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房內燈光昏暗,氣氛迷離。
“老公,你入贅兩年,很辛苦,還幫我治好了寒毒,我對你虧欠太多了,今晚,我想好好補償你……”
身穿粉紅色睡裙,身材婀娜,嬌媚動人的徐天嬌,目光嫵媚地看著坐在床邊的秦川,嬌滴滴道。
秦川驚愕地看著徐天嬌,道:“你……你是認真的?”
徐天嬌輕輕頷首,臉上掛著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道:“當然是真的,你是我的老公,我還能騙你嗎?咱們結婚兩年了,夫妻之間卻一直有名無實,我這個做妻子的,真的太不稱職了!所以……”
說著,徐天嬌便扭動盈盈如水的身姿,朝秦川而去……
秦川滿臉不可思議!
他入贅徐家兩年來,一直被呼來喝去,洗衣做飯,可以說是當牛做馬,別說和徐天嬌同房,甚至連她手都沒碰過。
而他之所以能和徐天嬌結婚,入贅徐家,完全是師父和徐家老爺子撮合的結果。
當年,師父被仇家追殺,身受重傷,正是徐家老爺子路過,救了師父。
而秦川幼年時,母親便郁郁而終,是師父一手把他養大,教他各種本事。
為報答徐老爺子救師父大恩,也為給徐天嬌治療寒毒,他便聽從師父和徐老爺子的安排,和徐天嬌結了婚,且入贅徐家。
這兩年來,秦川在徐家,任勞任怨,還用師父傳的《玄醫秘典》治好了徐天嬌的寒毒……
然而今晚,徐天嬌從外面歸來,竟是要主動投懷送抱,這讓秦川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這女人,真的轉性了?
變好了?
看著眼前身材婀娜、嬌媚動人的女人,秦川的心,也是“砰砰”直跳起來。
徐天嬌雖然為人刁蠻一些,但顏值相當高,身材也很火辣。
如果能和她……
“老公……”
嬌滴滴說著,徐天嬌嬌柔身軀上前,伸出纖纖玉手,徑直抓住了秦川的手。
酥軟入手,秦川身軀一震,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徐天嬌嬌滴滴的:“老公,來抱抱我……”
“我……”
秦川雖然已經練了《玄醫秘典》里的吐納定神的功夫,但被老婆如此主動撩撥,還哪里忍受得了?
反正這是自己老婆,親近一下又何妨?
想到這里,秦川便要有所行動。
可就在這時,徐天嬌突然抱住秦川,朝床上一滾……
接著,她便歇斯底里地叫道:“啊!你要干什么!爸媽,快來,秦川要強逼我!”
秦川聞言,身軀劇烈一震,突然明白了什么,剛要起身——
“砰!”
一聲爆響,房門被撞開,兩道身影沖了進來。
“咔!”
“咔!”
接著,拍照聲響,一個中年男人舉著手機,拍下了眼前看似秦川意圖強迫徐天嬌的一幕!
“都拍下來了?”
徐天嬌的母親張翠蘭,看著身旁的丈夫說道。
徐天嬌父親徐振山點點頭,得意笑道:“已經拍下來了。”
“好。”
張翠蘭陰險一笑,看著秦川怒吼:“秦川,你這個雜種,你竟敢干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在婚內還想強迫自己的妻子!”
在秦川身下的徐天嬌,也是淚水盈盈,憤怒叫道:“秦川,你這個垃圾,窩囊廢!你竟然想違背我的意愿強迫我!我不活啦!我不活啦!”
秦川身軀凝固在那里,臉色陰沉如水,渾身泛著寒氣。
他就知道,徐天嬌不可能轉性,更不可能把身體給自己!
要知道,徐天嬌可是曾揚言,就算她把身體給任何人,也不會給自己這種“窩囊廢”!
他怎么就信了呢?
這,明顯是一個局。
“秦川,你沒有出息,是個窩囊廢也就罷了!可沒想到,你竟是道德敗壞到了這種地步!竟然在婚內強迫自己的老婆!你還是人嗎?”
張翠蘭瞪著秦川,滿臉猙獰,惡狠狠道。
秦川死死盯著她,這一刻,他的心很累,很冷,不想多說什么了。
說了,也是徒勞。
“說吧,你們想達到什么目的?”秦川冷靜下來,看著張翠蘭,道。
“你在婚內強迫我女兒,你當然要坐牢了!”
張翠蘭猙獰說著,唾沫星子在秦川臉上直噴。
秦川面色平靜道:“她是我老婆,夫妻之間親密怎么就成了強迫?”
“就算她是你老婆,可你在她沒有同意的情況下,也不能強行做這種事!”徐振山沉聲道。
“爸媽,我當然沒同意!我剛才在這里好好的,這個禽獸,突然沖過來就把我推倒,要對我……做那種違背我意愿的事,我嚇死了……爸媽,我好怕!”
徐天嬌沖到母親身前,依偎在母親懷里,一副委屈和恐懼的樣子,而雙眸里卻閃爍著陰險。
“女兒,不怕,你放心,我們會收拾他的!我們已經拍照片了,他抵賴不了!”張翠蘭冷笑道。
看著他們的表演,秦川真的想笑。
然而,他的心,卻是寒到了極點。
“秦川,你對我女兒做出這種事,我這就報警,你至少要坐三年牢!不過嘛,我們大人有大量,可以給你一條活路。”張翠蘭盯著秦川道。
“說吧,你們到底想要達到什么目的?”秦川道。
“第一,和我女兒離婚,且凈身出戶。”張翠蘭道。
秦川沉默了。
他之所以“賴”在徐家不走,其實,是想報答徐老爺子對師父的救命之恩,又且為徐天嬌治療寒毒。
然而現在,他把徐天嬌的寒毒治好了,這一家人就要把他掃地出門,這讓他心頭寒到了極點。
只是,他們卻不知道一件事……
如果他走了,徐天嬌的寒毒,沒有他壓制,會再次復發。
而徐天嬌,也只會走向死亡。
念在徐老爺子的恩情上,他……心頭有一絲不忍。
“秦川,你還死賴著干什么?我們不會留你這么一個婚內施暴的人在家的!”徐振山怒聲道。
“好,我同意。”
良久,秦川輕輕嘆一口氣,道。
張翠蘭聞言,雙眼里閃爍著喜悅的光芒,而徐天嬌也是沒忍住差點笑了出來,終于把這個癩皮狗給弄走了!
她終于可以和她的白月光在一起了。
“這可是你說的!明天,你就和天嬌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張翠蘭道。
秦川面無表情,轉身就要走……
張翠蘭叫道:“別忙走,還有第二呢!”
秦川凝住腳步,看向她,道:“你還想怎樣?”
“這兩年,你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還耽誤我女兒兩年的大好青春,是不是需要賠償?這樣吧,我們知道你是個野……孤兒,也沒錢,你就把你那塊玉佩賠給我們吧!”
秦川聞言,身軀一凝,一只手下意識捂住了褲兜里的玉佩……
那可是母親臨終前,唯一留給他的遺物!
他目光死死凝著張翠蘭,張翠蘭見秦川眼神如冰,心頭發虛,道:“怎么?不就是一枚破玉佩嗎?能值幾個錢?誰稀罕!讓你拿那個抵賠償,都便宜你了!這樣,我們可以不要玉佩,你給我們一百萬,作為賠償也行!”
秦川目光依舊死死凝著張翠蘭,張翠蘭心頭有點害怕,她怕秦川狗急跳墻,做出些什么。
徐振山立馬道:“秦川,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現在是婚內施暴者,讓你把玉佩賠給我們,都便宜你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報警,后果,你該明白!”
“好!一百萬是吧?三天內,我賠給你們!”秦川平靜說完,徑直朝外面走去。
“站住,寫下字據!”張翠蘭叫道。
徐振山拉了她一下,低聲道:“別逼得太狠,他能離婚,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張翠蘭一想也是,提出賠償,也只是附加而已,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很好了。
不過,張翠蘭還是朝外面吼了一嗓子:“野種,不要呆在我的家,滾出去!”
片刻后,關門聲響起,秦川顯然離去了。
等秦川離去,徐天嬌滿臉驚喜,叫道:“媽,咱們終于把這個癩皮狗甩了!我終于可以和我的馬翔宇在一起了!”
“哈哈哈!是啊!這個癩皮狗呆在我們家,我怎么看怎么煩!”張翠蘭也是滿臉欣喜叫道。
“媽,萬一他不離了,又想賴著我怎么辦?”突然,徐天嬌擔憂道。
“女兒,你只管放心,我們已經拍了那照片,他若不離,咱們就報警,只要你咬死他婚內強迫你,他的下場會很慘的!”張翠蘭一副得意洋洋道。
“媽,高,您真是高啊!”徐天嬌笑容滿臉贊嘆道:“哎,只不過,剛才為了演戲,竟讓那個垃圾碰了我的手,真是臟死了!”
這時,徐振山突然道:“翠蘭,我記得老爺子臨終說,千萬不能讓秦川和天嬌離婚,否則,天嬌身上的寒毒,就會控制不住……”
“呵呵,那個癩皮狗不是用他乞丐師父教的偏方治好了天嬌的寒毒嗎?咱們還擔心什么?”張翠蘭道。
“媽說的不錯,爸,你多慮了,我現在身體暖洋洋的,已經徹底好了。”徐天嬌道。
徐振山也是笑道:“那是我多慮了!”
張翠蘭道:“為了慶祝那個癩皮狗明天就要滾蛋,咱們今晚好好嗨一下!”
“好耶!”
徐天嬌大喜叫道:“要是能把翔宇叫來就好了。”
“以后有你們相處的日子。”張翠蘭笑道。
“嘻嘻……”
徐天嬌笑了。
……
此時,秦川離開徐家,朝小區外走去,無比落寞。
他抬著頭看向星空,嘴角浮現一抹無奈。
“徐老爺子,對徐天嬌,我已經是仁至義盡,是他們設計逼我走的,我也沒有辦法,徐天嬌,這是你自己選擇的死路……”
秦川喃喃,眼神突然迸射寒芒,“媽,兒子現在自由了,是該找兇手,為您報仇了!”
沉沉呢喃完,秦川擦了擦眼角淚,離開小區。
跟徐天嬌結婚兩年來,他經常在夜間被轟出家門。
每次,他都會到附近的一個小賓館度過。
出了小區,秦川直奔那個賓館,可這時,一道異樣女子之聲,從路旁草叢里傳來……
秦川一驚,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黑絲、ol職業裝的美麗女子,正蜷縮在草叢中,神情痛苦,面色潮紅,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發出微弱的呻吟。
秦川心中一凜,憑借自己的醫術見識,瞬間意識到女子是中了某種歹毒藥物,情況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