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兩個配合默契的樣子,以前唐懷安那些夜不歸宿的日子恐怕都是在田麗萍那兒,
兩個人合伙騙我!我不愿再計較。掏出離婚協議遞給唐懷安。「我準備在家里裝個電話,
這個是通信局的申報單,你簽個字,下午我要送過去。」唐懷安見我神色如常,
連看都沒有看,便簽上了名字。他嬉皮笑臉的抱住我。「老婆,昨天晚上是我和兒子錯了,
我們兩個給你道歉。別生氣了好不好?」「但你也有不對的地方。田麗萍好心給兒子過生日,
你卻打人家!你真的是誤會我和田麗萍的關系了。」「我和她是老鄰居,她媽看著我長大的,
我對她難免多親近一些。」他一靠近,我就聞到了他身上刺鼻的雪花膏味,
還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曖昧的紅痕。我只覺得心頭一陣惡心。就在這時,
他獻寶一般的從兜中掏出一盒燙傷膏。「老婆,我來幫你上藥!這可是我特意去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