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反抗,不知死活。” 蘇紫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里盡是輕蔑。她再次出手,
雙手快速結印,變換出各種復雜的手勢,每一次變換,都引得紫雷的光芒更盛一分,
威力也越發(fā)驚人。眼看邪祟在天雷的持續(xù)轟擊下漸漸不敵,黑氣變得稀薄起來,
蘇紫瑤卻沒有絲毫放松的意思。邪祟最是狡猾,稍有不慎就會死灰復燃。于是,
她從道袍里掏出一個古樸的鈴鐺,輕輕搖晃起來。鈴聲清脆悠揚,
卻透著一股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詭異之感,與紫雷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特的韻律。
這東西也是蘇紫瑤剛剛才發(fā)現突然出現在道袍里面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黃威那里收的兩個鬼送到地府,這鈴鐺是地府給的報酬。
但是她越看這鈴鐺越是眼熟,但是隨著鈴聲響起,那邪祟像是被什么東西死死定住,
掙扎的動作越來越遲緩。紫雷趁勢而下,徹底將剩余的黑氣剿滅,只留下幾縷青煙,
在空中緩緩消散。屋內終于恢復了平靜,蘇紫瑤收起鈴鐺,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就像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男人此時也像是脫力一般,癱倒在地,
眼神逐漸恢復清明。“我……我這是怎么了?” 男人迷茫地看著周圍,一臉茫然。
中年婦女趕忙上前扶住他,喜極而泣:“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
”蘇紫瑤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長舒一口氣:“總算解決了。
這盒子和石板得找個地方妥善處理,千萬別再留著了。如果你們處理不了,我來處理。
”“那怎么行,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古董。怎么能隨便就給你,話說你是誰?
為什么在我家?” 男人緊緊抱著盒子,眼神里滿是警惕,
把蘇紫瑤當成了覬覦他寶貝的陌生人。中年婦女一聽這話,又氣又急,
抬手對著男人的胳膊就是一巴掌:“你個死腦筋,忘恩負義的東西!要不是蘇大師,
你這會兒還被邪祟附身著,發(fā)著瘋呢,咱們這家都得被你折騰散了!”說著,
眼淚又吧嗒吧嗒地掉下來。男人被打得一懵,瞪大了眼睛看著中年婦女:“你胡說啥呢?
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中年婦女氣得直跺腳,拉著男人坐到沙發(fā)上,
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從男人把盒子和石板帶回家后,
家里就開始怪事不斷,半夜總有陰森森的聲響,男人也變得神神叨叨,
昨晚更是癲狂得差點把家都給拆了,要不是蘇紫瑤及時趕來,
用各種神乎其神的法術鎮(zhèn)住邪祟,后果不堪設想。男人越聽臉色越白,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等聽完,他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了。他瞧了瞧手中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