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桃花癲的弟,要在廢舊發電廠兩百米的煙囪上,和自己心愛的女神求婚。
我和他說那煙囪年久失修不安全,爬上去很容易出危險。
在我與父母的雙重勸說下,他沒有繼續求愛計劃。
直到第二天,他在朋友圈得知自己的女神被她男朋友爬煙囪表白后在一起領了結婚證。
他表面上祝福自己的女神找到幸福,我和父母也以為他沒放在心上。
結果晚上被他迷暈捆住手腳,打開了燃氣灶。
他又哭又鬧,滿眼的憤恨。
“都怪你們我女神才沒有和我在一起,如果我那天去爬了煙囪,她一定會答應我的。”
然后他點燃了打火機,整棟樓都成為他愛情的陪葬品。
再睜眼,我回到了她鬧著要去煙囪上求婚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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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她愛我,不然她怎么可能會給我她用過的紙巾。”
從混沌中清醒,耳邊聽到的是弟弟耀東瘋狂的話。
我心中震驚,久久不能平息。
“不光給我她用過的紙巾,她甚至愿意彎腰同我說話,只有愛一個人才會愿意低頭,玲玲最愛我了,她已經朝我邁了九十九步,最后這一步我來邁出去!”
這驚世駭俗的言論也只有我那蠢弟弟能說得出。
我猛然抬起頭,果然看見滿臉癡狂,情緒亢奮到了極點的耀東唾沫橫飛,對著我和爸爸發表變態言論。
他雙眼赤紅,明顯不是一個正常人的狀態。
我爸低著腦袋,躲避著他的目光。
他便將視線放在我身上,往我跟前湊了幾步。
我腦海的記憶還停留在他面目猙獰地點燃打火機,口口聲聲咒我們不得好死的樣子。
心中對他還殘存著恐懼。
便下意識地后撤了兩步,避免與他近距離的接觸。
他臉上笑容僵住,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躲避他,情緒更加激烈。
“你反對我,你反對我,是不是?”
我見著他馬上發狂的樣子,立馬出聲解釋安撫他的情緒。
“沒有,姐姐是昨天熬夜了沒睡好,有些困而已,剛剛你說的那些話我也沒太聽清楚,你再講一遍,好不好?”
我溫言細語地說,態度稱得上低三下四。
他果然被我的語氣安撫住了,赤紅的眼睛又帶上了瘋狂與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