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那魅惑眾生的聲音在葉風的耳垂響起,隨后舌尖還在葉風的下巴舔了一下。
“我出去買包煙。”
葉風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見到葉風此刻狼狽的樣子,蘇紫在客廳哈哈大笑。
“風哥哥,原來你也是有賊心沒賊膽啊。”
‘砰’,大門合上。葉風一溜煙進了消防通道,
‘爬爬樓梯散一散,散一散。唉,紫丫頭現在可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到樓下的小超市買了一包芙蓉王,抽上一根然后透透氣。這時手機的微信響了,
“風哥哥,快上來吧,不逗你了。”
“剛買到煙,抽完一根就回來。”
蘇紫正在擼沙發上的‘繆繆’,后者發出咕嚕咕嚕銷魂的聲音。連聽到開門進來的是葉風都無動于衷,瞇著眼想睜開結果被擼得又閉上了。
“風哥哥,我睡覺去了哦,晚上不準敲我的門。”
“我在你眼里就這個水平?”
蘇紫朝葉風做了個鬼臉后就進自己屋了,留給葉風一個遐想的背影。
葉風轉身走向沙發,看到‘繆繆’正躺在上面,享受著蘇紫剛剛給它帶來的舒適。
‘繆繆’的橘色毛發在燈光下閃閃發光,他瞇著眼睛,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份愜意。
葉風輕輕地撫摸著‘繆繆’的下巴,它立刻發出了滿足的呼嚕聲,顯得非常放松和愉悅。
靠在沙發上,葉風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夜景上。濱江的夜空璀璨奪目,燈火輝煌,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繁華與活力。
葉風心中不禁感慨,也許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會生活在這座城市了,希望就這樣平平淡淡下去。葉風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向浴室。
兩個房間躺著的兩個人有著各自的心思,蘇紫想著的仍舊是葉風身上猙獰可怖的傷痕,不敢想象葉風執行的任務是多么的艱巨。
葉風此時盤坐在地上,初一看肯定會認為是在打坐冥想,但是葉風現在頭平正、身正直、口齒微閉、舌舔上顎、雙目垂簾微閉、氣沉丹田、全身放松。
這是正宗道家的打坐方式,葉風偶得高人指點練習此方法已經五年有余。葉風的感官、力量、等等各方面都比此前要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正因為如此,葉風總能在絕境中爆發出想象不到的潛力最后逢兇化吉。實力也一次比一次提升不少。
打個比方吧,入伍第一年葉風能打五個普通人的話,
那么現在就不是以多少倍來計算了。因為現在的葉風要力竭的話非常難。
他自己曾經試過,就拿跑步來說。只要他把呼吸調整好,那么就可以一直跑下去。
他甚至能感覺得到自己的皮膚都能夠參與呼吸和循環系統,這也就是葉風一直堅持打坐的原因。這也相當于給自己開了一個外掛系統。
這幾年自己一直游走在死亡的邊緣,憑借這打坐的功法每每讓自己都能遇難成祥。各方面都得到了提升,當然,這也包括男人最想擁有的某部分的能力。
兩個小時后,葉風睜開深邃如海的眸子,像是能洞穿世間一切。
‘嗯,現在的視力和聽力都提升了不少。咦,丫頭片子居然睡著了。’
葉風能聽到隔壁的蘇紫,此時已經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第二天一早,葉風從樓下帶回來兩人的早餐。兩杯豆漿、兩籠小籠包、一根玉米,然后自己在廚房又煮了一碗面,煎了兩個荷包蛋。
等蘇紫洗漱完之后才發現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
“風哥哥,你出去買早餐了啊?”
“自己還下了一點面條,怕不夠吃。快過來。”
“我要你喂我吃小包包。”
夾了一個小籠包放進蘇紫的口中,然后把豆漿放到她面前。
“自己吃。”
蘇紫貝齒輕咬,又喝了一口豆漿。
“你幫我盛一點面條。”
“你上班的地方離這兒遠嗎?”
“有一點距離,不過有地鐵挺方便的。”
“沒買車?”
蘇紫搖搖頭,嘴巴還咬著一節筷子頭。
“工資我存了一部分,準備買個小戶型的,其他都轉到福利院那里了。”
“從上班開始就一直這樣了?”
“嗯,算是盡我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吧。我在那里畢竟也生活了十七年。”
“傻丫頭,你那點工資還不夠你自己在濱江這塊地方開銷的,還想著留給福利院。”
“風哥哥,我聽陳姨說從你走之后的那一年開始,每年都會收到沒有署名的轉賬。而且一年比一年多,這個神秘人不會是你吧?”
葉風沉默了很久,算是默認了。
“這個事情你先別告訴陳姨,你知道就行了。”
“風哥哥,真的是你啊,嘻嘻,我猜就是你。”
“明天周末休不休息?”
“干嘛?沒有任務的話應該是休息。”
“明天給你個驚喜。”
“什么驚喜?劇透一下先。”
“說了還是什么驚喜呢?走走走,吃飽了上班去。”
“你不去啊?”
“當然去啊。”
兩人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完一起出了門,分別前蘇紫在葉風臉上啄了一下,還好蘇紫不涂口紅的,要不然現在葉風的臉上妥妥的一個唇印。
“注意安全。”
“知道了,管好你自己。”
來到安保部的時候離上班還差幾分鐘,葉風換過保安服之后,對著鏡子又照了一下。
‘嗯,不錯,連穿保安服都那么帥。’
“葉風,昨天你可真的是露了一把臉啊,沒想到你還會說中東話。今天整個公司都在議論咱們安保部。”
“這有什么好議論的,只是恰好會幾句中東話而已。又沒有給公司拉來合同。”
“但是范秘書說中東的那幫人全程都是你接待的。”
“嗯,這有什么問題嗎,只有我能跟他們交流,要不然把他們晾在那?那合同還不黃啦。”
“說的也是哦。葉風,你應聘的那天我就看出來你和別人不一樣。
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碰到這種好事,我看啊升職加薪很快了。”
“那都是楊隊長領導有方,我就是瞎貓碰死耗子。”
‘臥槽,那我咋沒碰上。’
楊仁廣心里一陣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