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心腸軟,心疼她,打電話給她父母溝通保姆的問題。
把她接到我家里和我同吃同住。
可以說沒有我媽,她能不能好好長大也不一定。
但是就算這樣的恩情,她對我媽下手時也沒留情。
她松開握住我的手臂,眼神復雜:「沈逸,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我坦然承認,「是。所以你也別再裝了,商琴月。」
她聽到我承認重生后,居然長舒一口氣。
「小逸,你知道的,上一世的手術是一個意外。」
「我這次一定會做更完美的手術方案。」
「再說了,在A市還有誰能有我的技術好呢?」
她說著,牽起我的手,眼神溫柔:
「我們做了這么久的夫妻,我對你難道不好嗎?」
「你為什么不信我呢?」
她一直扮演著深情妻子的角色。
卻在婚后以「同房恐懼」為由拒絕我的觸碰。
暗地里給我服用摻雜了安眠藥的抗抑郁藥物,然后帶方北宇回家翻云覆雨。
那些我隱約撞破的片段,都被她輕描淡寫地解釋為我的幻覺。
我甚至還為此愧疚,自責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
「商琴月,你有愛過我嗎?」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想從她眼睛里看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真情。
她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
她真的是一個絕佳的演員,當醫(yī)生真的可惜了。
「那放在冰箱里一直不吃的肉,到底是什么?」
她臉上的鎮(zhèn)定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擺。
那團東西,是我在清理冰箱時發(fā)現(xiàn)的,放在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里。
盒子打開,蓋子里面寫著:至親愛的寶貝。
我當時想直接扔掉,卻被商琴月扇了一巴掌,歇斯底里地怒吼:
「別動我的東西!」
那是她第一次對我發(fā)火,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如此猙獰的面孔。
后來,我偷偷問了醫(yī)生朋友,她們告訴我,那是一團胎盤組織。
是誰的,不言而喻。
我沒想到,她竟然這么肆無忌憚,她們死去的孩子都要留在家里。
「那不過是我做醫(yī)生的欣賞的藝術品。」
她頓了頓,又換上了一副溫柔的語氣,
「我們過幾天舉辦婚禮好不好?我知道你從小就想娶我。」
「你把阿姨轉(zhuǎn)回本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