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受不了校園霸凌,百念皆灰跳入河中,一位擺渡女闖進我的身體。她跟我說,
她可以幫我報仇。她首先讓帶頭霸凌我的女生被學校勸退,當作我的見面禮。
然后又唆使學霸打了利用我感情的班草。我以為她已經完成使命。她卻告訴我,
這只是開胃菜。1我心如死灰的跳入水中。今天,一直校園霸凌我的那些人,
逼迫我必須穿上她們精心設計的日本和服,她們威脅我,要是敢脫下來,就會弄死我。
班主任看到后,大發雷霆,不問原因就直接當著全班的面臭罵我一頓,說我應該去小日子國,
呵斥我立馬脫下來。我說脫下來我會死的。他也不管,硬扯下了衣服。
我無法想象迎接我的會是什么。這種屈辱我已經受夠了,這樣活下去,還不如一死百了。
我的靈魂從身體上脫離出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給我收尸。原本沉到河底的「我」動了動,
快速游到水面,朝我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我頓時大驚:「你是誰!」「我」
淡淡一笑:「我嗅到了你的怨恨、不甘,我是擺渡女,可以叫我幺女。」
「那我這是已經死了嗎?」我問道。「嗯,不過我可以用你的身體,幫你報仇,在此期間,
你的意識不會消散,大仇得報以后,你會重新回到身體里,不過這是有代價的。」
「什么代價?」我疑惑的問。幺女語氣鄭重地說道:「你死后,將永不轉生,
會受盡萬種痛苦,你愿意嗎?」我在心里掙扎了再三,最后還是同意了,就這樣,
我和幺女簽了契約。現在的「我」又冷又餓,只見「我」走到一家餐館和服裝店中間,
眼神在兩店間轉動。我猜到她想干嘛,急聲阻止:「一頓飯和一件衣服很貴的,我口袋沒錢!
」「你家不會窮到飯都吃不起了吧?」「不是,我是被搶了。」我聲音低落。
我雖在單親家庭中長大,但我媽很寵愛我,別人有的,她都會盡最大努力給我。
楊雨她們說我媽就是農民,農民怎么可能有錢,肯定是偷的,所以被搶了。我家住在農村,
家有幾畝地,我媽是農民,只會種地,都知種地辛苦,但也能掙錢。因此,她們羞辱我。
我越說越憤恨,已咬牙切齒。幺女聽了以后,也沒回話,
緊接著整個人栽倒在了兩個店鋪中間。2兩家店的女老板聽到聲響后,
跑出來一探究竟:「小姑娘,你這是咋了?」幺女抬起我那張臉,卻不同往日。淚眼汪汪,
惹人憐惜。眼睛一眨,便是梨花落雨。「兩位姐姐,對不起,我……」話沒說完,
幺女就大哭了起來。兩位女老板看上去已有四十,幺女怎么不叫阿姨,直接叫姐。
兩人一前一后紛紛說道:「你才念高中吧?這是被同學欺負了?」「怎么渾身濕透透的?」
欲要站起來的幺女,整個人又往地上栽,這次幸好被兩位女老板扶住。
我去……這是什么操作?被扶進餐館的幺女連忙道謝:「謝謝兩位姐姐,
我……我的錢被同學搶了,還被他們推進了水中,剛才實在走不動了……」說完「我」
的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一聲。「她們父母怎么教育的,怎么自己同學都欺負?」
「你有沒有告訴老師?」「她們……也許是鬧著玩的吧……」幺女把頭埋得很深,嬌聲說道。
「我去給你拿套新衣服換上。」「我讓廚房給你煮點東西吃。」兩位女老板一前一后說道。
幺女聽后,趕緊站起來鞠躬:「謝謝,我明天把衣服錢和飯錢給兩位姐姐送來。」
兩位老板看著幺女這么懂禮貌,反而擺擺手:「沒事,要是我女兒還在,跟你一樣大了。」
幺女就這么穿著整套的新裙子,目不斜視地走進教室回到自己座位上。頭發扎成馬尾,
還戴上一個可愛的發夾,整個人充滿活力。午休嘈雜的教室頓時安靜,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向幺女。也是,以前我都穿得臟兮兮的,眼睛被頭發遮住大半。
我并非是邋遢之人,張雨她們說種地的只能這樣。就算打扮得再干凈,
張雨她們也會朝我扔泥巴。沒過多久,張雨就帶著她幾個跟搬走了過來,
一腳踢倒我的課桌:「種地妹,還有臉跑來學校?不是要去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