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是做軍火生意?”那人上下打量著秦志成,眼中閃爍著好奇與試探的光芒。
秦志成微笑著點了點頭,應(yīng)道:“沒錯,我叫秦志成,在兄弟們里排行第六,大家都喊我老六。不知老哥如何稱呼呀?聽您這意思,難道是對我的貨有興趣。”
被稱為老哥的人擺了擺手,說道:“叫我張?zhí)庨L就成。至于是否有需求嘛,還得看看價格和貨物質(zhì)量究竟怎樣。如果貨好、價格又實惠,那我自然會有需求的。”
秦志成一聽,臉上立刻露出自信的笑容,他拍著胸脯保證道:“張?zhí)庨L,您盡管放心!我這兒可都是全新的好家伙。比如說這毛瑟 98 式步槍,只要 50 大洋一支;還有 C96 手槍,每支售價 100 大洋;另外這花口擼子,也就是勃朗寧 M1910 手槍,也不過才 150 大洋罷了。而且啊,所有槍支的配件裝具一應(yīng)俱全,購買時我們還會額外贈送 200 發(fā)子彈呢!不知道您具體想要多少呢?”
張?zhí)庨L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后問道:“兄弟你倒真是個爽快人吶!不過你這些貨確實算得上是俏貨,只是這供貨量能有多少啊?還有這貨期大概需要多久呢?”
秦志成哈哈一笑,回答說:“張?zhí)庨L,這供貨量就得看您準(zhǔn)備拿出多少錢來了。您有多少錢,我就能給您提供多少貨。至于貨期嘛,比對著數(shù)量來,最長不會超過 30 天,要的急也是可以加急的。”
那人手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沙發(fā)扶手,片刻后開口道:“三種槍能否有樣品讓我驗驗貨?”
“沒問題,我就正好住這里!”
來到元芳住的房間,三支槍配件整齊的放在一個木盒里,自稱張?zhí)庨L的人明顯也是玩槍老手。
拉了拉槍栓,虛空瞄了瞄放下槍開口說道:“槍是好槍,不過價格還是還是偏貴,你要知道一支漢陽造也就不到三十塊錢的造價。”
“您也說了是造價,我這一路人吃馬嚼自己多少也賺點,再說漢陽造那連尖彈打不了的工業(yè)垃圾能和我的貨比?看做工你就能看出來我這槍使用壽命更久,射擊精度更高,還有多送的200發(fā)子彈也是錢,這一堆槍套、子彈袋也是錢!”
“還有您打聽打聽各洋行的價格,沒比我價格低的,不能拿漢陽造之類的國內(nèi)仿制款和我槍比,這是對我槍的不尊重。”
秦志成猶如一個小丑在費力的介紹著自己的“寶貝”們!
“咳咳,這個價格……”
“槍還是那個價,子彈是我送給你個人的,分開交貨也沒問題!”秦志成給了個你懂的眼神說道。
“子彈怎么賣?”張?zhí)庨L思索著開口問道。
秦志成開口道:“不論口徑型號,都是1塊大洋20發(fā)。”
“500支毛瑟98式步槍、100支駁殼槍、花口擼子10支、什么時候可以交貨。”
秦志成大方的說道:“您算是我到滬城后的第一單生意,預(yù)付款就算了,36500大洋交貨的時候給我就行,子彈我多送您2.8萬發(fā),總共給您準(zhǔn)備15萬發(fā),多的您看要什么子彈,兩天后交貨,交貨地點到時候我通知您,”
“志成兄大氣,送的就要79子彈好了。”
……
洽談完細(xì)節(jié),兩人身心愉快的回到舞廳,碰杯笑著說道:“祝志成老弟生意興隆。”
“借您吉言,這往后生意還得您多幫襯著,以后您買槍子彈我在我能做主的范圍給您多送點。”
“這都好說。”
張?zhí)庨L離開后,秦志成大概算了一波,本錢7580,加上之前的3351,銷售額不就加起來10931了,這不就湊夠升級要求的一萬銷售額嘛!
一萬銷售額看似很難,實則!
秦志成也就那么回事兒……
秦志成繼續(xù)慵懶的掃視著舞池,內(nèi)心和后世做了個對比,無趣的認(rèn)為,也就是比黑等舞雅一點兒,人員身份高一點兒,好看點兒。
至于其它的,男女之間說白了不就是那么回事兒嘛……
元芳盡職盡責(zé)的站在身后,秦志成中間也跳了幾曲,至于再發(fā)展點什么,秦志成沒有那個興趣。
臨近散場之際,一位長袍馬褂的中年人走了過來,自顧自的坐在一旁,拿起酒倒了一杯。
遞了根煙過來問道:“兄弟的護衛(wèi)是個高手,常年在軍中效力吧。”
“您過譽了,他也就是略通點拳腳功夫,稱不得高手。”
“鄙人何文淵,西北軍中任職,敢問兄弟您怎么稱呼?”
“秦志成,做點軍用品的生意,勞兄弟們抬舉,諢號老六!”
兩人尬聊了一會兒,也不能說是尬聊,就是互相扯唄,秦志成是真的不習(xí)慣這樣的拉扯。
索性起身說道:“今天我還有點兒事兒,沒事兒的話我們有緣再敘。”
“生意人可沒有買賣來了之后往外推的道理吧,好歹介紹個賣什么吧。”
“全新的毛瑟98式步槍、毛瑟C96手槍、勃朗寧m1910手槍,價格五十、一百、一百五,每槍附贈200發(fā)子彈、攜行裝具、維修保養(yǎng)工具。”
“重武器呢?”
“初來乍到,沒預(yù)備,不過很快就會有的!”
“好,明白,怎么聯(lián)系到您。”
“我暫時住在這里的302包房,打客房電話就好了!”
……
回到房間,看著何文淵名片上的西北軍后勤專員幾個字。
無趣的丟進空間!
次日,秦志成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了過來,和元芳兩個人一起出門,依舊主打一個無所事事的閑逛。
慶春園,滬城挺有名的一座戲院。
臺上的幾名戲子正在唱著白蛇轉(zhuǎn)!
臺下的雅座,秦志成坐在雅座旁嗑著瓜子,時不時的端起茶杯喝一口。
看唱的挺賣力的,示意一旁的元芳丟了兩塊大洋上臺。
這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算是頂尖的賞錢了,再多那就是癡人說夢了。
在這個年月,戲子屬于下九流。
戲子和那娼妓的名聲并沒有什么太大區(qū)別。
但是收入比之低很多,扯著嗓子唱一個月,一般就賺個十塊大洋左右。
至于后世影視劇動不動豪擲千金捧戲子的,也就當(dāng)個笑話看看得了,因為影視劇是戲子演出來的。
當(dāng)然也有收入高的,但是這民國幾十年的歷史長河也就那么幾個,而戲曲從業(yè)者何止成千上萬?
秦志成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的目光隨意地瞥向不遠(yuǎn)處,只見一名身著短打的年輕人正站在那里,不停的看向秦志成二人。
就在這時,秦志成與身旁的元芳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心領(lǐng)神會。
順手將手中吃剩的瓜子往盤中輕輕一拋,動作優(yōu)雅而自然。隨后,兩人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朝著一個幽暗深邃的弄堂走去。
片刻之后,元芳如同拎起一只小雞般輕松自如地拎著剛才那名短打漢子走進了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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