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請功奏書該怎么寫?其他人又沒去。實在不行,那就只能把關羽張飛二人摘出來,
畢竟敵將是他二人斬的,戰馬是他二人繳獲的。所以,
把關羽寫成左司馬;張飛寫成右司馬;劉備寫成別部司馬。自己從三部里面,
精挑細選的精兵強將協助安樂公,這樣也等于,變相把自己的功勞給夸大了。至于劉備,
為何漢室宗親不受重用?只委以別部司馬一職?因其常對陛下頗有怨言,非忠義之人,
他來投奔,末將不敢重用,又不敢不用,況且正值用人之際,只得令其暫領別部,待平叛后,
再奏請陛下定奪此人。如今叛軍已滅,報請陛下處置。公孫瓚拿起改了數稿的奏書,
左看右看,挑不出毛病。完美!連夜派人送進京城。否則安樂公的人,要么都趕馬車,
要么都騎馬,速度很快。不能讓安樂公的奏折先送到皇帝面前。那五千精兵,
也好酒好肉盛情款待著,第二天再親自送他出城。劉昊沒急著趕路,在此休整一日。
第三天一早,才在公孫瓚的夾道歡送下出城。臨別之際,正巧一個相送,一個道別,
劉昊跟公孫瓚,遠離各自的隊伍。劉昊:“劉玄德托寡人,給他們兄弟三人捐官一事,
公孫將軍如何去看?畢竟孤與他們不熟,是你的部下。”“捐官?想捐哪里的官職?
”“幽州如今數州太守空缺,想捐得三郡太守之位。”公孫瓚想說,他們有那么多錢嗎?
但看這些馬車,他們三人此行,必然也斬獲頗多,才會連聲招呼都不打一聲,
就過城門而不入。幸虧前晚把奏折送出去了,否則非誤了大事不可。臥槽,不對,
雖然把劉備給黑了,但關張二人,卻被一通猛夸。他二人憑此功勞,再多多使錢,
必然捐得太守之位。“哼!玄德雖然與我是舊識,但末將深知其為人,常懷有不臣之心,
他若得勢,必招至天下大亂;此人最多可為縣令,絕不可為一方諸侯;至于關張二人,
憑他二人的出身,也配!安樂公此番進京,當盡力阻止此事才行,否則,一但成勢,
必將危及天下。”“我乃坐擁一國之國公,又跟劉玄德同為漢室宗親,這種事情,
我就不摻和了,免得引人猜忌,與我又沒有干系,干嘛無端惹自己一身騷。
”公孫瓚沒有朝廷旨意,也不能擅自進京。況且,劉備是自己同窗,怎么好當面落井下石?
如果讓手下的單經去雒陽,此人能言善辯,足智多謀,必然辦成此事。可是不能空手而去,
又拿不出那么多錢,能拿出來,被手下官兵知道了也不好,有錢不養兵,
想著給自己升官發財,往后的隊伍還怎么帶?“不知安樂公手頭寬裕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