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路上,司卿在系統了解到在她沉睡后發生的一些事情,果然一切的走向都和原劇情一樣。
最后提瓦特大陸分七國,由七神執掌,鐘離被天理任命為塵世七執政之一,成為了璃月的神明,與璃月的民眾定下了契約,護佑他們。
等司卿了解完,也剛好達璃月港,這里熱鬧非凡,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由于她的容貌過于出眾,于是司卿便化身為普通人,掩去真實容顏,進入了璃月港。
司卿漫步在璃月港的街道上,耳邊是商販的吆喝聲和行人的談笑聲,空氣中彌漫著海風與香料交織的氣息。
她微微低頭,掩去了那雙過于引人注目的眼眸,只露出一張清秀卻平凡的面容。
即便如此,她的氣質依舊與周遭的喧囂格格不入,仿佛一抹淡雅的墨色,悄然融入了這幅繁華的畫卷。
她走過碼頭,看著船只來來往往,水手們忙碌地裝卸貨物;穿過集市,琳瑯滿目的商品讓她不禁駐足片刻,指尖輕輕拂過一串晶瑩的琉璃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的目光掃過人群,似乎在尋找什么,卻又似乎只是漫無目的地游走。
直到她的腳步停在了一家古樸的茶館前。
茶館的門簾隨風輕揚,隱約能聽見里面傳來的琴聲,悠遠而寧靜。
司卿微微抬眸,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茶館內陳設簡單,卻處處透著雅致,幾張木桌錯落有致地擺放著,茶香裊裊,琴聲悠揚。
司卿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一壺清茶,靜靜地望著窗外的街道。
就在這時,茶館的門簾再次被掀開,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那人身著一襲玄金色漸變長袍,衣擺繡著金色的紋路,步伐沉穩而從容。
他的面容俊美而冷峻,眉宇間透著幾分威嚴,卻又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淡然。
他的出現仿佛讓整個茶館都安靜了一瞬,連琴聲都似乎變得輕柔了幾分。
司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身上,隨即眼神一亮,是鐘離!
她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指尖微微收緊,盡管她早已從系統中得知了他就在附近,但親眼見到他時,依舊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
他是璃月的神明,是這片土地的主宰,也是她曾經熟悉的那個“人”。
鐘離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微微側目,與她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那一瞬間,時間仿佛靜止了。
司卿的心跳微微加快,但她很快收斂了情緒,低下頭,假裝專注于手中的茶杯。
鐘離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后便移開了,他走到茶館的另一側,選了一個位置坐下,點了一壺茶,靜靜地品著。
茶館內的氣氛再次恢復了平靜,琴聲依舊悠揚,茶香依舊裊裊。
司卿的心中卻無法平靜,她知道,自己與鐘離的相遇并非偶然。
或許,這是命運的安排,又或許,他已經認出了自己,無論如何,她都無法忽視心中那股隱隱的期待與不安。
她輕輕抿了一口茶,苦澀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卻又帶著一絲回甘。
就在這時,鐘離的聲音忽然響起,低沉而溫和,仿佛帶著某種魔力,直擊她的心底。
“這位姑娘,你好,在下鐘離,不知姑娘可否與在下共飲一杯?”
司卿抬起頭,再次與他的目光相遇。這一次,她沒有躲閃,而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榮幸之至。”
鐘離起身,走到她的桌前,優雅地坐下,他的動作自然而從容,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司卿為他倒了一杯茶,茶香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姑娘似乎并非璃月人。”鐘離淡淡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探究。
司卿微微一笑,答道:“我來自遠方,只是途經此地,被璃月的繁華所吸引,便停留了下來。”
鐘離點了點頭,目光深邃而悠遠:“璃月確實是個值得停留的地方。不知姑娘對這里有何感想?”
司卿沉吟片刻,輕聲道:“璃月很美,既有繁華的市井,也有寧靜的山川,這里的人們熱情而勤勞,仿佛每一寸土地都充滿了生機。”
鐘離的眼中閃過一絲贊許:“姑娘的見解頗為獨到,璃月的確如此,它承載著無數人的夢想與希望。”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話題從璃月的風土人情,到茶道、琴藝,甚至是一些古老的傳說。
司卿不禁感嘆,不愧是鐘離呀,學識淵博,談吐間透著一種歷經歲月的從容與智慧。
而鐘離總感覺面前這個女子,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但是看著面前這張陌生的臉龐,他又有些猶豫。
鐘離想了片刻,最終還是忍不住試探道:“實不相瞞,看到姑娘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
司卿的心猛地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淺笑道:“哦?不知是怎樣的故人?”
鐘離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說道:“那是一位很特別的朋友,她也曾像姑娘這般聰慧過人,對世間萬物有著獨特的見解。”
司卿輕輕放下茶杯,“聽起來是位令人難忘的人物呢。”
鐘離微微嘆息,“只是后來她為了救人受了傷,至今未醒,我曾找遍世間無數治療之法都無果。”
司卿的手在袖下握緊,“先生如此用心,想必她也感受到了,幸許她不日便會蘇醒呢。”
鐘離看著她,目光一直凝聚在她身上,似要穿透她的偽裝,“借姑娘吉言,但愿如此吧。”
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暗,茶館內的客人也漸漸散去。
鐘離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淡淡道:“天色已晚,姑娘可需在下護送一程?”
司卿搖了搖頭,微笑道:“多謝鐘離先生的好意,我自己回去便好。”
鐘離點了點頭,并未強求,他起身,微微頷首:“那便告辭了。希望有機會還能與姑娘再敘。”
司卿也起身,目送他離開,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簾后,她才緩緩坐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按照鐘離剛才的行為,很有可能已經識破了她的偽裝,現在的她倒是有些糾結了,不知道是否與他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