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眼尖的顧清歡逮到,挽著穆景琛疾步走來。
“若瀾,怎么急著走呀,我和景琛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我淡然的回道:
“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顧清歡不依不饒的說道:
“不會是你對景琛舊情未了,不想面對所以才急著逃走吧。”
我冷嗤一聲,湊近顧清歡的耳邊說道:
“顧小姐,這么喜歡別人不要的垃圾嗎?”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再看顧清歡難看的臉色。
回到家里,疲憊如潮水般將我淹沒,很快,我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忽然,尖銳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我接起來,是穆景琛。
他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安若瀾,你那么早離開怎么不和工作人員說新娘換人了,害得他們還按之前的名字登記,不知道的以為我……”
沒等他說完,我就掛斷電話。
真拿我當(dāng)保姆使喚,又不是我結(jié)婚,怎么會為他們考慮那么多。
頭疼的厲害,隨便找了些藥吞了下去。
剛躺下,又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
夢境雜亂無章,毫無邏輯。
我和穆景琛的過往交相回放,一會兒是過往的甜蜜,一會兒是失憶后的無情,兩種情感像是要把我的腦子劈開爭奪播放權(quán)。
好在,第二天起來不頭疼了,但因為我睡前忘關(guān)窗戶,喜提凍感冒。
我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不上班,每天窩在家里。
花瓶里的黃玫瑰這兩天忘記換水,卻開的正盛。
黃玫瑰的花語是消逝的愛,倒是應(yīng)上了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我的愛情已然消逝,就連曾經(jīng)美好的回憶也被冷漠和羞辱遮的嚴嚴實實。
我拉黑了穆景琛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既然要斷,那就斷干凈些,免得再扯上聯(lián)系。
他既然要裝失憶,那最好一輩子都別記起來。
我對這座城市生出一些厭惡之心。
我開始頻繁的四處出差,采風(fēng)。
最久的這次我離開了一個月。
穆景琛不知從哪里找來我的住址,剛回到小區(qū),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賓利,穆景琛倚在車邊抽煙,煙霧繚繞,蒙住了那張令我討厭的臉。
穆景琛見我回來,瘋了般欣喜若狂的攔住我。
“若瀾,我終于找到你了,對不起,之前是我裝失憶騙了你……”
我面露疑惑,小心地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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