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說啊,蕭簡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
「那我說了,蕭簡晚上又碰見江秋水媽媽,穿著可暴露了,抱著一個癩蛤蟆一樣的男人。江秋水可是單親家庭!」
這一段話幾乎要把我敲暈,蕭簡討厭我誣陷我傳我謠言也就算了,她憑什么這樣說我的媽媽!
一腔怒火從心里燒到腦袋,手不自覺的收緊,呼吸急促。我再也沒辦法像局外人一樣看這場鬧劇。
我的媽媽這么好,她怎么能,怎么可以這樣惡意揣測我的媽媽?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惡心的人。
我快步走進教室,對著蕭簡就沖過去,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啪——」四周寂靜無聲,蕭簡也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然后是她的尖叫,「啊——你瘋了吧神經(jīng)病……」
「啪——」我利落的再打了一巴掌,強壓這怒火盡量吐字清晰的說:「這張嘴不會說話就別要了。」
蕭簡又哭了,往我身上撲要打我。
「傳我媽媽謠言,你怎么想的?」我還想給她一巴掌。
忽然,我的手腕被抓住了,是林稷安!
3.
林稷安抓住我的手腕,少年人發(fā)育的很好,男女力量懸殊我無法掙脫。
蕭簡想撲上來打我巴掌,我躲開了,打到了林稷安身上。
「還不快把她們拉開!」周圍的同學這才反應(yīng)過來。
蕭簡又哭又叫,說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
「鬧騰什么呢!還不快給我回座位去!」班主任突然出現(xiàn)在班級門口,喔,要上課了。
我們被班主任請去喝茶了,還打電話叫了家長。
蕭簡對著班主任哭成了淚人,林稷安在給她擦眼淚。
班主任是一個嚴厲風行的人,很嚴肅,不茍言笑。
她眼睛閃著銳利的光,嚴肅的問我:「你為什么打她?班費的事情我清楚,她丟了班費心急也情有可原,更何況已經(jīng)道歉了。江秋水,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不是因為這個。班費也不是我干的,我說報警是她不讓的。」
「那是為了什么?」班主任敲了敲桌子,有壓迫感的說。
我深呼口氣,想起同學對媽媽的議論,「蕭簡說我媽媽是做那種生意的,我甚至沒帶我媽媽去見過她!」
「蕭簡,你說了嗎?」班主任轉(zhuǎn)頭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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