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老婆還沒回到家中。我不放心她,來到小區外面尋找。直至第二天清晨,
在一遛彎老大爺的尖叫聲中,終于發現了跳湖自盡的她。警察和法醫很快就來到這里。
所有證據都指向自殺。警方調查了監控,證明了這個判斷。將老婆的物品交給我后,
就離開了這里。1回到家里,我打開老婆的手機。仔仔細細翻了一遍她的聊天記錄。
我不相信昨天還說陪我一起去旅行的人會突然自殺。果然,在手機里我找到了線索。
老婆自殺當天,她的領導周恒曾約她聊一下賬目的事情。這個人我見過,地中海發型,
而且一口黃牙,是個老色批。這是老婆去世前聯系的最后一個人。我老婆是公司會計,
所以釘釘權限很大。我查出來這個領導的住址,一腳油門就來到了他們小區。
現在妻子死亡的消息還沒傳開,我必須在消息傳開之前,就將事情原委弄清。來到他家門口,
我躲在消防通道。我也不確定地址準不準確,更不知道他家中是不是還有別人,
所以必須謹慎。終于,在我等了三個小時后,那道門輕輕開啟。看到熟悉的那張臉后,
我猛地拉開防盜門,沖了過去。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腳將他踢回屋內。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露出痛苦之色。我急忙將門鎖上,在他還沒起身之前,
一把水果刀橫在他的脖間。「你敢出聲我就捅穿你的脖子。」周恒滿臉驚恐,連忙點頭,
露出滿嘴黃牙,討好道:「兄弟,你要什么跟我說,只要不傷害我就行。」「你家就你自己?
」「我老婆帶孩子吃早餐去了,一會就回來,你要錢我現在就給你,等我老婆回來了,
就不好弄了。」聞言,我眼中精光一閃,然后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是沈欣的老公,
你應該見過我。」聽到我的話,他瞬間露出驚恐的表情,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兄……兄弟,你這是干什么?」我將刀輕輕在他脖子上摩擦,一道血痕出現。
「我就想知道,昨天晚上你和我老婆開會聊了什么?」「沒……,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她做的數據有些不對,我們在核對數據。」此刻的他還抱著幻想。「是嗎?」
我的臉上露出戲謔的神情。「那我就放心了。」看到我露出笑臉,周恒也在心底松了口氣,
誰知下一刻,我的尖刀直接刺穿他的大腿。「你敢出聲,我就將你的舌頭割下來!」
魔鬼般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邊,周恒渾身顫抖,額頭上不斷滾落汗珠,胯下濕了一片。
同樣的問題,再次出現在他耳邊。「昨天晚上你和我老婆聊了什么?」「兄弟,
我真的沒騙你,就是工作上的事。我知道讓你老婆加班到那么晚,你心疼,
以后我保證絕對不會了,你放過我,我也保證不追究今天的事。」「看來,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脫下鞋來,不顧他的反抗,將冒著熱氣的襪子塞到他嘴里。
又找了一根繩子將他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然后就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上刷著他的手機。
似乎意識到我要做什么,他不斷扭動身體,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對此,我全然裝作看不見,
這種老油子,嘴里沒一句實話。很快,在他的手機上,我又找到了一絲線索。
2是在一個小群中,里面一共四個人,分別是周恒、顧曾、王安山、常曾國。
周:「昨晚真爽。」顧:「真的沒事嗎?」王:「放心,我們拍視頻了,她不敢亂說。」
常:「我覺得新來的實習生也不錯。」看到這里我哪能還不知道昨天晚上老婆經歷了什么。
我心中一陣絞痛,雙眼通紅。在手機上一頓翻找,終于找到了他們說的那段視頻。
視頻中的老婆拼命呼喊求饒,換來的卻是四個禽獸更加激烈的折磨。僅僅看了三秒,
我實在沒勇氣在看下去。看著我眼中嗜血的樣子,周恒不斷扭曲著身體,腦袋不斷磕向桌子。
「這是在向我求饒?」我一刀捅在他的肩膀,鮮血不斷噴濺出來。
「我不會讓你死得這么痛快。」這時屋外傳來開門聲。屋門打開的瞬間,
我將門口的女子和小孩拽了進來。「你害我失去了老婆,那我就讓你也體會一下這種滋味。」
在周恒悔恨的目光中,他的老婆和孩子雙目無神地躺在血泊中。我在他家找了一把錘子,
將一個玻璃杯砸得粉碎。「我心情好,給你加點餐!」說罷,將他嘴里的襪子拿了出來,
在他開口的瞬間,用錘柄重重捅了下去。他的牙齒被崩飛兩顆,下巴脫臼,再也無法閉合,
連聲音也發不出來。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將砸得粉碎的玻璃渣倒入他的嘴中,
每次滿了就用錘柄通通。不多時,他就渾身痛苦地躺在地上抽搐,連聲音都發不出一絲。
他的脖子、身軀到處都是傷痕,還不斷往外滲血。老婆,還有三個!
我又在群里說道:「我弄了個極品,在家里呢,想玩的來我家。」王安山秒回:「等我。」
這個王安山我知道,32 歲,至今未婚,家里獨子,是個富二代。3半個時辰后,
群里又發了個消息。常曾國:你老婆沒在家嗎?我沒有回復,因為這時門口的鈴聲已經響起。
我透過貓眼看去,正是王安山。此刻的他一臉色相,不時還發出猥褻的笑容。看到我不開門,
他不耐煩地用力砸了砸。「這小子不會忍不住自己吃獨食了吧?」
在他又一次不耐煩準備敲門時。我快速打開屋門,他猝不及防呆在原地。沒有等他反應,
我直接一刀扎在他的胸膛,另一只手直接將他拽了進來。「不要反抗,
你敢動我扎穿你的心臟。王安山頓時嚇得不敢動彈。」兄弟,我有錢,要多少你說!
「「你很有錢?」「兄弟,你說個數。」此刻的王安山在心底將周恒罵了一萬遍,
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有錢好說,我們玩個游戲。」王安山露出討好的表情。「哥,
你先放開我,讓我止血,然后陪你玩多久都可以。」我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
疼得他跪在地上,再也不敢耍心思。我將他拖到衛生間,在路過客廳的時候,
他終于看見躺在地上的三具尸體。他頓時腳下一軟,覺得渾身冰冷,胯下傳來一陣腥臭。
「你比周恒差遠了,他最多嚇尿了,你這屎尿都出來了。」「大……大哥,
小弟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我保證會感恩您的大恩大德。」我不顧他的求饒,
將他扔進浴缸中,同時打開水龍頭。「昨天晚上你們做了什么?」我挑了挑眉,
又指了指外面的尸體。「想好了說,要是和他說的不對,你也沒活著的必要了。」聞言,
他嚇得又是渾身一顫,臉色再度變得蒼白。此刻浴缸里面的水已經淹過他的腳踝,
冰冷的水溫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大哥,你究竟是誰?」我拿起一邊掛著的腰帶,
猛地抽到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你沒有提問的權力。」看著他眼神閃爍,
閉嘴不言,我心底的怒火瞬間爆發。「啪啪啪」皮帶不斷打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
很快就皮開肉綻。凄慘的叫喊聲響徹整個浴室。「你是等著別人報警,等警察來救你了吧?」
我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又是狠狠一皮帶打在他身上。來的時候我已經做了調查,
樓下還是毛坯,根本就沒住人,他這是大平層,更沒有鄰居。「啪嗒」
后背一塊肉被帶了下來,落在浴缸中,漸漸沉了下去。「別打了,我說!我說!」
4王安山是富二代,平日里過的都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哪遭受過這樣的毒打。
此刻的他對周恒的恨意甚至已經超過了我。「都怪這個煞筆,要不然老子哪用遭這種罪。」
「說!」我冷酷的聲音,嚇他一跳,將他在思緒中拉了回來。「昨天晚上,
周恒說請我們玩個少婦。」「你們?還有誰?」「顧曾和常曾國。」「就你們四個?」
「沒錯。」「放屁,你和周恒說的不一樣。」我拿起皮帶,
對著他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又是抽了起來。他死死抱住自己的腦袋,不斷求饒。「大哥,
我真的沒騙你,大哥,你饒了我吧。」又打了十幾下,確定他是在說實話后,我停了下來。
看到我終于停手,王安山一把抱住我的大腿,痛哭出來。「大哥,你要相信我的。」
聲音凄慘無比,此刻他渾身都是鮮血,背后甚至都能看見森森白骨,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打爛。
「那兩個人是什么情況?」王安山趕緊將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原來,那天晚上,
周恒借著對賬的理由,將我老婆留了下來。留下來后,周恒就悄悄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