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來,我因為在生意上被人算計,差點就犯了經濟罪。
閨蜜替我到處奔走,才被我保釋了出來。
那以后,家里人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轉。
他們以為我已經窮困潦倒,但其實我早就洗刷了冤屈。
并且我的生意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媽媽反應過來后,指著我破口大罵。
“你這個賠錢貨胡說什么呢?我怎么就是非不分了,哪家的女兒可以進祠堂拜祖的?”
我冷冷掃過眾人。
在我畢業之前,我確實不能進去。
后來我做生意有點小起色,弟弟主動提出讓我也進祠堂。
那時他說,男女平等,我身為女兒也有資格祭祖。
可沒幾年,這套說辭就變了。
我的目光直直射向周辭。
“周辭,你還記得四年前你說過什么嗎?”
洲辭撇撇嘴,無所謂聳聳肩。
“四年前的事,誰還會記得?”
“你那時候說,男女平等,我也可以進祠堂祭祖。”
我在眾人的目光中,挺直了脊背,將當時周辭的話又復述了一遍。
周辭僵住。
但很快,他又理所當然起來。
“是啊,那時候不懂事,可現在我都要結婚,不能再胡鬧了。我可不敢讓老祖宗不高興。”
他說的那樣冠冕堂皇,無非就是為了討好林綿綿,順帶要我難堪。
林綿綿在旁邊“咯咯咯”笑個不停。
“行了,周靜,別在這里丟人。你把車上的東西都搬下來,然后就可以回去煮好飯菜等我們了。”
2
“憑什么,憑你臉大,憑你厚顏無恥?”
被我這樣一嗆,林綿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平常對她太客氣,從沒對她這樣疾言厲色。
“周靜,你在鬧什么!”媽媽率先反應過來。
她的聲音很尖銳,引來不少同族來拜祖的人側目。
爸爸依舊扮演沉默的觀望者,一下接著一下地抽著煙。
媽媽氣得表情扭曲。
她怎么怎么都沒想到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我會反抗。
周辭更是反應過激。
“你特么說什么呢!”
要不是周圍的幾個堂兄弟攔住他,他大概是會對我動手的。
在他的眼里,林綿綿是他的女人。
要打要罵,也只有他周辭有資格。
林綿綿也是不依不饒。
她摸著肚子,皺著鼻子斜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