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面露為難,護士們依次進來,把我們帶來的東西丟進綠色的垃圾桶里,我的女兒被他們用一床不要的床單,裹起來就放在門口的瓷磚上。
我跌跌撞撞的走過去,把我女兒抱起來,泣不成聲。
“能不能、能不能通融一天,我女兒傷成這樣,她、她不在醫(yī)院怎么受得了啊!多少錢我都有,能不能、能不能救救我們……”
路人面露猶豫,有人偷偷抹淚,悄悄的把我在走廊哭泣的視頻上傳到了網(wǎng)上,火了一下,又很快被壓了下來。
我試著去其他醫(yī)院,都不接待我們,可回去的路途遙遠,回老家治療顛簸,我的女兒根本等不了。
我無處可去,找了一個小賓館,安置了我的女兒。
但是我絕對不能就這樣看著她死去!
我咬了咬牙,把我整理的資料、文章上傳到網(wǎng)絡(luò)上。
來這里是因為我今年接了一個不錯的offer,放了個長假。
剛好正值下江南的好時節(jié),我?guī)е畠海瑳Q定自駕游游玩整個南方,體驗煙雨江南。
本是充滿期待的一段旅程,卻不料剛到江市,我和女兒才換上旗袍,正美美的拍照時,一模樣帥氣的高大年輕人過來要我女兒的聯(lián)系方式。
卻在我以“買一個糕點”為由,給年輕人空間接觸,一轉(zhuǎn)身,我女兒就不見了。
精心挑選的糕點被路人踩進泥水里,本是煙煙細雨,熱鬧的街道,我卻聽不見周圍任何聲音。
我強行忍下心頭的慌亂,故作鎮(zhèn)定去派出所報案,對方卻次次以“沒有權(quán)限調(diào)取監(jiān)控、也無法出警”為由,把我趕出去。
我只能自己一個人漫無目的在我女兒消失的那條街道附近尋找。
一周后我電話終于響起,我聽到那邊微弱沙啞的聲音,險些激動到暈厥。
連續(xù)七天的尋找,愣是一點影子都沒有,我如同行尸走肉,也不敢離開江市,更不敢跟老家的家人說。
如今終于有了消息,我馬不停蹄找到女兒。
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肉,遍體鱗傷,醫(yī)生說,生還率或許僅有10%。
看到我精心呵護了二十多年的明珠,被他們這些殺千刀的折磨成這樣。
我心如刀割!
恨不得把那個罪魁禍?zhǔn)浊У度f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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