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鬧,演出而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未來我不想與你共度。溫如言,我已經發現你跟周元良的事了,離婚協議過兩天就會擬好,希望我們好聚好散。”
溫如言曾對我承諾,絕不缺席我的任何一場演出。
那場演出,是她首次錯過。
這是第一次,但不會是最后一次。
溫如言嗤笑,戲謔的眼神掃視著我,還不忘狡辯道:
“我想你誤會了,我不認識什么周元良,不過呢……”
她扯著我的衣領,強迫我壓下身子貼近她。
“這次我原諒你的冒失,我不希望再聽到你侮辱我人格的事,也別再提離婚,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這個動作,對熱戀中的情侶來說,屬于調情,但對如今的我來說,很無禮。
我甚至有些反感的想吐。
我忍著不適,拍掉溫如言的手,“我認真的,不需要機會。”
溫如言咬牙切齒,“行,最好明天就拿出離婚協議,我立馬簽給你,你有種別跪著回來求我。”
我輕笑,“不會的。”
溫如言有一點和我很像,那便是一旦做了決定絕不回頭。
我略過她,去衛生間洗漱。
溫如言憤恨地瞪我一眼,便鉆進畫室。
我從衛生間出來,路過畫室,余眼瞧見她正在里邊作畫。
雖然只有大概的草圖,但我一眼認出那是周元良的五官。
真是可笑,上一秒還在說不認識周元良,下一秒就繪畫他的畫像。
溫如言是小有名氣的畫家,過去這間畫室里全是她為我畫的肖像。
后來,我的畫像堆砌到角落,落下厚厚一層灰塵。
問溫如言為何不擺出來,她漫不經心地掃了一下角落。
“這些畫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你身邊就是最好的禮物。”
我被那句“我在你身邊”騙得一愣一愣。
忘了曾經是她告訴我,那些畫像,每一道筆觸,充滿她對我的愛意。
5
我自嘲地搖搖頭,默默退出我們的小家,前往樂團。
我還有場重要演出,即便團長讓我多加休息,也不能松懈。
因為那是我從業鋼琴演奏以來,最想登上的舞臺,還是可以和偶像同臺演出的機會。
然而當我到樂團,卻被團長告知,鋼琴手換人了。
我問為什么臨時更改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