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儒那頭連忙解釋:“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直播他可是穿越到秦朝直播,其中的觀點和內(nèi)容可是比一些教授做的都要好!你去看看絕對有利無害!”
“穿越到秦朝?老陳你喝醉了吧?”
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兩人的眉頭蹙的更深,越聽便越疑惑。
“什么喝醉了,我大白天的能喝醉?”周正國的話音剛落,電話那頭便是立馬傳來陳鴻儒抱怨的聲音。
“我你還不了解,我就是喝醉了也不能拿學(xué)術(shù)開你玩笑!”
聽著這話,周正國的臉上浮起一抹苦笑,而一旁的周若若也是調(diào)皮的笑了出來。
“行行行,我聽你的,去看看行吧!”周正國無奈的開口。
他雖然對陳鴻儒的話半信半疑,但想到老友一向不會無端夸大其詞,便決定去看看這個名為林源的年輕人的直播。
聽到周正國同意,陳鴻儒便是笑著點頭,隨后便以要看直播的理由飛快的掛斷了電話。
周正國無奈的搖搖頭,便是打開電腦,在搜索欄搜索起了“林源”兩個字。
而看著搜索欄中“林源”二字,一旁的周若若卻是微微蹙眉,喃喃自語道:“奇怪,這個名字好熟悉,像是在哪聽過一樣。”
“算了,先看一看吧,看樣子應(yīng)該能記起來!”
... ...
畫面之中。
帳外的風(fēng)雪突然停了,一輪明月穿透云層,將清冷的光輝灑進(jìn)大帳。
林源看見扶蘇的衣袂在月光中輕輕飄動,仿佛隨時會化作一只白鶴,飛向那遙遠(yuǎn)的理想國度。
"陛下,"林源的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切莫悲傷過度了,你所看到的一幕于陛下您來說還沒有發(fā)生,一切都還來得及改變!"
嬴政的身體微微一震,緩緩抬起頭來。月光透過帳簾的縫隙灑在他的臉上,照亮了那雙布滿血絲卻依然銳利的眼睛。
他臉上的淚痕未干,卻已經(jīng)緩緩?fù)χ绷思贡?
“林源你說的對!”嬴政的聲音依然沙啞,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威嚴(yán),“朕既然知道了這一切,那朕便絕不可能放任其發(fā)生!”
林源看見嬴政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這位千古一帝緩緩起身,玄色龍袍在月光下泛著幽光。
他轉(zhuǎn)身面對林源,目光如炬——"林源,帶朕去見這一切的幕后黑手,這一次,朕要親手改寫這段歷史!"
嬴政緩緩站起身,玄色龍袍上的褶皺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整個大帳的溫度驟然降低。
林源看見嬴政的右手無意識地按在了腰間的鹿盧劍上,那柄象征著帝王權(quán)威的寶劍正在鞘中發(fā)出輕微的嗡鳴。
作為父親,他已經(jīng)將全部的溫柔交給了扶蘇。
現(xiàn)在,他的心中所剩的,只有作為帝王的憤怒!
林源微微點頭,便是隨手一揮,下一秒,時空之門便是再一次打開。
“陛下,這一道門所通往的乃是陛下您于第五次東巡,于沙丘之地駕崩之后所發(fā)生之事。”林源看著時空之門,轉(zhuǎn)頭對著秦始皇嬴政就是解釋道。
嬴政微微點頭,目光驟然變得銳利。
下一秒,他便大步跨入時空之門內(nèi),玄色龍袍在夜風(fēng)中獵獵作響,林源緊隨其后,只見嬴政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鹿盧劍上,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
... ...
“開始了,終于開始了!這可是赫赫有名的沙丘之變啊!秦國之亡,便是由此而始!”
“哈哈哈,期待感拉滿了有沒有,真的好期待政哥看到他的好大兒和趙高、李斯兩人篡改他的遺詔時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啊!”
“真想看看歷史的胡亥和趙高到底是什么樣子,秦國亡在他倆的手里,真是惡心!”
... ...
穿過時空之門,兩人便是瞬間出現(xiàn)在一輛奢華的車駕之中。
車廂內(nèi)鋪著厚厚的錦緞,四角懸掛著青銅香爐,裊裊青煙中飄散著龍涎香的馥郁。
車窗外,夜色如墨,只有零星的燈火在遠(yuǎn)處閃爍。
嬴政的目光掃過車廂,瞳孔驟然收縮——這是他東巡時的御駕!車廂內(nèi)的陳設(shè)他再熟悉不過!
"這是......"嬴政的聲音有些顫抖,"朕駕崩前的車駕?"
林源點頭,輕聲道:"正是,陛下駕崩于車駕之中,而這,也是一切陰謀開始的地方。”
林源的話語剛落,車廂外便是突然傳來三道一前一后的腳步聲。
車簾被掀開,趙高率先鉆了進(jìn)來,他細(xì)長的眼睛在車廂內(nèi)掃視一圈,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
緊接著,胡亥不耐煩地跟了進(jìn)來,一邊拍打著衣袖上的灰塵,一邊抱怨道:"趙高,你大半夜的把本公子叫來,到底有什么事?"
李斯最后一個進(jìn)來,他神色凝重,目光在車廂內(nèi)游移,似乎在尋找什么。
看到兩人都已經(jīng)走進(jìn)了車廂之內(nèi),趙高便是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眼見四下無人,便當(dāng)即貼近了兩人。
"公子,丞相,"趙高壓低聲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陛下......駕崩了。"
趙高的話音剛落,整個車廂都像是被抽干了空氣般陷入了寂靜。
胡亥的眼中閃過震驚、恐懼、甚至是驚慌,下一秒便是瞬間跪了下去。
一旁的李斯則是瞳孔一縮,但又馬上恢復(fù)為了鎮(zhèn)定。
早在幾天前,李斯便在車架外聞到了一些怪味,心中有了猜測,只不過沒想到猜測變?yōu)榱耸聦崱?/p>
“陛下可曾留下旨意和遺詔?!”李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問道。
趙高從袖中緩緩抽出一卷明黃帛書,車廂內(nèi)青銅燈臺的火光突然搖曳起來,將遺詔上的玄鳥紋映得宛如活物。
胡亥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李斯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玉帶——那上面刻著的"忠"字正被冷汗浸透。
"陛下遺詔在此。"
趙高故意將帛書展開半截,露出"傳位于長子扶蘇"幾個朱砂篆字。
而看到這幾個字的一瞬間,兩人的心都瞬間涼了半截。
作為皇子的胡亥,在看到遺詔的一瞬,便已經(jīng)明白,哪怕自己是嬴政最寵愛的皇子之一,但在皇位面前也終究是比不過自己的大哥扶蘇。
自己......與皇位無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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