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呦。」
我就這么一直忍著。
學校組織文藝匯演,女生們都穿著好看的碎花裙在舞臺上翩翩起舞。
我跟隨著隊伍轉(zhuǎn)到中間,馬上就要下臺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涼意。
我的裙子被一把拽到了腳踝。
露出了白色的內(nèi)褲。
「哈哈哈哈哈哈,土包子,什么年代了還穿白色的內(nèi)褲!」
「鄉(xiāng)巴佬,大媽都不穿你這種的!」
我?guī)缀踉谵k公室哭暈過去。
我媽豎起眉毛,「趙小剛,你還不道歉?你就算是調(diào)皮,也不能脫女生裙子呀。」
「你這小家伙,真是淘的沒邊了。」
趙小剛嬉皮笑臉地說了個對不起,就被我媽放跑了。
她拿著紙巾輕輕擦我哭花的臉,溫柔地說:「這次小剛確實過分了,媽媽已經(jīng)嚴厲地批評過他了。」
「你呀,別太往心里去,你現(xiàn)在還不明白,再過十年,二十年,你再想起來就都會是美好的回憶了呀。」
我媽寵溺地戳了一下我的額頭。
「這種青梅竹馬的美好情誼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你現(xiàn)在還小你不懂。」
「小男生哪有什么壞心思,只是不會表達罷了。」
我被媽媽的一番宏論堵得說不出話,心里覺得奇怪,但是不知道要怎么反駁。
放學后,趙小剛和班里另外幾個男生在校門口對我起哄,吹口哨,拍著屁股扭來扭去。
還編了順口溜怪腔怪調(diào)地唱。
「鄭江江,白又白,兩只耳朵豎起來,愛穿小白愛吃菜,蹦蹦跳跳真可愛。」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我媽死死抓住我的手。
她“噗嗤”一聲樂了。
「小機靈鬼兒,他們這是在故意吸引你的注意力呢。」
我被趙小剛推下樓梯,額頭留下了一道永久的傷疤。
趙小剛的爸媽押著他不停地道歉。
「不好意思啊孫老師,我家小剛就是太頑皮了,他不是故意的,您別和他一般計較啊。」
我媽人淡如菊地微笑著,寬宏大量地不予計較。
「是啊是啊,小男生能有什么壞心眼。」
「我們也是從他們那個年齡長大的,他們什么心思我們能不懂嗎?」
「江江來和小剛握個手,以后還是好朋友對不對?」
趙小剛的父母沒想到我媽是這個態(tài)度,驚喜地連連附和:「對對對,以后還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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