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3:30分案發現場“死者被兇手用鈍器擊打頭部,眼結膜出血,
曾被兇手有扼頸的過程,至于死者是死于鈍器還是窒息要做進一步的尸體解剖才可知曉。
”初春法醫檢查過后,站起身說道。“又死了一個人。”許繼明看著地上的血色尸體,
掐著腰蹙眉說道。“小島群一,42歲,J國人。”杜宇帶著手套,搜出了死者的身份證件,
遞給了許繼明。許繼明看了眼后,眉頭擰成了一團:“更糟糕的是死者是J國的人,
哎~看來,問題越來越復雜了……”唐曉依舊保持著下蹲的姿勢,仔細探查了一下尸體后,
皺了皺眉。她在死者的被害現場轉了一圈,墻上的一幅畫卷引起了她的注意。
唐曉走近后仔細端詳了起來,畫卷畫的是一只虎頭,落款的印章也是虎頭型的圖符。
“這個圖符好像在上次被害的榮城要員趙雄家中,我也見過。
”杜宇見唐曉一直盯著墻上的畫走了過來,仔細看了一遍后,若有所思地說道。“哦?
”唐曉轉過臉看著杜宇,“你是說,這個虎型圖符,在上一個被害者家中也有?”“嗯,
應該有,我有印象。不過這和死者被殺有什么關系?”“應該是有聯系的,
或者是某個組織的圖騰也說不定。”許繼明見二人一直盯著墻上的畫,走了過去:“唐探長,
我們要撤了。”“哦,好。”唐曉點了點頭思考了一會兒,對許繼明說道,“許探長,
我想去上一個被害者家中看一看。”許繼明微微一愣后,看向她身旁的杜宇道:“那沒問題,
杜宇你跟唐探長去。
”榮城要員被害者家地上用石粉臨摹著死者被害時的形態“一切都與案發現場一樣,
我們沒有亂動任何一樣東西。”杜宇指著地上的模印對唐曉介紹道。唐曉點了點頭,
她蹲身看向現場周遭的一切后低聲道:“據尸檢報告說,死者是被人用繩子勒死后,
放在了地毯上。”“對,在地毯旁我們還發現了一些血跡,不是死者的,
估計是死者和兇手爭斗過程中弄傷了兇手,兇手留下的。
”杜宇就法醫和技術部分勘察的結果,補充說道。唐曉點了下頭,
她站了起來四處望了望:“你說的那個虎形圖符在哪里?”“在那幅畫上。
”杜宇指了指墻上的畫,與小島群一家里的畫不同的是,這里畫上畫的是仙鶴,
“奇怪……我記得明明是圖符的,怎么變成了字符?”杜宇吃驚地看著畫印上的字符,
立刻指出了不同的地方。“你說這里在案發之后除了警方就沒有其他人來過?
”唐曉湊近了畫面,她帶上手套后,抬手摸了摸畫面,問道。“是啊,除了我們的人,
任何人都不許進來的。”杜宇看向那人的動作,不解道。
唐曉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摩擦了一下后,示意給對方看:“這幅畫被人剛換過,
應該怕我們發現什么。”“怎么可能?”杜宇更加詫異起來,他掃了眼四周,
沒有來過人的痕跡。“畫上一點灰塵都沒有,離死者被害也有好幾天了,不可能會這么干凈。
我想小島群一家那幅畫上的虎型圖符會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唐曉嚴肅認真地說道,
隨即將墻上的畫取了下來,“帶回去,興許還會有什么發現。
”“那……小島群一家的那幅畫是不是也要帶回去?
我給許頭去個電話……”杜宇忙掏出手機,孰料卻被唐曉制止了。“你有沒有想過,
為什么在我們來之前,畫就被人換了?”唐曉盯著杜宇,眸子里染了一層陰沉。
“你……什么意思?不會的……我們內部……”杜宇剛想說下去,
卻被唐曉一個“噓”的手勢制止住了。她迅速拉過杜宇,靠在了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