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王龍和老媽以及妹妹,在那里溫馨的聊天兒的時候兒,聾老太太也是讓一大媽,把易中海叫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易中海踏入聾老太太的房間時,迎面而來的是老太太那陰沉的臉色,
要知道此刻易中海的心情,本就糟糕透頂,在四合院中,他一直以一大爺自居,是這個四合院的話事人,而聾老太太則是四合院中,備受尊敬的老祖宗。
然而,今天他卻被王龍徹底的落了面子,甚至于被王龍抽打,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再加上聾老太太在這件事上沒有絲毫幫助,讓他對她的不滿更是與日俱增。
于是易中海一聲不吭地坐下,臉色陰沉如水,瞬間負面情緒籠罩了整個屋子。
聾老太太,這位人老成精的老人,一眼就看出了,易中海心中的不滿。于是她緩緩開口,語重心長地說道:
“中海呀,今天的這個事情你應該心中有數,我即使出頭,又能有幾分效果呢?他王龍一家權勢滔天,是我們這些四合院里面的人,能夠比擬的嗎?”
聾老太太繼續說道:“要知道你在四合院里稱王稱霸,是不是這個一大爺的身份,讓你覺得這個四合院,必須得處于你易中海的掌控之中。
可是,你看到過年過節,那些軍車來來往往,街道辦的同志來咱們四合院,看望的是他王龍的老媽,而不是我這個聾老婆子。”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他并沒有打斷聾老太太的話。
她繼續說道:“中海呀,你是不是忘了,人家是正兒八經的真烈屬,而我這個聾老婆子,是咱們兩個虛構出來的假烈屬?
你是不是真的以為咱們四合院里,就得由咱們兩個說了算,任何違背咱們兩個的情形,都要扼殺在搖籃的狀態?”
她的話如同重錘,一下一下地敲打在易中海的心上。聾老太太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繼續說道:
“曾經我就不止一次的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王家人,這家人是根本就不是,咱們四合院這些普通住戶可以招惹的存在。
他們跟咱們雖然住在一個四合院里,但是人家是天上的繁星,咱們只不過是井底的青蛙,差別就是如此的大。你為什么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挑釁人家的底線呢?”
易中海的臉色鐵青,仍然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聾老太太并沒有停下來,她繼續說道:“中海,我今天就跟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你看到這個王龍,無論是揍你還是揍傻柱兒的時候,他有過絲毫的收斂嗎?
那些外面的混混兒,來咱們四合院里找事,王龍甚至于懶拎著菜刀,去對他們進行批砍。你覺得他王龍有過顧忌嗎?
他打遍咱們四合院的年輕人,你覺得這些四合院年輕人的父母,沒有去街道辦派出所告過嗎?”
易中海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聾老太太的話并沒有結束:“易中海,你不要再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他王龍根本就不是,咱們可以招惹的存在。我不相信今天傻柱兒,去招惹王龍的老媽,沒有你易中海的受益。”
聾老太太的話如同重磅炸彈,直接在易中海的心中爆炸開來。她繼續說道:“老太太今天我也把話給你說明白,既然你不聽我的勸告,那么咱們就早早的散伙兒。
今天我找你過來也算是想瞎了心。從今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我聾老太太不摻和了,你易中海在四合院里面的任何事情,你易中海甚至于,不用讓你媳婦兒給我來端齒端尿,送飯收拾屋子。
咱們兩家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往心里去過嗎?”
易中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他知道聾老太太的話句句在理,但他卻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聾老太太繼續說道:“就今年,我印象之中我勸過你三次,不要招惹王龍一家,可是你聽過嗎?
你只以為王龍是一個街頭的混子,但是你知道他爹死之前,那可是軋鋼廠的副處長。他爺爺更是參加過紅軍,參加過長征的人物。
你還給我編造一個,我給紅軍送過草鞋的假身份,你覺得他王家人,不知道這個身份是假的嗎?”
易中海的心中一陣顫抖,他知道聾老太太的話,已經觸到了他的痛處。
聾老太太繼續說道:“現在好了,王龍直截了當的跟我說了,如果我說沒有任何表示的話,明天他王龍就會把我這個烈屬的身份,傳遍整個南鑼鼓巷,
乃至于傳遍整個東城區。你相不相信他王龍有這個實力呢?”
易中海的臉色終于變得蒼白,他心中明白,如果聾老太太的假烈屬身份被揭穿,那么他也將受到牽連。
聾老太太繼續說道:“你可以想象一下,南鑼鼓巷甚至于東城區,他王龍是否有著他這個混子的威名。
要知道他王龍的威名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憑借他手中的拳頭,憑借他手中的刀,憑借他腰間的皮帶打出來的。
你難道沒有看到咱們四合院的年輕人,看到王龍的時候眼中的那一抹畏懼嗎?
當他王龍說實實在在要對傻柱,和你動手的時候,你看看劉海中家的兩個兒子,閆富貴家的兩個兒子退的有多遠。難道你就看不出,這一切其中的關鍵因素嗎?”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聾老太太的話,已經深深地觸動了他。他心中的那份傲氣和不服氣,在這一刻似乎已經被徹底擊碎。
聾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易中海,說道:“中海呀,中海,這一段時間你是不是,過得太過順風順水了?
從我找關系讓你晉升到八級鉗工之后,你的無論是脾氣秉性,還是你的性格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你甚至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能在你的眼中,我這個老太太也僅僅,是你易中海統治咱們這個四合院的工具罷了。”
易中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愧,他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確有些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