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是同根而生的并蒂神蓮。仙界以強者為尊，前世姐姐選了修煉天賦。后來，
他上戰場殺敵，差點魂飛魄散。而我卻憑借絕頂容貌，和天族神女聯姻，享盡榮華。
姐姐后悔了，拉著我一起跳下九幽深淵。再睜眼，我們重回面臨選擇的時刻。
姐姐毫不猶豫選擇了傾世容貌。我驚了，當戰神不比吃軟飯爽嗎？1古神為我和姐姐賜福時，
姐姐沒等古神把話說完，就一把抓住那團代表絕頂美貌的神光時，我知道，她也重生了。
因為前世，她為了搶奪絕頂修煉天賦的神光，一把將兩團神光都抓在手心，趁我發怔，
將美貌天賦硬塞入我的身體。還故作大度說：「妹妹，你那么笨，漂亮臉蛋更適合你！」
「修煉的苦啊，姐姐替你吃了！」這一次，她依然不改虛偽的嘴臉，笑著道：「妹妹，
仙界以強者為尊，姐姐可是把最好的讓給你了，你要感恩哦！」古神笑而不語，
問我：「白芷，那你只能選修煉天賦，你愿意嗎？」我壓抑住內心的狂喜，
淡定地吞下修煉天賦的神光。姐姐說的很對。仙界以強者為尊，
哪有比絕頂的修煉天賦更好的賜福呢？古神完成賜福，消失在我們面前。
姐姐這才放棄了偽裝，冷笑一聲：「妹妹，這回瑤光神女是我的了！」
「你就等著去神魔戰場當炮灰吧！」第二日，我們成功化形。姐姐臨水自照，
被自己的容貌震撼到難以自拔。而我卻五官平平，瘦弱干癟，
寡淡得丟進人群里就會消失不見。她看我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天哪，你好丑！」
「怎么辦呢，這次神女看到你肯定會吐出來！」我懶得與他爭辯，
轉身前往仙界第一宗門——昆侖。昆侖正在招募仙徒。要想在修煉之途上事半功倍，
自然要拜一個好師門。姐姐留在這里，等待與神女偶遇。要不是前世他恩將仇報，
或許我會愿意提醒她，做神女的仙侶，可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美好。2上輩子，
姐姐也去昆侖拜了師，因天賦驚人，被師門視為珍寶。起初，他十分努力，進步神速。
可是她卻愛上了瑤光神女，荒廢了修煉。瑤光對她只把她當師妹，反而對我一見鐘情。
從此我姐姐便落下心病。處處刁難我，打壓我，甚至想毀掉我的容貌。她越是這么做，
瑤光就越是厭惡她。兩人原本的同門之誼也蕩然無存。后來，神魔大戰爆發，瑤光領命出征。
姐姐想借并肩作戰的機會，來得到瑤光的青睞。卻不想，執念化作心魔，被魘魔引誘，
差點兒墮魔。最后關頭，是同袍救了她，她重傷，陷入沉睡。等她醒來后，
我已經和瑤光結成道侶。我顧念姐妹之情，把她接到天宮療養。但她深受打擊，徹底瘋魔，
把我拖到九幽臺，發瘋一般地大笑大哭：「憑什么你這個廢物，卻能得到我夢寐以求的東西？
」「明明是我先認識她的，為什么她不愛我？就因為這張臉嗎？」「既如此，
我們就一起死吧，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我被迫跟她一起跳下九幽臺。再睜眼，
她選擇了美貌，將修煉天賦送給了我。真好……她不知道，作為美麗廢物，
我有多羨慕她的天賦。這一次，我不必再羨慕她。3我成功拜入昆侖，因為天賦絕佳，
被掌門收為關門弟子。成了瑤光的師妹。但我無心招惹她，對她和對其他師姐妹并無差別。
她亦沒有注意到相貌平平的我。姐姐如愿等到瑤光，被帶來了昆侖。
瑤光本想求宗門長老收姐姐為徒，哪怕只是個掛名弟子。可姐姐的天賦實在太差，
便是瑤光神女的面子，也不管用。畢竟修煉資源是有限的。同樣的投入，
天才用一分資源有十分乃至百分收獲。可廢柴百分資源，未必有一分收獲。我當過廢柴，
深深明白那種不管怎么努力，都無能為力的痛苦。更何況，我姐現在一心維護美貌，
無心修煉。但姐姐的俊容對昆侖的一眾男女弟子來說，殺傷力巨大。在眾人的幫襯下，
她成功留在昆侖，做了外門弟子。她很快就將我和她是雙生姐妹的事情宣揚得人盡皆知。
還一而再聲稱，我因為嫉妒她的容貌，把她拋下，害她被妖怪襲擊受傷，損了靈根。
我本就因為備受師門看重，又一心修煉，疏于人情關系。惹來了不少同門的嫉妒和非議。
她的話，輕易激起了眾怒。暗戳戳的欺凌接踵而來。我的道服常常丟失，
屋里也總能發現一些「小可愛」。有時候是毒蟲，有時候是毒蛇。都不致命，只是很煩。
尤其是那種臭蟲，只要出現在三米之內，便能讓人染上惡臭，久久不散。我受盡嘲笑。
「白芷不洗澡，所以整個人臭烘烘的。」「好惡心啊，長得丑也就罷了，怎么還這么臟啊？
她有病吧？」「臭味會不會傳染啊？以后離她遠一點！」每當這時候，我姐姐就會站出來，
假意斥責他們：「我妹妹是因為修煉刻苦，才無暇清潔！」「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
都是我這個姐姐照顧不周，你們別罵她！」她這番惺惺作態，又俘獲了一眾少男少女心。
「清芬好善良啊，果然相由心生，不像白芷，丑人多作怪！」「是啊，
我要是有這么俊美的姐姐，做夢都會笑醒，哪里還會嫉妒啊？」「光有修煉天賦有什么用，
心壞了，能力越強，危害越大！」嘲諷我的人，大多也曾是我的愛慕者。
一群以貌取人的庸俗之輩，不值得我浪費感情。我聽了，也只當沒聽見。羔羊才會成群，
虎豹總是獨行。為了能潛心修煉，我找到了一個隱匿于崖壁的洞穴，既安靜又整潔。
除了師尊召見和早課，我幾乎不在眾人面前露臉。
刻苦修煉的成果足以抵消這日復一日的沉悶孤寂。我不必再像前世一樣，
不管花多少精力修煉，都收效甚微。別人花一年學會的法術，我要花十倍甚至百倍的時間。
而現在，我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進步，看到靈海里聚起金丹，金丹破碎化作人形。
人形從嬰孩長成孩童，又從孩童變成少年，它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在成長，如同我一樣。
姐姐的日子也過得風生水起。雖然她已經和瑤光已經偷偷定情，但瑤光一直要求對外保密，
只以朋友相稱。前世她也是這么要求我的。我那時腦子不聰明，以為她這么做，
是為了保護我。后來才知道，她嫌我是女子之身，又沒有修煉天賦，
覺得我不配成為她的仙侶。最后她是因何才愿意與我結成道侶的呢？
其實我應該提醒一下我姐姐的。但她似乎很樂于配合瑤光。因為這樣，
她也能多結交幾個好師姐。享受眾星拱月的特殊待遇。畢竟她交好的，都是家世顯赫的弟子，
出手大方，仙丹靈藥、靈寶法器，如同不要錢似的往他手里送。姐姐靠著這些愛慕者的資源，
也把實力堆到了結丹期。但之后，便寸步難進。其實也不是不能進步，
而是她把大部分資源都用來維持美貌了。靈寶法器被她拿去換成了駐顏丹。她總以為，
憑借容貌，可以無往不利。卻不知道，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昆侖每百年會有一次測試。過不了測試的人，會被清退。為了能留在昆侖，姐姐來找我了。
4「妹妹，這次測試，你可得幫我！」她趾高氣揚地給我下命令。我也不惱，
問：「怎么幫你？」他自作聰明地道：「不是有傀儡術么？」「到時候你在場外操控，
定能幫我通過測試。」我以為她不懂其中利害，提醒她：「傀儡術是禁術，一旦被發現，
要被逐出師門！」她竟然恬不知恥地道：「那就別被發現啊，這點能耐都沒有，
你要那么高的天賦有什么用！」我不怒反笑：「姐姐不是有很多朋友么，為什么要找我呢？」
她眼神閃爍，語氣有些發虛：「這種事，求助外人，太沒面子了！」「但你不一樣，
你是我親妹妹啊！」我這個姐姐，再活幾輩子都一樣是蠢貨，而且還是個自私自利的蠢貨。
「抱歉，姐姐，我不能違背師門規矩，外門弟子的測試又不難，你努努力完全可以做到！」
我這么說，是因為前世我就是靠自己的努力留下來的。
她用一種極危險的口吻問我：「你當真不肯幫我？」「不是不肯，是幫不了！」
我淡漠地拒絕。別說不能幫，就算能，我也不會幫。上輩子我為了能讓重傷昏迷的她醒過來，
沒日沒夜地研制丹藥，替她療傷。可她因為嫉妒，就拉著我一起死。重活一世，
她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美貌和眾人的愛慕，卻見不得我好，暗戳戳地引導同門欺凌我。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還幫她？聽到我明確地拒絕，我姐突然露出了詭譎一笑：「白芷，
那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了！」說著忽然拿出短刀，朝自己的腹部捅下去，
然后以極其迅速的手法，將刀塞入我手中。獰笑著呼救，再以極優美得姿態緩緩倒在地上。
門轟的一聲從外面破開。瑤光和幾個師姐妹破門而入，又驚又怒。在她們開口質問之前，
姐姐用染血的手抓住了瑤光的胳膊：「神女，別……別怪我妹妹。」「她因愛慕您，
一時糊涂才……」話說一半，便暈厥在瑤光懷中。瑤光迅速拿出靈丹給她服下，
然后陰沉著臉看向我：「連自己的親姐姐都能下毒手，你何其歹毒？」
其他幾位也紛紛附和：「快去稟報師尊，把白芷逐出師門！」5一場針對我的審判，
聲勢浩大。師尊和昆侖十大長老都被驚動了。萬年不遇的天才弟子，明明前途無量，
卻偏偏為了小情小愛，殘害手足。簡直駭人聽聞！師尊面色沉重，幾位師姐一起揭發我的，
他身為掌門想護短都難。十位長老各懷心思。昆侖三十六峰表面一團和氣，
私底下少不得攀比。我這樣的天賦，又特別努力，每次比武都把其他弟子壓得無法抬頭。
她們嘴上夸我優秀，心里卻未必高興。如今好不容易抓住我的把柄，自是不可能輕易放過的。
這也是我師尊憂心的重要原因。執法長老，率先發難：「白芷，你可知罪？」我還沒有說話。
有人搶先一步開口，是我姐最忠實的裙下臣——白虎族公主晚櫻。「師尊，各位長老，
我親眼看見白芷刺清芬的，不會有假！」「清芬看她修煉太辛苦，攢了一壺靈丹送給她，
卻慘遭毒手……」「白芷簡直喪盡天良，若是不嚴懲，我第一個不服！」話音剛落，
底下一片嘩然，恨不得用口水將我淹死。瑤光扶著臉色蒼白的清芬坐在旁邊，柔聲安慰，
不時地朝我投來厭惡的目光。清芬只是附在她懷中啜泣，什么都不說，
卻比說什么都惹人垂憐。「擁有那么高的天賦，卻滿腦子小情小愛，不知所謂！」「是啊，
虧得掌門對他那么看重，親自教導她，她怎么對得起掌門？」「也不照照鏡子，那么丑，
瑤光神女能看得上她？」「清芬太傻了，不該再靠近這個歹毒的妹妹的！」
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淡定地看向了晚櫻，問：「你說你親眼看見我殺他，
那我是用的左手還是右手？」晚櫻皺了眉頭，道：「當時那么亂，
我只顧著查看清芬師妹的傷勢，怎么會記得這種細節？」我又問：「我在昆侖三百年，
與瑤光神女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從何看出我對她有私情？」玉真哽了一下，
才道：「清芬師妹說的，她又不會污蔑你！」「你怎么知道不會呢？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我冷笑著看向她。她仿佛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蹦起來：「放肆！你信不信，我拍死你？」
竟然真朝我亮出了獸爪。我極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就憑你么？」不是我看不起她，
以她的修為，我單手就能滅幾百個。白虎公主徹底出離了憤怒，怒吼一聲，朝我撲來。
我不緊不慢地伸出一指，將她定在半空。她無能狂怒，不斷掙扎嘶吼，卻偏偏動彈不得。
猛獸的吼聲，還真挺吵的。我索性封了她的聲音，這下安靜多了。場面頓時寂靜下來，
各個目瞪口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我彈了彈手，晚櫻倒飛出去，
最終化作了天邊一顆小黑點。晚櫻已經是同門中排第一檔的高手，在我手里竟毫無還擊之力。
怎么不叫其他人震驚呢。「師尊，各位長老，這就是我的回答！」
「我姐姐清芬只是金丹初期，我要殺她，何須用匕首？」我明顯看到師尊臉上藏不住的得意。
但執法長老很不滿：「你再強也不是害人的借口！」他的弟子紛紛附和：「就是，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用低劣的手段殺人，好排除自己的嫌疑呢？」
「要不是神女和幾位師姐撞見，誰會懷疑你這個天才？」瑤光主動站出來，
拱手對師尊道：「師尊，您說過，德行比實力更重要，德行有虧者，實力越強，危害越大！」
「還請師尊秉公處置，還清芬一個公道！」我姐姐朝我投來得意的一瞥，
仿佛在炫耀他的勝利。前世他欲毀我容貌，瑤光和同門也這樣維護我。那時候，
我是唯一一個站出來為他求情的人。她也學著我的架勢，
柔柔弱弱地起身：「白芷畢竟是我妹妹，我不怪他了！」「只希望妹妹能承認錯誤，
從此悔改就好！」美人落淚，便是鐵石心腸都要為之動容了。更別提那些愛慕者，
此刻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瑤光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凌厲，殺氣畢露：「不行，做錯事的人，
必須付出代價！」她伸出手，掌心浮現一只金色小鼎，震驚了全場。
因為那是天族三大神器之一——大荒鼎，連上神都能鎮殺。師尊驚得都站了起來，
問：「瑤光，你這是做什么？」瑤光絲毫不顧及師尊的臉色，道：「白芷，他該當死罪，
師尊若不舍，徒兒愿代勞！」師尊臉上頓時結了一層霜道：「瑤光，事情真相未明……」
瑤光無禮地打斷了師尊的話：「師尊，徒兒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師尊不要為了一個孽徒，
晚節不保！」師尊的胡子都在發抖，大概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徒弟這樣忤逆吧。
可一旁的幾位長老卻紛紛勸他：「瑤光言之有理！」「掌門師兄，此事明明白白是白芷之過，
你不能因為他是你的愛徒就偏袒他！」「天賦是很重要，但人品更重要，心術不正的，
遲早要鑄成大錯，悔之晚矣！」瑤光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看我的眼神越發冰冷。
不顧師尊阻攔，祭出了金鼎。金鼎在空中逐漸變大，
發出令人不安的嗡鳴,一束金光朝我頭頂照下來。師尊要阻攔，已經來不及。
、清芬故作驚惶地捂住嘴巴，看向我的眼神，卻難掩得意。我笑了，
她不會以為我沒有辦法證明清白了吧？6「慢著！」我抬了抬手，「在殺我之前，
不妨看看這個！」我伸出手，掌心也浮現了一尊法器——玄光鏡。我將鏡子翻轉照向空中。
虛空里，鏡光投射出真人的影像來。「妹妹，你得幫我！」「不是有傀儡術么？」
「你在場外操控，一定能幫我通過測試！」「那就別怪我了……」我們倆的對話和動作，
分毫不差地被玄光鏡記錄下來。包括她自捅一刀，又把刀強塞入我手中的情景。
「不……不是真的，一定是她做了手腳，這不是真的！」清芬尖叫著否認。
可是所有人都明白，玄光鏡記錄下的畫面做不得假。「玄光鏡是師尊所賜，
便于記錄我每日練功的情況。」「本來我顧念姐妹之情，不想把這畫面公布出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師尊當即大怒：「當初本尊念在白芷的面上，
才許你拜入昆侖。」「沒想到你居心竟如此歹毒，來人……將……」她話沒說完，
清芬一口血吐出來，昏倒在地。身旁眾多愛慕者，急忙過去扶住。她們在短暫的震驚后，
紛紛跪下給清芬求情：「掌門，請再給清芬師弟一次機會吧！」「他因靈根受損，修煉艱難，
才會一時糊涂犯下大錯。」「請掌門開恩！」瞧，絕頂的美貌，是多么偉大的神力。
便是做錯事，差點害死親妹妹，也可以被輕易原諒。可我師尊又不是凡夫俗子，
道心比泰山還穩。「敢動本尊的愛徒，當本尊這掌門是死的？」「將此子逐出昆侖，
放出話去，誰敢收留她，就是與昆侖為敵！」「若有不服者，便跟她一起走！」「瑤光，
你不分是非，違抗師令，本尊也留不得你了，你也走吧！」求情者害怕被牽連，
都默默起身后退。瑤光慌亂問：「師尊，您……您要趕我出師門？」
師尊冷冷瞥了他一眼：「你眼里還有師尊嗎？天族神女，身份貴重，昆侖廟小，
放不下你這尊大佛！」也不怪師尊惱。瑤光不顧阻攔要殺我，顯然是自持身份，
當師尊不會罰他。瑤光這才跪下來認錯：「師尊，徒兒知錯了，不管怎么責罰徒兒都行，
千萬別趕我下山！」她雖是天族神女，卻并非天帝唯一的女兒。若被逐出師門，名譽掃地，
她的姐妹們一定會想辦法取代她。其他幾位長老也趕緊替瑤光求情。「掌門師兄，
念她是初犯，再給她一次機會吧！」師尊雖然生氣，但瑤光也是他的愛徒，情分非比尋常。
經過眾人勸解，便只罰他面壁百年，靜思己過。師尊私下告訴我，罰瑤光面壁，
是想讓她遠離清芬，免得她耽于情愛，誤人誤己。可惜瑤光浪費了師尊一番苦心，面壁之前，
偷偷跟清芬嘗了禁果。我那蠢到死的姐姐，特意來跟我炫耀。「就算我被逐出昆侖，
你也別想趁機搶走瑤光！」「她與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她說會跟我成親。白芷，
這輩子你別想贏我！」「你光會修煉有什么用，長得丑，就是沒有人愛！」
「神魔大戰快爆發了，可別死在戰場上，我還想邀請你來見證我和瑤光的結成道侶的儀式呢」
我內心生出一陣無力感。有這么蠢的姐姐，我也很沒面子啊。她修煉天賦本就糟糕，
還把大部分精力花在情事上，恐怕會短壽。「姐姐還是多用點心思在修煉上吧，
情愛終究是靠不住的！」雖然知道提醒也無用。但兩世姐妹，我亦不愿看她徹底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