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喉嚨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許久,我才扯出一抹微笑,問道:
“我一個人去老家,念念怎么辦?。俊?/p>
裴恒卻不耐煩了,語氣里帶著一絲厭惡:
“你一個瞎子在這,于念念而言也沒什么差別。”
他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我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站不穩。
才短短幾個月,裴恒對我的態度已經天差地別。
“不,我不想走?!蔽亦卣f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我朝著念念的方向伸出手,大聲喊著:“念念,念念……”
我想要摟著他。
可就在我的手剛抓住念念的手時,卻被他一把推開。
念念大聲說道:“你能不能不要給爸爸找麻煩了,爸爸想怎么做就怎么做?!?/p>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不滿和嫌棄,就好像我是一個多余的人。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還停留在半空中,眼淚不停地流。
我怎么也沒想到,曾經那么依賴我的念念,如今竟然會這樣對我。
在我身邊的保姆王媽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斥責念念:
、“念念,你怎么能這樣跟媽媽說話,太太真的是白疼你了?!?/p>
王媽在我們家多年,一直對我很好,把我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
這時,一個嬌媚的女聲響了起來,對著王媽斥責道:“這個家輪到你一個保姆說話了?”
“夠了!”我不想再吵下去了,大聲喊了王媽跟我回房,收拾東西。
“我走,我走?!蔽乙贿呎f著一邊流著淚,一摸索著朝房間走去。
2
回到房間,王媽扶著我坐在床上,忍不住哭了起來:
“太太,怎么會變成這樣???先生他怎么能這么對你……”
我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原來,我所預測的真的成真了。
裴恒出差離開那天,和我吻別。
我卻心中強烈的不安。
隨后我便回房搖動龜殼里的銅錢,
當三枚銅錢落地,我心中便有了預測。
裴恒會變心,會有惡人奪家。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是她?
當宋婉開口的那一刻,我便已經猜到她是誰。
裴恒曾經的白月光,當初嫌棄裴恒沒錢,拋棄他而去,
后裴恒遇見我發達了,多次騷擾都未果。
可是為什么?這一次,裴恒卻將她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