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良不愿意檢查,溫如言苦口婆心地勸導(dǎo)。“距離演出只剩一個(gè)月了,你手是用來彈琴的,
絕不能出任何差錯(cuò)。”7這句話好耳熟啊。貌似曾經(jīng)的溫如言也是這般對我。
她還是那般關(guān)心的言辭,只是主人公換了他人。我落寞地看著右手上的石膏。醫(yī)生說,
我手掌骨折嚴(yán)重,即便恢復(fù),也不如從前靈活。作為鋼琴手,這意味著會斷送我的表演生涯,
此生將再無機(jī)會站到夢想的舞臺上。我苦笑地?fù)u頭,正要抬步離開。溫如言恰好走出科室,
與我迎面撞上。溫如言眼角抽動,語氣有些尖銳,“你跟蹤我?”我沒打算解釋,
“你要這樣想,那就是吧。”溫如言揶揄地盯著我掛在脖間的右手。
“你這做戲道具挺齊全啊,上次用利用醫(yī)院打電話,這次直接在我面前上演苦肉戲。
”“我有沒有說過,我最厭惡欺騙,你不要一次次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言語間,
透露著她對我的各種誤會,若換做從前,我定慌亂的開始解釋。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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