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子女,怎么能眼睜睜看著母親被欺騙一輩子!
傅宴安工作忙,從早到晚都看不到人影,家務活我要做,老人我要照顧,孩子也是我?guī)А?/p>
兩個孩子小時候還會為我打抱不平。
“憑什么都是媽媽干活,爸爸什么都不用做呢?”
現(xiàn)如今,他們卻站在傅宴安一邊,無視我的痛苦,口口聲聲要我大度寬容。
我的血肉終于變成了刺向我的尖刀。
辛苦大半輩子,結(jié)果我就養(yǎng)出了這兩個白眼狼。
前世,我把時光都浪費在這些人身上,沒有一刻為自己而活。
好在,現(xiàn)在我重生了,及時止損還來得及。
我轉(zhuǎn)過身就想回房間收拾衣服。
兒子氣的暴跳如雷。
“請你搞清楚自己在這個家里的位置,你就是這個家的寄生蟲!什么都不做,靠我爸養(yǎng)活!沒了我爸,你什么都不是!”
“我爸不把你掃地出門,你就應該感恩戴德!”
寄生蟲?什么活都不做?
我氣笑了:“傅煜,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價值,你爸在社會創(chuàng)造價值,而你媽我在家里創(chuàng)造價值。”
“你說我什么都不做是嗎?好,那我問你。”
“我們家里的菜是誰買的,飯是誰煮的?衛(wèi)生是誰打掃的?你和你妹妹是誰帶大的?你兒子上學又是誰接送的?”
女兒也不耐煩的撇撇嘴:“不就干了點活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哪個女人不干活啊?人家也沒你這么矯情。”
“是沒什么了不起的,以后這些活你們自己干吧,我不管了!”
丟下最后一段話,我走進房間。
此時林瑜正躺在我跟傅宴安的床上。
傅宴安在旁邊用百分百的耐心照顧她,眼里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溫柔。
林瑜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換作從前,我看了這種場面,估計會一個人躲起來,偷偷難過吧。
但現(xiàn)在我只是覺得很好笑。
這都第幾次了,林瑜還沒有玩夠嗎?
多大年紀的人了,還學現(xiàn)在的小年輕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
病成這樣了,還有空搞這些,難道她不累嗎?
傅宴安余光瞥見了我的身影:“姜熹悅?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我說:“我都進來半個小時了,這么大個人站在這里,你才看見?”
傅宴安有些心虛的咳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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