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我努力反斥他?!笆裁磿r候輪到你對我發問了?
”郎墨樓擰著他的兩道長眉,棱角分明的臉凜然至極,“昨晚我警告過你的,
佟宛你是不想要你的頭骨了么?!”“我差點兒就被你的狼吃掉了!
你為什么不管好你的手下,要來責罵我呢?!”我不滿地翻著眼睛瞪住郎墨樓,
“你真是一點兒都比不上胡鳳柒,他根本不會像你一樣這樣對待我!”“我是不是說過,
不想再聽到那只狐貍的名字?!”“你說誰是狐貍?”我毫不示弱,“你才是狐貍,
你全家都是狐貍精!”“佟宛,”面對我這個反應,郎墨樓似乎覺得很可笑,他挑眉道,
“這種沒品的話,是那只狐貍教你的?”“胡鳳柒不是狐貍!”我氣得大喊。誰知,
我這句話再次惹怒了郎墨樓,他拉下臉來,雙手指甲深深嵌入了我的兩只手腕,
鉆心的疼痛立刻蔓延全身!“你干什么?!”我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就瘋狂地扭動著身子,
可越是這樣,好像郎墨樓眼底的波光就越洶涌,這個男人怕是喪心病狂,無藥可救了!
“佟宛,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希望我這張臉,是那只狐貍的臉?”郎墨樓逼問我。
他說完這話的時候,我承認我眼前確實浮現出了胡鳳柒。胡鳳柒和郎墨樓,
雖然各自都長著一副曠世容顏,但是他們兩個人,完全不是同一種風格。
胡鳳柒是一個狐媚的男人,他陰柔,卻絕不是娘炮。至于郎墨樓,我雖然很不想承認,
可事實擺在眼前,他渾身上下透出的是那種桀驁不馴的冷俊。就如現在,
他墨色的襯衫領口微敞,有幾顆扣子沒有系,露出他白皙的鎖骨與橫闊的胸口。
由于他用力地按著我的手,所以我可以看到他袖口挽起的手臂上清晰的肌肉紋理,
更是體現出了他的凜凜之勢。眼下,郎墨樓的樣子很兇,我心里確實是有些懼怕他的,
不過我怕的只是他如果弄死我,我將來就沒有機會報仇了。所以,我想了想,
不如我先順著他。“我不希望?!蔽抑币曋峡账请p淺灰色的星眸,回答他。
“我是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不許再想著他?”“明明是你先提起他的!”“學會頂嘴了?
”郎墨樓的怒火明顯下去了很多,按著我手的力道也松懈了些,“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他,
給我教出了這么一個有意思的女人?”我正想著怎么搪塞過郎墨樓,
一股奇異的熱感突然從我的身下傳來!霎那間,我就漲紅了臉,
這、這……每個月才拜訪我一次的姨媽君,這個月非要偏偏在這個時刻來嗎?!
郎墨樓發現了我的窘迫,他眉宇緊蹙起來,額頭前的碎發被窗戶透進來的晨風吹得輕輕飄動。
“你怎么了?”他問我,口中香氣蕩漾?!澳阆确砰_我……”我有些尷尬。
郎墨樓沒有聽我的話,而是皺起了他堅挺的鼻子,使勁在空氣中嗅了嗅。
我不安地扭動著兩條腿,郎墨樓好像也聞到了什么,他終于垂下頭向我的身下望過去,
他這么一低頭,一頭凌亂的短發就全部蹭在了我的臉上,
那種妖嬈的香氣是我從來沒有聞到過的,一時間我的臉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