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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靜閱文字網(wǎng) > 懸疑戀愛 > 靈魂殯葬師_第8章

    第8章

    發(fā)表時間: 2024-05-29 09:48:01

    我最后說明了來意,想讓師叔陪我走一趟。師叔笑著答應(yīng):“就知道你這個小丫頭來者不善,

    不過我有要求,幫你處理完了這件事兒,你得來我這住一個月,好歹也是我的傳人,

    是該學(xué)些真本事的時候了。”我笑著說沒問題,如今自己能看見鬼,

    對于師叔的本事倒還真是有興趣。師叔給雪嬸子打了個電話,把錢收進保險柜,

    我們兩人就出發(fā)了,打車到了南陰村。期間我打趣師叔保險柜錢多,

    師叔只說過些日子就要捐出去一部分,再花出去一部分,干我們這一行的,存錢就是存因果,

    不好。我點頭,雖然不能存錢,但是每天有大把的錢花,也是美的。到了村子里,

    村民都和師叔打招呼,在村民眼中,雖然師叔和老雷頭兒是一個師傅,

    但是師叔的威信要高的太多。我知道老雷頭兒不待見師叔,就沒往家里招呼,

    直接去了趙大漢家,趙大漢的爹娘一見我們來,連忙迎了進去。“周師傅,您快看看,

    還有救嗎?”屋子里放著一個凳子,新寡婦坐在上面,用繩子綁著,頭發(fā)臟亂,

    已經(jīng)沒有形象可言,翻著白眼,嘴里有白唾沫。我心里一緊,這是要死啊,

    看來趙大漢把她媳婦兒折騰壞了。房間里放著趙大漢的黑白照,院子里還停著尸,

    頭七就該火化的,愣是沒敢。我進了屋子只覺得比上次來陰冷,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總覺得有人盯著我,我沒由來的害怕,不同于女鬼給我的感覺,那是視覺上的沖擊,

    這次確是心里發(fā)顫。我看了看四周沒有什么異樣,突然,目光定在那張黑白照片上,

    只覺得那照片過于鮮活,我下意識的抓住師叔的胳膊,企圖找到安全感。

    師叔拍了拍我:“別害怕。”說完,只見師叔從包里拿出一張符,

    貼在那被捆著的新寡婦身上,對著空氣比劃了幾下,嘴里念念有詞,不一會,

    新寡婦就開始抽搐,嘴里的白沫子越來越多,許是看到了我?guī)熓澹?/p>

    嘴里含混不清的重復(fù)著兩個字。聽了許久我才聽清楚,她說的是‘救命’。

    趙大漢的爹娘看著兒媳婦的樣子心疼,卻在旁邊問師叔:“周師傅,大漢的鬼魂可會受損?

    ”師叔只是看著新寡婦掙扎的樣子,搖了搖頭:“死者生前和誰有冤仇,可知是怎么死的?

    ”趙大漢的爹娘看看我,吞吞吐吐:“秀蘭說是老雷害的,

    我們老兩口也不知道……”我笑了,瞪了他們一眼:“師叔,應(yīng)該是人殺人,

    尸體得拉回老宅,讓舅舅安撫一下。”我說這話是沒錯的,

    祖師爺留下的兩本老書是相輔相成的,看似殯葬沒有驅(qū)鬼厲害,但是卻能安撫尸體,

    讓鬼魂不那么躁動。師叔想了一會兒點點頭,往常倒是好說,

    只說這趙大漢不是丟了哪一魂哪一魄,而是只剩下一魂一魄,若是直接驅(qū)鬼,

    那這一魂一魄也就魂飛破散了。趙大漢爹娘找人將趙大漢抬到了我們家,他們用的是冰棺,

    不知道王寡婦家用什么法子讓趙大漢閉的眼,我心里好奇,難道這王寡婦有一套?

    師叔和老雷頭兒也不免見面了,可是見了面愣是誰都沒搭理誰,我有些無奈,都不小的人了,

    是有多大的仇啊?老雷頭兒去屋里拿來了鈴鐺符箓,還有麻繩丟給我:“你來練練。”“我。

    。。”我有些發(fā)懵,對于安撫術(shù)這是第二次實踐,但是卻是第一次自己來完成,

    我看著手里的家伙,下定了決心,靈魂殯葬師,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這條路,就得自己走下去,

    以后要是沒了老雷頭兒和師叔,自己還就不成事兒了?我仔細研究著趙大漢,卻皺了眉,

    其實我也沒有頭緒,我看著趙大漢緊閉的眼睛,有點發(fā)怵,但是為了知道他怎么死的,

    我只能去把他的眼睛扒開,這一扒不要緊,下一刻我氣笑的不行。“老雷頭兒,師叔,

    你們來看!”我指著趙大漢,頭七已過,身子有些臭,這是沒保管好的原因,“看他那眼睛,

    竟然是粘上的。”師叔和老雷頭兒湊上來,用手試了試。

    老雷頭兒一拍大腿:“媽了個巴子的,在死者身上動土,不想活了?”師叔本來想說什么,

    一聽老雷頭兒又罵了街,道了句:“粗俗!”“偽娘!”老雷頭兒也不示弱。我有些頭疼,

    不知道這兄弟倆為什么一見面就這么幼稚,跟個三歲孩子一樣。我拿來了給死人化妝的東西,

    用藥水慢慢的將趙大漢的眼睛浸濕,用小刀慢慢的劃著,非常精細,怕弄傷眼球,刀片很薄,

    目的就是將一層膠劃開。劃著的時候,我心里將王寡婦家罵了個遍,有本事貪財行,

    沒個本事還貪,真要命,這死人的錢這么賺,不怕遭報應(yīng)嗎?等到把外面的劃完,

    眼睛處還粘著一點,我卻不敢劃了,用棉花沾了藥水敷著,明天一早輕輕一扒拉就行了,

    可是我現(xiàn)在看著趙大漢眼皮蹦的緊緊的,就有些發(fā)怵,這明顯是強制粘上的。只能等著,

    這一天也沒干什么,只是回憶著老書上的內(nèi)容,

    閑的無聊給齊琪打了個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她說明天,今天去了海洋館。

    我還納悶怎么有心思去海洋館,最后還是和大龍通了電話才知道的,是周警官約的。

    這幾日村子里除了出了人命,還有一點異象,那就是來了不少外村人,

    因為南陰村很少有人來,所以一有人來就很明顯。這群人衣著光鮮,有男有女,分成兩批,

    總是往人臉上看,不知道再找什么,我為什么提這件事,因為那村外人敲了我家門,

    正在和老雷頭兒說話。“請問,您家里有沒有22歲左右,陰年陰月陰時陰秒出生的孩子?

    ”問話的是一個男子,三十多歲左右,長相倒是俊朗,可說出來的話讓人覺得神經(jīng)。

    我在屋里聽著,不禁莞爾,怎么可能有陰年陰月陰時陰秒出生的,

    最多也就是聽說過陰年陰月的。“沒有!”老雷頭兒一愣關(guān)了門。我本以為這事兒就結(jié)束了,

    誰想到老雷頭兒神色急慌慌的沖進我屋子里:“你的血玉呢?”我一愣:“上次出車禍沒了。

    ”誰知老雷頭兒聽完發(fā)了狠,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你個熊孩子你怎么不早說?

    ”我有點發(fā)懵,捂著臉不可置信,我記得很清楚,這是老雷頭兒第一次打我,

    一點余力都沒留,我摸著臉,腫的老高。師叔聽見動靜跑了過來,臉色有些著急:“怎么了,

    你又發(fā)什么瘋,打阿瑤干嘛?”誰知舅舅突然蹲下來,抱著頭哭:“這丫頭的血玉沒了,

    怎么辦啊!”我本來是生氣的,但卻沒有想到老雷頭兒哭,立刻沒了氣,只剩下害怕,

    我不知道在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只是記得老雷頭兒和師叔都告訴過我,

    那血玉是不能離身的。師叔一聽看著我,也是垮了臉:“阿瑤,車禍地點還記得嗎?

    ”我搖搖頭:“不過肇事者應(yīng)該記得,我有他名片。”“老雷你別著急,我們找肇事者問問,

    也許能找到。”師叔破天荒地安慰著老雷頭兒。我卻不得不打擊他們:“那肇事者說沒看到,

    我問過了。”師叔卻搖搖頭:“聯(lián)系一下,見了面再說,頂不濟也能知道事發(fā)地點。

    ”我聽師叔這么說,越發(fā)好奇血玉的重要性,我本來以為它只是媽媽的遺物這么簡單,

    可現(xiàn)在看來卻是想錯了。我給那個逗比男打了電話,聽我又問血玉似乎有點煩,

    老雷頭兒接過電話,懇求對方見面,我氣不打一處來,真沒見到撞了人還這么橫的主兒,

    看見老雷頭兒低聲下四的,心里發(fā)酸。我們?nèi)税凑諏Ψ桨l(fā)的地址,來到方氏,

    前臺把我們帶到了休息室,一會一個穿著西褲體恤衫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頭利落的短發(fā),

    顯得很精神,卻比我大不了多少。“你們到底什么事情?”方白坐到沙發(fā)上看著我們,

    又看了看表,似乎真的是抽時間來的。“方先生,我們是曾瑤的家人,想問一下,那塊血玉,

    您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師叔禮貌的開口。方白皺眉,

    似乎仔細回想了一下:“真的沒有。

    ”老雷頭兒一聽臉上帶著氣餒:“那您還記的事發(fā)具體地點嗎?”“記不清了。

    ”方白想了想,“我真的很忙,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幾位自便吧。”看著方白就要起來,

    我連忙解釋血玉的重要性:“方先生,那塊血玉似乎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

    ”方白笑了:“曾瑤是吧?我想你可能沒聽清楚我說的話,我記不得了。”說完,

    我看他起身就要走,壓抑的怒火蹭的一下冒了上來:“方白?確實夠白的,不光臉白,

    而且二,還逗比,姑奶奶我就沒看見過你這樣的肇事者,連最基本的態(tài)度都沒有嗎?

    ”走到門口的方白頓住了腳步,似乎沒想到我這樣罵他,嘲笑著向我走過來,

    我不自覺的倒退,覺得他表情有些恐怖:“曾瑤,你確定是我撞了你?

    身為一個好心的過路人把你送到醫(yī)院,交了住院費,你連句道謝沒有就走了,

    還發(fā)了神經(jīng)來罵我?呵呵,良心被狗吃了吧。”這下?lián)Q我愣住了,

    師叔和老雷頭兒聽明白了事情經(jīng)過,臉上帶著訕笑。“方先生,很感謝你,阿瑤小,

    沒弄清楚狀況,醫(yī)藥費多少,我們還給您。”師叔責怪的看了我一眼,對方白說。

    我就感覺我當時臉發(fā)熱,都22了,還讓家長給擦屁股。“對,對,我們還!

    ”老雷頭兒在一旁搭腔。“不用了,你們不耽誤我的時間我就很感謝了。”說完離開,

    走到門口的地方頓了一下,“你們可以去車站附近找找。”老雷頭兒聽完顯然很高興,

    有消息總比沒有消息好,我卻沒抱著什么希望,如果還完好早被人拿走了,要是碎的,

    也拼不全了。結(jié)果還真讓我料到了,到了車站附近一打聽,找到那天發(fā)生車禍的地方,

    地毯式搜索了200米左右吧,最后失望而回。師叔急匆匆的回了家,

    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去了南陰村,拿出來一個紙做的荷包,告訴我?guī)г谏砩希荒茈x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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