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度假后得了HPV,鬧著要去告酒店。
我勸她查查表姐夫,隨后她發現自己老公出軌嫖娼,在我的幫助下果斷離婚。
十年后,再婚生子的表姐夫和她再見,嘲笑她是個沒人要生不出孩子的老母雞。
破防的表姐一怒之下將我推下高樓:“要不是你逼我離婚,我又如何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一睜眼,表姐又在耳邊吵著要去酒店鬧事。
我點點頭:“姐夫潔身自好,一定是酒店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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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酒店啊,我住了幾天就得了這種病,我不活了——”
看著眼前尋死覓活的表姐趙楚溪,感受到自己依然鮮活的身體,我才真正意識到自己重生了,回到了表姐確診那天。
“屹萱,你懂法律,你說說,這怎么辦?”大姨程雪蘭一邊哄著女兒,一邊求助地看向我。
聽到這句熟悉的話,我身體不由一凜,前世我得知表姐確診HPV后,不僅咨詢了學醫的同學,并查閱了大量資料,了解到這種病毒極大概率是通過性傳播。
因此在大姨和表姐詢問我意見時,我毫不猶豫地制止了:
“大姨,表姐住的是高級連鎖酒店,傳染HPV的概率很低,沒有證據貿然去鬧,酒店的法務可不是吃干飯的,還是好好問問姐夫吧?!?/p>
離婚后,趙楚溪在治病時遇到了同事,因怕被別人指指點點,她辭去了工作回家啃老躺平。
時隔多年,趙楚溪在菜場偶遇帶著孩子的前夫,前夫見她穿著破舊,孑然一身,冷笑道:
“趙楚溪,你當年腦子被驢踢了,非要和我離婚作什么?因為鬧離婚,城里誰不知道你得了臟病?誰敢娶你?一大把年紀連個孩子都沒有!”
他的話狠狠戳中了表姐心底的悔恨,她把自己半輩子失敗的人生都歸咎于我,將我約出來,毫不猶豫推我下樓。
前世臨死前,趙楚溪的陰毒眼神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看著兩人看向我求助的目光,我頷首:
“姐夫潔身自好,一定是酒店的問題!”
見我點頭,趙楚溪放下了最后一絲猶豫,帶著大姨就要風風火火地往酒店沖。
程雪蘭連忙拉著我,乞求道:“屹萱,你是我們家里唯一一個律師,可得去給我們孤兒寡母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