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真的很無語,苦笑道:“我沒有,那個,姐……吃飯吧。”
“噗嗤!好啦,不逗你啦!”金蓮嬌媚說了一聲,道:“我真奇怪,你是一個超級武林高手,怎么還這么靦腆。看電視和小說里,那些武林高手,不都是豪氣干云,四處喝酒,四處撩妹的嗎?你怎么不是?”
“……”
秦川苦笑道:“姐,我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我只是會點三腳貓功夫罷了。”
“又來!隨手一彈,就把彈簧刀給彈斷了,那是三腳貓嗎?你就算給我塑料的,紙做的,我也彈不斷啊!你啊,就是武林高手!你還想騙我!”金蓮噘著粉嫩小嘴說道。
秦川唯有搖頭苦笑。
秦川埋頭吃著飯,突然發現一只酥軟的手,悄無聲息握住自己的左手,手指在自己手心滑動著……
秦川身軀一顫,定睛看去,正是金蓮的手,急忙縮回手,滿臉漲紅,道:“姐,你……你……別鬧了。”
“臭小子,咱們親都親過了,就摸你一下手,都不給摸!……我就摸,你咋滴?”
“……”
……
晚上八點,徐天嬌家。
“振山,現在沒那個野種在家里,清清爽爽的,真是舒服多了。”
張翠蘭坐在沙發上,一副喜滋滋說道。
徐振山正在嗑瓜子,看著她,也是笑道:“那可不,秦川那個混賬,每天在我們面前晃悠,看著都煩。”
“哈哈!”張翠蘭笑道:“振山,我給你說個好消息。”
“什么?又是關于咱女兒和馬翔宇的?他們兩個不是出去約會了嗎?”徐振山道。
“不是!是關于秦川的。”張翠蘭道。
“他還能有什么好消息?”徐振山撇撇嘴道。
張翠蘭滿臉興奮道:“我跟你說,咱們這片大混子黑豹要收拾他了!”
徐振山驚愕道:“什么情況?”
“下午,黑豹找我打探秦川的身份背景啥的了。”
“那個大混子?他跟你打探秦川背景干嘛?”徐振山一臉迷惑道。
“你說呢,他當然要收拾秦川了!”張翠蘭得意洋洋說道。
“收拾秦川?他們有什么仇?”徐振山皺眉道。
“這我怎么知道?或許是秦川得罪了他吧!嘿嘿,總之 他要倒霉了!”張翠蘭一臉興奮道。
徐振山聞言,嘴角噙著深深的冷笑道:“沒想到,這個窩囊廢,還能得罪黑豹呢!這下有熱鬧看了!黑豹這貨,可狠著呢,這野種得罪他,非死即殘啊!”
“那可不!我還跟黑豹說,我說等你收拾他了,我在一旁參觀呢!他沒答應!錯過了好戲啊!”張翠蘭一副遺憾道。
“害,你啊你……”徐振山搖頭笑了笑,道:“對了,等女兒回來,問問她和翔宇什么時候能把婚姻大事定下來啊?”
“翔宇這么喜歡咱女兒,要不了多久 就能成!我想好了,等翔宇提親時,就問他要個三百萬彩禮,再加上八金八銀!”張翠蘭道。
徐振山瞪大眼睛,“三……三百萬?八金八銀?是不是有點多了?”
“多什么多!咱女兒這么漂亮,嫁給他,他不賺了!反正馬翔宇家里有錢,是個冤大頭,我看要五百萬都不多!就先照三百萬要!你在家族地位又低,不弄點錢養老,你還指望家族給你錢哪!”張翠蘭白了他一眼道。
“咳,行,聽你的……”
“哈哈哈,我一想到秦川這個野種被收拾,我就開心!”張翠蘭滿臉興奮道:“最好,黑豹能把他弄死!”
“咚咚……”
便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咱女兒回來了!你去開門!”張翠蘭叫道。
徐振山搖搖頭,便起身去開門。
一打開門,徐振山便看到一個身穿土黃色衣衫,臉蛋圓圓的,眼睛閃爍著狡獪的肥胖女人,站在外面。
徐振山看著這女人,隱隱有點熟悉,問:“你……你是?”
“徐叔叔你好,我是金蓮賓館的前臺,我叫王紅。”王紅道。
“哦!對!前臺,我說怎么看著有點熟悉呢!你怎么到我家來了?”徐振山警惕道。
“是這樣的,徐叔叔,我想跟您報告一件事。”王紅一副鬼鬼祟祟說道。
“報告一件事?什么事?”
“這里不方便說,您能讓我進去嗎?”
“這個……”
“振山,什么人?”里面傳來張翠蘭聲音。
“就是附近那個‘潘金蓮’賓館的前臺,叫王紅,她說有個事跟我們說一下。”徐振山道。
張翠蘭走了過來,打量著王紅,皺眉道:“咱們又不熟悉,你來跟我們說什么事?”
“這位是阿姨吧?阿姨,我跟你說一個絕密情報!”王紅一副神秘兮兮道。
“什么絕密情報?”
“是關于你女婿的。”
“女婿?你說野……秦川的?”
“對!”王紅點頭。
徐振山道:“秦川已經不是我們女……”
“不!既然是關于秦川的,你進來吧。”
還不待徐振山說秦川不是他們女婿了,張翠蘭立馬道。
“好的。”
于是,王紅走了進來。
張翠蘭有些嫌棄道:“換鞋!”
“哦好好。”
王紅急忙脫掉自己的鞋子,換鞋。
換了鞋,張翠蘭隨便指著一把椅子道:“你坐吧,振山,你去給她倒杯開水。”
王紅連忙擺手道:“阿姨,喝水就不必了,我直接說吧。”
“說吧。”張翠蘭道。
“叔叔阿姨,那個……我說了,你們一定要不要把我暴露了。”王紅又道。
“放心,你快點說!別啰嗦!”張翠蘭一副不耐煩道。
“是這樣,你們的女婿那個秦川和我們旅館的老板娘金蓮搞在了一起。”王紅神秘兮兮道。
“什么?!”
張翠蘭和徐振山聞言,都是驚駭叫了一聲。
“你說秦川那個野種和你們老板娘,也就是那個騷女人搞在一起?”張翠蘭盯著王紅道。
王紅點點頭,道:“是的!”
“你親眼看到了?還是道聽途說?”張翠蘭逼視著她問。
王紅道:“是我親眼看到的,就在今天下午,我親眼看到秦川和我們老板娘單獨呆在一個房間里,看到他們手拉著手,身軀貼著……哎,那畫面,我簡直無法描述!”
張翠蘭聞言,臉色寒到了極點!
她死死盯著王紅道:“你沒有說瞎話?”
王紅忙道:“阿姨,我怎么可能說瞎話呢?這可是我親眼所見!我還跟你說,昨晚,秦川不是來我們旅館住宿了嗎?雖然昨晚我沒當班,但是,我知道秦川就是住在老板娘房間的,你們想想,他們兩個……你們懂得!”
“砰!”
王紅話音一落,張翠蘭便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滿臉鐵青,咬牙切齒道:“雜種!我還以為他只是婚內強奸自己老婆呢!敢情,他還敢出軌!而且還出軌一個騷貨!振山,我就說讓咱女兒和他離婚是對的吧?你還說老爺子不讓他們離婚,現在怎么樣?”
“不……不是?阿姨,你說秦川婚內強……誰?”
王紅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忙問。
“還能強誰!當然是我女兒了!”張翠蘭道。
“不是!你女兒不是他……妻子嗎?他怎么會……?”王紅一臉懵道。
“王紅是吧,你不知道,就在昨晚,秦川這個雜種,在未經我女兒同意的情況下,竟對我女兒實施那種行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惡心至極!從法律角度來說,他這就是強!網上不是有案例嗎?”張翠蘭道。
“原……原來如此。”王紅一臉古怪道:“既然如此,你們為什么不報警啊?他還能在外面亂跑?”
“你也看出來了,我們一家都是宅心仁厚的人,我們看他無父無母,就是個可憐蟲,就放他一馬,只要他跟天嬌離婚!”張翠蘭道。
“那……那他們離婚了嗎?”
“已經離了,今天就離了,手續已經辦好了。”
“啊?已經離了。”王紅露出失望表情。
現在,秦川和徐天嬌已經離婚,那秦川和老板娘搞在一起,就沒啥了。
“離了又怎么樣!”突然,張翠蘭冷冷道:“你今天能看到他們兩個搞在一起,可以想象,他們兩個早就有一腿了!振山,你瞧見沒有,我們把女兒嫁給那個野種,供他吃供他喝,他還敢出軌,真是可惡至極!不行,絕不能放過他!”
“翠蘭,他都和天嬌離婚了,要不算了吧。”徐振山皺眉說道。
“算了?絕不能算了!”張翠蘭滿臉猙獰,咬牙切齒道:“狗東西,還敢出軌!我必須要跟他沒完!”
“你想怎么做?”徐振山問。
“我想……”
張翠蘭剛要說,突然看了一眼王紅,便道:“小紅是吧,十分感謝你向我們提供這條寶貴的消息,天色不早了,我們已經吃過飯了,等有時間,我們再請你吃飯,你就回去吧。”
王紅連忙起身,道:“好,那我就走了。不過,秦川……”
“呵呵,這個是我們家事,我們自會收拾他!請吧。”張翠蘭起身。
王紅點點頭,朝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張翠蘭突然低聲道:“小紅,這樣,你不是在那個旅館工作嗎?你繼續監視他們,有什么最新情況就給我說,最好啊,能拍幾張照片來。……我們也不白用人,你每次提供一條有價值的信息,我就給你一百塊怎么樣?”
“啊?還有錢賺哪!阿姨,我不是為了錢!我主要是看秦川不爽,只希望你能收拾收拾他!”王紅道。
“我明白,你看他不爽,我們更厭惡他,現在咱們是站在一條戰線的!你只管好好監視他,價格就按我說的來。這是一百塊,就當是你這次提供信息的獎勵。”
張翠蘭從兜里掏出一百塊塞到她手里,王紅故作謙讓的接過錢,道:“阿姨,您放心,我肯定密切監視他,有什么風吹草動,我就跟您匯報!那啥,您有微信嗎?我們加個微信吧。”
“好的。”
于是,他們添加了彼此的微信。
“小紅,去吧。”
“好嘞,阿姨再見。”
張翠蘭關上門,滿臉鐵青和猙獰,快步走回,看著徐振山道:“振山,這個野種敢給咱女兒戴綠帽子,絕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