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我跟奶奶大半夜的翻書包找虱子,盡管我們在仔細,仍是有漏網(wǎng)之魚,
沒多久我的頭就長虱子了!就因為那件事我被奶奶嘲笑了好久,每天回家都幫我抓虱子,
用手一掐還嘎嘣嘎嘣響…后來…沒意外,奶奶也被我傳染了…最后實在沒招了,
才去藥店買的殺蟲劑,把家里能噴的全部噴了一遍,這才消停!因為膈應(yīng),當(dāng)時那雞也沒吃,
給扔了!我捋清腦子里的記憶后,輕咳一聲:“不是撿的…是…”沒等我說完,
白霧便從門外走了進來,我奶奶看到他還有那么一絲愣怔。我急忙擋在奶奶面前,
不滿的說:“你怎么跟進來了?”白霧臉色依舊泛沉,他瞥了我一眼,
隨即對奶奶躬身道:“奶奶,我是月落的仙家!這鵝害人,被我給打死了!
”我擰眉惡狠狠的瞪著他,不明白他這是唱哪一出。奶奶見此急忙把我推開,
眼帶笑容的說:“好孩子,累不啊?來來來,快點坐下,忙了一下午了!
”白霧眼底劃過一抹冷清,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坐在奶奶旁邊的小板凳上,
隨即瞅著地上的鵝道:“奶奶把它燉了吧!它有天鵝的血統(tǒng),保證您吃了長命百歲!
”奶奶樂的合不攏嘴,倆人很快就在那嘮上了。而我這厭惡的不行,真要吐了!還奶奶呢,
他自己多大歲數(shù)不知道嗎?別看他那一副二十歲的年輕面容,實際我可聽孫婆子說了,
他都活了上千年了,活生生的一個老王八!我看著白霧那乖順,以及奶奶的笑容,
感覺有些荒唐,站在原地也一直沒有動彈。就在我原地怵了好半響后,
奶奶這才瞅我:“月落啊,這大鵝都死半天了,趕緊燒水禿嚕毛,哎呦都硬了,
也不知道這毛好不好拽!”我瞥了一眼彎腰扒愣鵝的奶奶,又瞅了一眼看著我的白霧,
深呼吸一口氣,嗯了一聲,直接去灶坑燒火了。就在我這水燒差不多時,
時間已經(jīng)都晚上七八點了,奶奶原本正打算跟我一起禿嚕鵝毛,可白霧卻說他幫我,
直接給奶奶打發(fā)回屋了。此刻我正在這邊添柴火,白霧就坐在一旁看著我。我也沒搭理他,
我這個人比較記仇,尤其白霧跟我還有殺父之仇,我現(xiàn)在不攆他走,那都好不錯了!
就在我水剛燒好之際,我這正準(zhǔn)備掀鍋呢!白霧不知啥時候來到我的身后,一把將我抱住了。
我的身體陡然一僵,我急忙煩悶的掙扎起來:“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白霧緊緊的禁錮著我,語氣里帶著些許的沉寂:“你說本君要干什么?”話音落罷,
白霧直接彎腰將我打橫抱起。我擦,我震驚的望著他,這家伙不僅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
還是個無賴!不知道我膈應(yīng)他嗎?我狠狠的閉上眼又睜開,
隨即深呼吸一口氣:“我求求你了,爺,放過我行嗎?我還得禿嚕大鵝!
”白霧瞥了一眼地上的大黑鵝,狠狠的摟著我的腰:“叫夫君,本君幫你!
”我…去…我厭惡的看著他:“如果你不想我吐在你眼前,還請你立馬消失!
”白霧臉色沉了下去,直接抱著我快速的向屋里走去。我見此急忙的掙扎起來,
眼里滿是驚慌:“你放開我!你混蛋!”我用雙手捶打他的肩膀,
白霧似乎被我鬧的沒了耐心,眼里一瞬間布滿燥意,一個閃身,直接將我狠狠的扔在了床上。
我的雙眼頓時瞪大,臉色很是難看。
我急忙掙扎的往后靠了起來:“你…你想干嘛…”白霧眼底閃過一抹兇光,
下一秒他就化為一只巨大的白蛇將我纏繞了個透徹。
我的身體不禁打了個哆嗦:“你…你變成人…”白霧臉色陰沉:“叫夫君!”我握緊了拳頭,
側(cè)過臉,屈辱的喚道:“夫…夫君……”瑪?shù)拢脻h不吃眼前虧,簡直了,這個禽獸!
白霧略有不滿:“聲音太小,聽不見!”艸!我惱恨的轉(zhuǎn)頭瞪著他,
咬牙切齒的再次叫了一聲:“夫君!你還有完沒完了?”白霧臉色松動片刻,
蛇眸里滿是算計:“既然夫君都叫了,那我們就該做點夫妻該做的事了!
”說罷白霧立即恢復(fù)人身,直接咬上我的脖子!我去特奶奶個熊?。?/p>
我的雙眼不禁閃過一抹悲憤,這種日子,啥時候才能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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