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會是因為周周要照顧我才不高興吧?周周才不會后悔,對不對?”
謝周周回過神來,滿臉不耐。
“楚川,你別這么小心眼行不行,我說了我只是為了照顧顧城而已!”
我不說話,轉身離開。
回到跟謝周周共處十年的別墅,我沒有多少感慨。
只是讓身邊的特助收拾東西開始搬家。
“楚先生,您看,網上有些不太好的流言……”
正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特助臉色難看的把手機送到我面前。
在手機內滾動播放的視頻,是同一張臉。
是謝周周握著顧城的手聲淚俱下。
“一切謠言都是我前夫楚川的經歷。”
“他幼年險些被繼母猥褻,是阿城救他,他一直嫉妒阿城,捏造流言污蔑。”
我眼前一陣眩暈,前世被網暴辱罵的記憶如潮水般襲來。
然而片刻后,我很快清醒過來。
我打了電話給謝周周。
“我已經跟你離婚了,那些事情也根本不是我做的,謝周周,你潑臟水給我?”
謝周周的呼吸頓了頓,旋即毫無歉意地開口。
“阿城的事情需要有人承認,況且我剛跟你提離婚就跟他結婚,別人怎么看他?”
“你不知道,阿城心理脆弱,聽不得別人罵他,你背個黑鍋讓讓他。”
“等事情過去了就沒事了。”
忙音很快傳來,謝周周掛斷了電話。
我怎么也沒想到,哪怕今天我已經答應跟謝周周離婚,甚至不打算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
謝周周卻還是不肯放過我。
“楚總,謝總又發了聲明,說十天之后就會開發布會,把所有的事情說明白。”
助理提醒我,我心知肚明,十天之后的發布會,就是謝周周將事情栽贓到我頭上的時候。
我心底隱隱抽痛。
我跟謝周周曾經都是孤兒院的孩子。
那個孤兒院并不正規,經常讓未成年的孩子們出去乞討以此牟利。
甚至還會將手伸向女孩們,而我和謝周周關系好,也是因為我救過她。
后來,她無比信任我。
我們相依為命,直到我十二歲被親生父母帶走。
但我的親生母親并不長命,我回去不到三個月她就因病去世。
我被帶回家的第二年就有了繼母,她多次趁著爸爸不在私下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