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出來后,我深知時間緊迫,皇帝只給了我二十天的時間完成火藥廠建立、工人選定以及拿到建設用地的批條,演示火藥的威力。這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每一步都容不得差錯,稍有不慎,不僅自己性命難保,更可能錯失拯救大宋于危難的良機。
我首先想到的是搞定建設用地的批條。在這錯綜復雜的官場,消息就是命脈。我多方打聽,了解到負責此事的官員是工部侍郎周大人,而他與宮中的大太監劉公公關系密切。這劉公公出了名的貪婪,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便會幫忙周旋。但后來我還聽聞,這劉公公有著極為變態的愛好——他癡迷于收集奇珍異寶,尤其是那些帶著神秘傳說的物件,為了得到它們,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我咬咬牙,將自己所帶財物的很大一部分整理出來,又四處搜羅了一些珍稀古玩,裝在一個精致的箱子里,帶著它前往劉公公的住處。劉公公的府邸雖比不上皇宮的金碧輝煌,卻也處處透著奢華。門口的侍衛滿臉橫肉,眼神犀利地打量著我,我遞上早就準備好的名帖,說明來意,才得以進入。
見到劉公公后,我恭敬地行了大禮,然后緩緩打開箱子,里面的金銀財寶以及那幾件珍稀古玩瞬間讓劉公公的眼睛瞪得溜圓,眼神里閃爍著貪婪的光。他伸出細長的手指,拿起一個據說來自上古的玉佩,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小子,你倒是懂事,說吧,有什么事要咱家幫忙?”我連忙說明來意,希望他能在周大人面前為我美言幾句,盡快拿到建設用地的批條。劉公公把玩著玉佩,漫不經心地說:“這事兒嘛,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你放心,只要你懂事,咱家自然會幫你把事情辦好。”
有了劉公公的承諾,我心里稍微踏實了一些。但我也清楚,不能完全依賴他,還得自己想辦法加快進度。接下來的幾天,我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奔波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以及周邊的鄉野。我既要考慮到原材料的運輸便利,又要遠離人口密集區,以免發生意外。經過幾天的奔波,我終于在京城郊外找到了一處絕佳之地。那里有一條清澈的河流,便于取水,而且靠近山林,獲取木材等原材料也較為方便,更重要的是,交通便利,能大大節省運輸成本和時間。
搞定地址后,接下來就是工人的選定。我在京城各處人流密集的地方張貼告示,招募有手藝、吃苦耐勞的工匠和工人。告示貼出后,前來應聘的人絡繹不絕。我親自面試每一個人,詳細詢問他們的手藝和經驗。在面試過程中,我發現了幾個特別出色的工匠,他們不僅手藝精湛,而且對火藥制作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我將他們一一記錄下來,作為重點培養對象,還特意囑咐他們先不要離開京城,隨時準備開工。
然而,事情并非總是一帆風順。就在我為工人的事情忙碌時,一個自稱是某位大臣妾室的女子找到了我。她身著華麗的羅裙,身姿婀娜,眉眼含春,一見到我便嬌笑著說:“公子,聽聞你在籌備火藥廠,可有什么需要奴家幫忙的地方?只要公子愿意,奴家可以在老爺面前為你美言幾句。”我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如此主動的示好,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動聲色地笑著回應:“多謝姑娘好意,只是此事干系重大,我自會按規矩辦事。姑娘若是無事,還請回吧。”女子聽后,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堆滿笑容,緩緩轉身離開。
我本以為此事就此作罷,沒想到幾天后,我在回住處的路上,突然被幾個黑衣人攔住。月光下,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罩,竟是那個自稱大臣妾室的女子。她眼神冰冷,語氣充滿威脅:“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若不乖乖聽話,把火藥的秘密交出來,可別怪我不客氣。”我心中一驚,意識到她絕非普通的美人計,背后很可能是一股強大的勢力。但我穿越之后,拳腳功夫意外見長,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我反而鎮定下來。
我冷笑一聲:“你們怕是找錯人了。”女子一揮手,幾個黑衣人便向我撲來。我迅速擺好架勢,憑借著穿越后的敏捷身手和力量,與他們展開搏斗。黑衣人雖然訓練有素,但我巧妙地利用周圍的環境,將他們各個擊破。一番激斗后,黑衣人紛紛倒地,女子見勢不妙,轉身想逃,我一個箭步上前,將她制住。從她口中,我得知她竟是金國的細作,潛伏在京城已久,試圖破壞我研制火藥的計劃。我將她交給了官府,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邊剛解決完女色威脅,那邊劉公公傳來消息,說批條的事情遇到了一些阻礙。原來是有其他勢力也在爭奪那塊地,他們給周大人送了更多的好處。我心中暗自著急,但我知道不能慌亂。我再次找到劉公公,這次除了又奉上了一些珍貴的字畫外,還向他透露了火藥成功后的巨大利益,暗示他若能促成此事,日后必定少不了他的好處。劉公公權衡利弊后,終于再次出面,在周大人面前軟硬兼施,最終幫我拿到了建設用地的批條。
拿到批條后,我馬不停蹄地開始建廠。皇帝安排給我的軍士看起來松松垮垮,毫無紀律。每天日上三竿,他們才慢悠悠地晃到工地,一到休息時間,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偷懶閑聊,干活的時候也是敷衍了事,能少干一點是一點。有一次,我讓他們搬運一些木材,他們竟然抱怨木材太重,推推搡搡,半天都沒搬起幾根,我好說歹說,他們才不情不愿地繼續。還有一回,我發現幾個軍士躲在角落里呼呼大睡,旁邊的工具扔得亂七八糟。
老百姓對這些軍士也是恐懼不已。有一次,一個工匠不小心沖撞了一個軍士,那軍士立刻大發雷霆,抬手就要打人,工匠嚇得臉色蒼白,連連求饒。周圍的老百姓見狀,都遠遠地躲開,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無奈。平日里,這些軍士在市井中橫行霸道,吃拿卡要,老百姓們敢怒不敢言。他們去小攤販那里買東西,從不給錢,稍有不從,就砸人家的攤子。有個賣包子的大娘,因為向軍士討要幾個銅錢,被他們把包子攤掀翻在地,包子滾落一地,大娘只能默默流淚收拾。
我心里明白,指望這些軍士還不如靠自己。我將招募來的工人分成幾個小組,分別負責不同的工作,如搭建廠房、制作生產工具等。我親自在現場指揮,遇到問題及時解決。同時,我還將自己所知道的火藥制作知識,毫無保留地傳授給那些工匠,讓他們盡快熟悉制作流程。為了激勵大家,我承諾一旦火藥廠成功運作,每個人都能得到豐厚的報酬。
在這緊張的二十天里,我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天都在工廠和京城之間來回奔波。終于,在第二十天的清晨,火藥廠初步建成,工人們也熟練掌握了火藥的制作工藝。我挑選了一些制作精良的火藥,準備給皇帝進行演示。
演示當天,我早早地來到皇宮。皇帝帶著一眾大臣來到了演示場地。我向皇帝行禮后,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演示。我先展示了火藥的燃燒效果,瞬間,一團巨大的火焰騰空而起,照亮了整個場地。接著,我又演示了火藥的爆炸威力,一聲巨響過后,遠處的一塊巨石被炸得粉碎。皇帝和大臣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們紛紛露出驚嘆的表情。
演示結束后,皇帝那高興勁兒就別提了,笑聲跟打雷似的,在這寬敞氣派得不像話的宮殿里橫沖直撞。這笑聲可太有威力了,震得殿里那些琉璃燈晃個不停,琉璃燈里的火苗也跟著上躥下跳,活像一群被驚擾的小精靈。皇帝笑得臉上褶子都快成地圖了,扯著嗓子喊:“好家伙!這火藥可太神啦,簡直就是老天爺賞給咱大宋的寶貝!你小子真行啊,沒讓朕失望,今天必須得好好賞你!”說完,胳膊跟掄大錘似的使勁一揮,那勁頭,仿佛要把朝堂上壓了幾百年的沉悶一下子全給揮到九霄云外去。
旁邊的太監們那眼力見兒,早就練得爐火純青了,皇帝這邊話音剛落,他們馬上就心領神會,跟被上了發條的小玩偶似的,麻溜地忙活起來。一個個步子邁得那叫一個快,感覺腳都不沾地,沒一會兒就抬出一箱金銀珠寶。這箱子一打開,好家伙,在外面明晃晃的太陽光下,那些金銀財寶就像一群調皮的小星星,亮得人眼睛生疼,眼淚都快被逼出來了,就差沒喊“投降”。皇帝緊接著又扯著大嗓門宣布:“這些財寶賞你,表彰你的大功勞。還有啊,我后宮里有幾個宮女,我都玩膩歪了,也一塊兒賞給你,你帶在身邊,想咋用就咋用,可別客氣啊!”
我一聽,嚇得“撲通”一聲就跪下謝恩,膝蓋重重地磕在地上,那叫一個疼,感覺膝蓋都不是自己的了,“咚”的一聲悶響,估計旁邊的人都能感覺到地面抖了三抖。不過我這心里啊,就跟打翻了十八個調料罐子似的,啥滋味都有。這賞賜來得太突然了,金銀財寶確實誘人,可那些要賞給我的宮女,在我眼里就跟被關在深宮里的可憐小鳥一樣,一點自由都沒有,啥事兒都不能自己做主。
等退了朝,我按照指示火急火燎地趕到偏殿,去見那幾個宮女。好家伙,一見面我都看呆了,她們身材苗條得像剛抽芽的嫩柳,站得筆管條直,臉蛋一個比一個好看,皮膚白得像剛下的雪,眉毛眼睛就跟畫里精心描繪出來的似的,一舉一動都透著那種讓人骨頭都發軟的溫柔勁兒。可當我和她們對視,看到她們眼睛的時候,心里猛地一酸,那里面全是失落和難過,就像被厚厚的烏云嚴嚴實實遮住的星星,一點光彩都沒了。就這一眼,我就知道她們肯定在宮里受了老多苦了。我心里清楚,她們都是可憐人,在這高高的宮墻里頭,就像風里輕飄飄的柳絮,只能跟著命運的大風到處飄,自己根本做不了主。
回到家,我連口水都顧不上喝,連口氣都沒喘勻乎,就趕緊安排她們住下。我這宅子雖說比不上皇宮那么豪華得閃瞎眼,可也寬敞又亮堂,布局規整得像棋盤一樣。我親自把最好的房間收拾出來,還特意吩咐下人準備了軟乎乎、暖烘烘的被褥,那被褥軟得就像云朵一樣,摸起來可舒服了,感覺往上一躺就能做個美夢;又準備了新衣服,這衣服料子好得沒話說,上面的繡花精致得跟藝術品似的,針腳細密,每一朵花都繡得栩栩如生。我就盼著她們能在這兒找到點家的感覺,住得舒舒服服、安安心心的,把這兒當成自己的避風港。
晚上,天黑得就跟被一塊巨大無比的大黑布嚴嚴實實蓋住了似的,不知不覺就來了。月光像牛奶一樣灑在院子里,白白的,像給院子鋪上了一層夢幻得不像話的銀紗,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在月光下就像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每一片葉子都好像藏著一個小秘密。屋里的蠟燭光一閃一閃的,跟調皮的小眼睛似的,靈秀和玉容輕手輕腳地進了我的房間,走路聲小得就跟蚊子哼哼似的,都快聽不見了,生怕打擾了這安靜得不像話的氛圍。靈秀臉漲得通紅,紅得從臉蛋一直燒到耳根子,就像熟透了、紅得要滴出血的大蘋果,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她小聲又害羞地說:“公子,多虧您收留我們,我們……想好好伺候您。”那聲音軟乎乎的,就像春天里最溫柔的風,帶著點甜甜的味道,輕輕吹過我的耳朵,弄得我心里就像有只小貓在撓癢癢似的,麻酥酥的。玉容沒說話,扭著小蠻腰走到床邊,彎下腰,仔仔細細地整理起被褥,每個褶子都被她耐心地弄平了,一點小細節都不放過,那認真的勁兒,就好像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寶。
我看著她們,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感動,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被這溫柔給淹沒了,實在拒絕不了這份柔情蜜意。就在氣氛越來越曖昧,暖烘烘的氣息都快把人融化的時候,突然傳來“吱吱”的聲音,像一把利刃,把這安靜又美好的氛圍給“咔嚓”一下打破了。我們順著聲音一看,原來是一只調皮得沒邊兒的小老鼠從房梁上跑過去,那小短腿倒騰得飛快,估計跑得太急了,一個不留神,把一塊小瓦片給碰掉了。“嘩啦”一聲脆響,瓦片摔在地上,瞬間碎成了好幾塊,那聲音在這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靈秀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臉都白了,剛才還紅撲撲的臉蛋一下子沒了血色,像只受驚的小鹿,眼睛瞪得溜圓,一下子躲到我身后,兩只手緊緊抓住我的袖子,把袖子都快扯下來了,身子抖個不停,嘴里還嘟囔著:“哎呀媽呀,嚇死我了!這是啥玩意兒啊!”玉容反應可快了,眼睛里閃過一股果敢勁兒,隨手抓起桌上的燭臺,擺出要趕老鼠的樣子,她微微弓著腰,眼睛死死盯著老鼠跑的方向,那架勢就好像在跟老鼠說:“你這小崽子,再敢來搗亂試試,看我不把你打成老鼠餅!”我看著這搞笑的一幕,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肚子都快笑疼了,原本緊張又曖昧的氣氛一下子就輕松得像放飛的氣球,我們都忍不住互相看了看,笑得前仰后合,靈秀也從我的身后探出個小腦袋,跟著一起笑,那笑容像春日里盛開的花朵,燦爛極了。
那一晚,靈秀特別溫柔聽話,像只溫順的小綿羊,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接觸都帶著濃濃的柔情,感覺心都要被她用溫柔的小手給融化了;玉容呢,像夏天的大太陽,熱辣辣地圍著我,那股熱情感覺能把周圍的空氣都點著了,整個房間都彌漫著讓人面紅耳赤的氣息。我們一會兒小聲聊天,在昏暗的燭光下,分享著心里藏著的事兒。靈秀說起在宮里那些壓抑的日子,眼睛里閃著淚花,聲音帶著哭腔,聽得我心里一陣揪疼;玉容則滿臉期待地暢想著以后自由的生活,眼睛里閃爍著光芒,手還在空中比劃著,仿佛美好的未來就在她的指尖。一會兒又沉浸在這難得的甜蜜里,外面的煩心事都拋到腦后了,感覺整個世界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沉浸在這短暫又美好的幸福時光里,周圍的空氣都好像變得甜滋滋的。玉容說著說著,突然湊近我,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輕聲問我:“公子,你說我們以后會一直這么開心嗎?”我看著她明亮的眼睛,心跳陡然加快,一時竟有些語塞。靈秀也靠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嬌嗔道:“公子,你可不許騙我們。”我的手被靈秀柔軟的小手握著,臉上感受著玉容的溫熱氣息,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在我們之間蔓延開來。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照進屋里,像一條條金色的線,灑在床上,給我們三個人都鍍上了一層金邊。我渾身又酸又疼,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身體就像被抽干了力氣一樣,連一根手指頭都快抬不起來了。兩個宮女臉蛋紅撲撲的,懶洋洋地靠在我身邊,頭發亂亂的,卻有一種特別勾人的韻味。靈秀的頭發輕輕搭在我的胳膊上,弄得我胳膊癢癢的,還帶著她身上獨有的溫柔味道,就像春天里的花香,讓人沉醉;玉容則把頭靠在我的胸口,就像找到了最安心的地方,她均勻的呼吸輕輕吹在我的皮膚上,癢癢的,卻又讓人感覺無比愜意。這一夜,有累有快樂,更是在這亂糟糟的世道里,我找到的一份特別的溫暖和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