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女兒丟進爆破場戲現(xiàn)場,害女兒慘死。
只因白月光一句:
「這次片子要是獲獎了,我一定娶你為妻。」
事后,她譏諷我小家子氣。
「孩子死了還能再生,梁軒過了今年可就息影了!」
「能讓他獲獎是你們的福氣,你為什么永遠不理解我!」
我終于醒悟,反手將他們告上法庭。
這么相愛,那就送她去牢里當(dāng)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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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溫知意冷戰(zhàn)的第13天,她把孩子帶走了,只給我留下一張紙條。
「這幾天我要領(lǐng)著蘇安去拍戲,勿擾!」
我環(huán)顧四周,正對上海報里梁軒的眼睛,突然冒了一身冷汗。
梁軒是溫知意的初戀,常年導(dǎo)些不入流的片子。
最近一部……
聽說是拍民國,盡是些爆破場景!
我立馬拔腿往片場趕。
可還沒等到,我就聽見接二連三的悶響,還混雜著破空的刺耳尖嘯。
大腦嗡的一聲,我僵在原地,只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寒意。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
現(xiàn)場亂得厲害,好些人扛著攝像頭捧著戲服四處逃竄,哭喊聲連成一片。
「快跑!快跑!」
「爆炸了!趕緊走!」
「你往里進干什么?那邊那個小伙子,你不要命了!」
言語間,又是一聲巨響。
一團團濃烈的黑煙直冒出來,碎石和木屑橫飛。
出來的人很多,我一個個扒拉過去,一點沒看見溫知意和安安的影子。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導(dǎo)演出來了!」
我這才看見溫知意精致的臉上蓋了一層灰,她牢牢貼著梁軒的半邊身子,恨不得把對方整個人擁到懷里。
「安安呢,怎么就你出來了?她人呢!」
我握著她的手臂步步逼近。
「說話!你啞巴了!」
溫知意一雙美眸盡是驚恐之色,回過神,她用力拽著梁軒衣袖:
「軒哥哥,你怎么樣了?有沒有事?」
她尖利的嗓音幾乎破了音。
「安安!我,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沒跑出來嗎。」
「別去!蘇墨,里面有危險!」
我盯著不遠處那一團快要熄滅的火球,手腳冰涼,心提到嗓子眼里。
「安安!安安!你在哪!爸爸來了!」
「安安,你說話好不好?你別嚇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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