,“為什么要和我協議結婚?以你的身份,
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墨司衍看著我,眼神深邃了幾分:“因為,
我需要一個妻子來應付家族的逼婚。而你,秦語薇,出現的時機剛剛好。而且,你很特別。
”“特別?”我自嘲一笑,“特別狼狽,特別好騙嗎?”“不。”他搖了搖頭,“你很冷靜,
也很聰明。至少,比我見過的那些名媛淑女,要真實得多。”我不知道他這話是真是假,
但心里卻莫名地好受了一些。“那陸澤遠……”我想起陸澤遠看墨司衍的眼神,
不僅僅是震驚,還有一絲……崇拜和畏懼?“陸澤遠學生時代,一直視我為偶像和目標。
”墨司衍的語氣依舊平淡,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他曾經在公開場合揚言,
將來一定會超越我。可惜,他恐怕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我目瞪口呆。原來,
墨司衍不僅是陸澤遠商業上的死對頭,還是他學生時代一直仰望的白月光男神?這個世界,
未免也太小了!難怪陸澤遠會那么失態。他曾經在我面前無數次吹噓,
將來一定會把墨司衍踩在腳下,讓墨司衍對他刮目相看。可如今,他不僅沒有超越墨司衍,
反而親眼看著自己曾經不屑一顧的前女友,成為了他偶像的妻子。這種打擊,對他來說,
恐怕是致命的。我突然想放聲大笑。陸澤遠,你也有今天!你當初那樣對我,
可曾想過會有這樣的報應?“你似乎……很開心?”墨司衍看著我,嘴角微微上揚。“是。
”我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他活該!”墨司衍沒有評價,只是重新拿起文件,
淡淡地說:“早點休息吧。明天,陸澤遠應該會來找你。”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
以陸澤遠的性格,他絕不會善罷甘休。果然,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就響了,
是陸澤遠的號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語薇,你在哪里?我們見一面,
我有話跟你說。”陸澤遠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和懇求。“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我冷冷地說。“語薇,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發誓,
我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了!”陸澤遠的聲音里充滿了悔意。我心中冷笑。早知今日,
何必當初?“陸澤遠,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有意義!當然有意義!
”他急切地說,“語薇,你是不是為了氣我,才隨便找了那個男人?他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
你告訴我,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甚至更多!”“隨便找的男人?”我差點氣笑了,
“陸澤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墨司衍,是你這輩子都只能仰望的存在。
你有什么資格和他比?”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后傳來陸澤遠帶著哭腔的聲音:“語薇,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和墨司衍在一起了?你是不是早就背叛我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反過來指責我?“陸澤遠,你真是無可救藥!
”我氣得渾身發抖,“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說完,我便狠狠地掛斷了電話。我以為事情到此為止,沒想到,午的時候,
陸澤遠竟然找到了墨司衍的公寓樓下。他看到我,立刻沖了上來,抓住我的手腕:“語薇,
你下來!跟我走!那個男人根本不適合你!他那種身份的人,怎么可能真心對你?
他只是玩玩你而已!”“放開我!”我用力掙扎,“陸澤遠,你瘋了嗎?”“我是瘋了!
我是被你逼瘋的!”他雙眼通紅,情緒激動,“語薇,你跟我回去,我什么都答應你!
我們忘了以前那些不愉快,好不好?”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駛來,停在我們面前。
車門打開,墨司衍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看到陸澤遠抓著我的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周身散發出駭人的寒氣。“放開她。”墨司衍的聲音,冷得像冰。陸澤遠看到墨司衍,
氣焰頓時消了一半,但依舊不肯放手:“墨總,這是我和語薇之間的私事,請您不要插手。
”“你的私事?”墨司衍一步步逼近,強大的壓迫感讓陸澤遠不自覺地后退,
“秦語薇是我的妻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再說一遍,放開她!
”陸澤遠被墨司衍的氣勢嚇到,下意識地松開了手。墨司衍將我拉到身后,
目光冰冷地看著陸澤遠:“陸澤遠,我不管你和語薇以前是什么關系。但從現在起,
她是我墨司衍的妻子。如果你再敢騷擾她,別怪我不客氣。”“墨總,
你……”陸澤遠還想說什么。“滾。”墨司衍只說了一個字,卻帶著千鈞之力。
陸澤遠臉色煞白,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敢再說什么,狼狽地轉身離去。
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與他平日里意氣風發的樣子,判若兩人。我看著墨司衍堅毅的側臉,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這個男人,雖然冷漠,卻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謝謝你。
”我又一次對他說。他轉過頭,看著我,眼神復雜:“秦語薇,你記住,你是墨太太。
沒有人可以欺負你。”我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第五部分:閨蜜作妖,
自取其辱陸澤遠消停了幾天,但林曉曉卻不甘寂寞地跳了出來。
她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我的手機號碼,開始對我進行輪番轟炸。“秦語薇,你別得意!
你以為嫁給墨司衍就萬事大吉了嗎?像他那種男人,身邊怎么可能缺女人?
你不過是他一時新鮮的玩物而已!”“我告訴你,澤遠現在后悔死了!
他每天都在念叨你的好,他說他最愛的人還是你!只要你肯回頭,他什么都愿意為你做!
”“秦語薇,你這個狐貍精!是你搶走了我的澤遠!如果不是你,澤遠現在愛的人應該是我!
”對于林曉曉這些顛三倒四的瘋言瘋語,我一概不予理會,直接拉黑了事。
我以為這樣就能清凈了,沒想到,她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墨司衍身上。那天,
墨司衍難得沒有應酬,早早回了家。我們正坐在客廳里,
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他在看財經新聞,我在畫設計稿。雖然交流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