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啊!
明明他已經踏入了超一流武者的行列!
怎么會輸在廢物錦衣衛的手里?
呼延海升的身體倒地,噴出一大口鮮血,但他沒死,仍舊留有意識。
若不是呼延海升的全力一擊抵消了部分九重雷刀的力量,只怕是他已經尸骨無存了。
陳懷生也是因為呼延海升沒有留手,這才施展了九重雷刀的第五重,否則他只會選擇第三重。
他要留活口,抓起來審問。
呼延海升已經受傷,可一旦給他機會,難保不會狗急跳墻。
陳懷生冷著臉,挑斷了呼延海升的手筋腳筋!
不管他是自我了斷還是以一換一,都只會給陳懷生帶來麻煩。
所以陳懷生選擇了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讓呼延海升成為廢人!
劇烈的疼痛,怒急攻心,讓呼延海升直接暈了過去。
實力最強的呼延海升已經沒了戰斗力,剩下的北漠探子,自然不是錦衣衛們的對手。
有兩名輕功較好的人差點逃了出去,但外頭的錦衣衛也不是吃素的,受傷的北漠探子全都被抓了。
一場圍堵行動,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結束了。
看著手中已經碎裂的繡春刀,陳懷生更迫切的想要一把好刀作為武器。
“清點一下傷亡,捜查北漠探子的據點。”
“給我翻個底朝天,所有的信息都不能放過!”
陳懷生冷聲道。
北漠探子的據點,有用的消息不會少。
錦衣衛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受過專業的訓練,對于捜査消息十分在行。
還有兩人專門清點傷亡情況。
“鎮撫使大人,錦衣衛死亡兩人,重傷一人,輕傷四人。”
一名錦衣衛力士紅著眼睛稟報。
死去的錦衣衛里,有一人是他的好友,他的心中悲痛不已。
“回去之后給他們的家屬發撫恤金。”陳懷生的聲音有些沉重。
這兩人本不該死的,若是他第一時間與呼延海升交手,呼延海升便不會有機會殺害錦衣衛!
“是,鎮撫使大人。”
陳懷生又道:“待我們從他們的手中撬出情報,他便交給你處置。”
錦衣衛力士愣了一下,隨后便明白了陳懷生的用意。
這是給他手刃仇人的機會!
“多謝鎮撫使大人!”
陳懷生擺擺手,示意他也去加入捜査據點的行列。
陳懷生自己也沒有閑著。
他在這間屋子里四處捜查,將可疑的地方一一仔細動手翻找。
在床板下,摸到了一個不太正常的凹陷。
陳懷生掀開褥子,露出光禿禿的木板,很快,在這里發現了一個暗門。
“來人。”
打開暗門之后,出現了一個木梯,通往屋子底下,陳懷生叫來了兩人下去查探。
很快,那兩人便上來了。
“鎮撫使大人,下面只有一張木桌和幾把椅子,并沒有其他的動作。”
這下不僅是下去探查的兩名錦衣衛疑惑,陳懷生也詫異。
按理來說,北漠探子在這里做了個暗門,有個地下空間,那么這里面一定會有什么信息。
什么都沒有,是最可疑的。
“繼續搜!”
“是!”
陳懷生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無非兩種情況。
第一,地下室里的重要情報已經被銷毀或者轉移。
第二,這里是障眼法,真正的情報,在另一處地方,這里只是用來迷惑捜査之人的。
陳懷生更傾向于后者。
果不其然,錦衣衛搜出了另一處地方的密信。
“鎮撫使大人,這是屬下搜出來的密信!”
一名錦衣衛總旗雙手呈上。
“在哪兒發現的?”
“回大人,屬下在灶臺的暗格里找到的。”
陳懷生心中了然。
果然,他猜的沒錯,地下室只是個障眼法。
“在灶臺里藏東西,確實聰明。”陳懷生忍不住感嘆一句。
誰能想到,灶臺里還能藏一個暗格?
陳懷生打開密信,寥寥數十字,可上面的內容卻透露出令人震驚的信息!
京城之中,有一個北漠人扶持的江湖組織,人數不多,但個個武功高強,善于謀略。
具體成員的名單,密信里并沒有提及,只提到有人潛伏在皇宮。
陳懷生皺著眉頭,若這密信所言不假,那天韻女帝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鎮撫使大人,已經全部捜查完畢,有價值的物件已經全部在這里了。”
錦衣衛的動作麻利,已經將這里翻了個底朝天,哪怕是一個老鼠洞都沒有放過。
但凡有字有圖案的東西,全部堆在了陳懷生的眼前。
“整理一下,全部帶回北鎮撫司衙門。”
“這群北漠探子……挑斷手筋腳筋,關入大牢,仔細審問,用最快的速度撬開他們的嘴!”
眾錦衣衛齊聲道:“是,鎮撫使大人!”
隨后,陳懷生帶著眾人回到了北鎮撫司。
恰逢大太監曹正淳過來傳旨。
“曹公公,什么風把您吹來了?”陳懷生同曹正淳打招呼。
“雜家可是來給陳鎮撫使報喜的。”曹正淳笑著道。
“報喜?”
“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使陳懷生接旨!”曹正淳尖著嗓子道。
“今北鎮撫司鎮撫使陳懷生捉拿貪官曹元有功,為我大乾王朝肅清風氣,賞銀五百兩,賜驚龍刀!欽此——”
陳懷生迅速行禮:“臣陳懷生接旨!謝陛下恩典!”
曹正淳將驚龍刀交給陳懷生。
陳懷生欣喜若狂,這驚龍刀一入手,他便感覺到了這刀的不平凡!
這不是瞌睡來了就送枕頭么?
“既然圣旨已經帶到,那雜家便回宮了,陳鎮撫使,恭喜獲得寶刀。”
“曹公公,請留步。”
陳懷生叫住曹正淳,他剛抓了一批北漠探子,正好可以寫成奏折,讓曹正淳替自己送到天韻女帝的面前。
曹正淳也想和陳懷生打好關系,自然不會推諉。
很快,陳懷生便將奏折遞給了曹正淳。
“辛苦曹公公了。”
“陳鎮撫使這是說的哪里話?雜家定會替鎮撫使將奏折帶到。”
陳懷生送走曹正淳后,便回了自己的府邸。
這一趟出去,他的身上也沾染上了血腥味,他要換身干爽的衣裳。
曹正淳回到宮中,便將這封奏折帶到了御書房。
“陛下,這是陳鎮撫使托臣帶來的。”
聽到是陳懷生帶來的,天韻女帝立馬放下了手上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