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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結(jié)束打工回家,要將阿姐從那個吃人的家里帶走。
卻碰上阿姐丈夫一家來找茬:
“那個短命鬼嫁過來一年,生了個賠錢貨就死了,你們家必須把彩禮還回來!”
阿姐,什么時候嫁人了?
我不明白,明明當(dāng)初說好了,我去打工,阿姐繼續(xù)讀書。
這一年打工的錢我一半的數(shù)目都匯回了家,為的就是他們能遵守諾言讓阿姐讀書。
為什么他們要騙我?
要將阿姐嫁出去?
甚至,現(xiàn)在阿姐已經(jīng)死了。
出奇的憤怒灌溉了我的心田,我卻格外平靜地站在門外,從頭到尾看了一出好戲。
爸媽不同意還彩禮,阿姐的“丈夫”就帶著一眾人把家里全部砸了。
可還是沒找到銀行和存折。
他扭過頭來到院子里,揪著我爸的衣領(lǐng),面目兇狠地質(zhì)問:“快點把錢交出來,否則,今天你們倆就別想走出這個家門了!”
他順著門口的方向望過來,正好看見了我。
整個人一瞬間愣在原地,嘴里喃喃自語著什么,面上是劇烈的難以置信。
“怎么會……”
我站在原地,動都沒動,只是歪著頭,做出來阿姐曾經(jīng)最愛做的表情——微笑。
我和阿姐是雙胞胎,從出生時就長得一模一樣。
阿姐的小習(xí)慣我全都牢記于心。
看著男人被震到愣在原地,我嘴角的笑越發(fā)明媚了,抬腳走了進去。
爸媽驚訝于他突然停頓的動作,也看過來。
卻在與我對視的片刻,屏住了呼吸,眼睛控制不住睜大:“曉……”
陳曉晴,我的名字。
我卻出聲打斷他們:“爸媽,我回來了。”
曉靜,我的阿姐。
阿姐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性格溫吞安靜,不愛吵鬧。
這時,我學(xué)著記憶中阿姐的樣子,輕聲說:“你們怎么聚在這里?”
還瞥了男人一眼,走到他面前,聲音有些冷了:“你帶著人來我家干什么?”
“還把我家里搞成一團亂。”
眼前的男人肉眼可見的開始發(fā)抖,雙腿忍不住地哆嗦,就連說話也不利索了:“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了?”
他說不下去了。
身后跟著的人應(yīng)該都是他的親戚,自然知道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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