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給我吧,我試試。」
聞言她笑眼彎彎的將眼藥水遞給我,「不舒服的時候就用。」
我捏緊眼藥水瓶,輕輕頷首。
2.
「安欣寧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全班成績第一嗎?」
「看人要看本質,她經(jīng)常使喚我?guī)退芡荣I飯,就連逛商場都要讓我去替她拎東西,自從我來了866寢室,洗衣服曬被子扔垃圾,她做過哪樣?」
「我膽子小,不敢不做,只能偷偷的用腳洗衣服,往她衣服上吐口水,就當是出了氣。」
「但是有時候內褲上有不明物質,用腳洗我都嫌臟,她天天在圖書館呆到那么晚,怎么可能是一個人,到底做了什么我都不想說,惡心死了。」
「……」
聊天記錄里密密麻麻的話,無一不是污蔑造謠我的。
上一世我也收到過這段聊天記錄。
可惜識人不清,選擇了相信許敏愿不是這樣的人。
我抬頭看了眼坐在書桌對面的她。
接觸到我的視線,她把手機揣進兜里,「寧寧你餓了沒有,中午想吃什么?我去買,你繼續(xù)學,爭取考上研究生!但是飯卡余額不夠了,你給我兩百,我去食堂充值一下。」
「上個星期不是才充了兩百?」
面對我的反問,她急急忙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最近胃口比較大,總是餓,我以后會注意的,我會少吃點……」
「飯卡給我,」成功拿到藍色小卡,我直接壓在書下,「我爸年紀大了身體不舒服,昨天轉了他一萬去醫(yī)院看——」
話還沒說完,許敏愿已經(jīng)不可置信的打斷。
「一萬?!那我們吃什么?你怎么轉那么多?!」
抓著我胳膊的手非常用力,生疼生疼的。
但她反應越激烈,我越高興。
我的錢,憑什么給你這種白眼狼花?
我掙開胳膊上的爪子,佯裝沒看見她的慌亂和怒氣,神情萎靡道,「怕他不夠用,我余額不多了,敏愿你最近不是做了個日結兼職嗎?」
「我…我那個兼職——」
「先自給自足吧,我沒錢照顧你了。」
「等一下!寧寧其實,其實我那個兼職——」
「兼職怎么了,你不是經(jīng)常說我們倆非親非故,舍不得我為你花錢嗎,難道你沒有去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