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孟頭可不會護著你,你叫破喉嚨也沒用。”
他捂住我的嘴鼻,一個字我都吐不出來,窒息讓我頭腦發暈。
撕裂的蝕骨疼痛傳來,我的心臟破了一個大洞。
“簡繁、紀驍,你們這是做什么!”
“頭,是她勾引我,她又在剽竊數據被我抓住,你們看那數據拷貝中!”
鄭雪拿著手機開啟了錄像功能。
“你這個四處交配的發情期母狗,人人上的公交車!”
孟浩嫌惡撥打了報警電話,他戴上了無菌橡膠手套狠狠地將我的手束縛到背后。
仿佛我是什么致命病毒。
冰冷的空氣讓我的全身發抖、打顫,紀驍迅速穿上衣服,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衣服、衣服。”屈辱的眼淚不停落下。
我這是遇見了一群殺人誅心的惡魔,要將我泯滅于世間。
“你不是愛勾引人嗎,那你就裸著吧。”
“沒想到這簡大博士看著清湯寡水,這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啊。”
“紀驍,這滋味咋樣啊?”
眾人發出了猥瑣的笑聲,咂摸咂摸嘴,一副要沖上來的模樣。
“警察同志,這個女人剽竊實驗室證據,色誘我們同事。”
我麻木的躺在地上,嘴里是紀驍臭到靈魂發暈的襪子,憤恨、無助的眼淚流程成小河。
“視頻在這。”
“我們還有她和別的男人開房的視頻,我們懷疑她賣淫!”
警察扔給我一件衣服,我破碎的自尊在遮蓋下有了藏身之地。
我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我好恨。
我的愛意在快速消退,我反復平復心情,才能夠不尖叫出聲質問。
我們被帶到警局問話,我的犯罪證據不充分,問話后就可以回家。
“警察同志,我是這個女人的男朋友,她賣淫、剽竊證據充分。”
“你看,這是我同事給她的轉賬記錄。”孟浩一臉急切。
“是的是的,您看,她說自己是博士,一次要了我五千塊,真當自己是十八歲處女了。”紀驍狗腿子似的附和。
我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還有什么不明白,這是專門給我做的局。
想來一周后是他孟浩及鄭雪的升職禮,所以他千方百計想要讓我多蹲一陣子監獄。
孟浩你真是好樣的,為了設計我,讓人強奸我,隨后以賣淫、剽竊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