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拍拍朱棣肩膀:“果然不愧是你,這腦子賺的真快?。。 ?/p>
朱棣撓撓頭,他就是靈光一閃,沒忍住脫口而出,不過現(xiàn)在卻傻眼了:“難道...難道...難道這是....這是真的?”
朱標(biāo)等人更是傻眼,啥玩意啊,就是找個大夫給太子妃診治,怎么一下子來到了600多年后。
想到上次的經(jīng)歷,朱標(biāo)冷靜下來,反正還能回去,這樣說的話這件事有利無害。
真的來到未來,那豈不是能知道大明后面的事情,想到這怪異的地方以及劉國盛他們的言談,朱標(biāo)艱難的問出一個突然閃現(xiàn)在心底的疑問,盡管他肯抗拒,作為大明太子還是問了出來。
“伯父,之前您說這里不是大明,大明...大明...大明可是亡了?”
“唉??!”王朝更替本就是歷史發(fā)展的必然,可想到后來的那段歷史,劉國盛慨然長嘆。
歷史原本應(yīng)當(dāng)向前發(fā)展,可誰又能想到被一個更為落后的文明所取代,自從以武為號的帝王給這個民族挺立千秋的自信,又有誰能想到再次迎來一場浩劫。
輕拍朱標(biāo)的胳膊,總算不是那么激動后,劉國盛緩緩開口:“太子,哪有王朝能千秋萬代,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可他能想到大秦二世而亡嗎?這是就是王朝的宿命?!?/p>
徐達和藍玉直接呆住,他們拼死拼活浴血奮戰(zhàn),才跟著上位打下這天下,你跟他們說大明亡了?
暴脾氣的藍玉更是沒法忍受:“老先生,大明如何亡的,是誰、是誰,您告訴我,我回去就帶兵沒了他。”
稍微冷靜下來的朱標(biāo)抬手制止快要暴走的藍玉,暗自腹誹:【這個舅舅,真是個不省心的,這問題是我們能先聽的嗎?】
“好了!??!”朱標(biāo)不打算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畢竟還不是皇帝,看著在一旁看著手機的劉浩,突然想到一個讓他心驚膽戰(zhàn)的事情,“浩哥!”
本在查明朝滅亡那段歷史的劉浩有些發(fā)懵,啥情況,你有事去問老爸啊,他不比我了解的多?而且,‘浩哥’是什么鬼。
“太子,你叫我劉浩就行,怎么了?”
“浩.....劉浩,上次來你說‘朱雄英’這個名字有點...有點不吉利,這是為什么?”說完,朱標(biāo)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明顯加快,他有個模糊的猜測,這結(jié)果可能不是很好。
劉國盛白了劉浩一眼,仿佛再說:就你多嘴。
本已平靜下來的藍玉又差點暴走,‘啥玩意?咱外甥孫的名字不吉利?你不給俺說個明白,就算你不是大明人,咱都要揍你!’
想起那天一口一個叔叔甜甜叫著的小可愛,劉浩心中也泛起一絲心疼,他兒子也只比雄英大兩歲,這么可愛的孩子怎么就.....
“太子,有些事情還沒有發(fā)生,你確定要知道嗎?”
本以為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朱標(biāo)心中還是咯噔一聲,難道雄英以后登基會成為一個昏君?
他只以為不吉利是雄英變成昏君,畢竟楊廣、趙構(gòu)之流‘珠玉’在前,作為一個父親,他直接自動忽略了另一個可能。
深深吸口氣,朱標(biāo)點點頭:“你說吧!”
“朱雄英,明太祖朱元璋嫡長孫,太子朱標(biāo)嫡長子,洪武七年出生,母親開平王常遇春之女。
洪武十五年五月,朱雄英薨逝,年僅八歲,葬于中山,追封虞王,謚曰懷。
《明史》記載:洪武七年冬十月己未,皇嫡長孫雄英生。十五年五月己酉朔,薨,年八歲。追封虞王,謚曰懷。
《明太祖實錄》記載:洪武七年冬十月己未,皇嫡長孫雄英生。洪武十五年五月己酉朔,皇嫡長孫雄英薨。上感悼輟朝,葬鐘山,侍臣皆素服,徒步送葬,追封虞王,謚曰懷?!?/p>
會客室里一片死寂。
良久后,藍玉雙眼發(fā)紅突然起身,要不是徐達見狀死死拉住,恐怕就要沖過來暴走劉浩。
朱標(biāo)也反應(yīng)過來,大喝出聲:“藍玉,坐下。”
“殿下,那是雄英,那可是雄英啊.....”兩行熱淚順著這個歷史上有名的殺神眼角流下。
看他這個樣子,朱標(biāo)不忍再責(zé)備,嘆了口氣,重重拍拍藍玉的肩膀:“孤知道,孤知道,你先坐下,還有四年,總會有辦法的。”
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哪怕朱雄英變成昏君他都可以勉強接受,但讓一個父親知道自己最疼愛的長子四年后會早夭,如何讓他接受。
不過朱標(biāo)畢竟是朱標(biāo),深呼吸幾下強自鎮(zhèn)定下來,站起身朝劉浩拱手施禮:“還請告知雄英...雄英他是如何.....”
劉浩連忙起身擺手,雖然現(xiàn)在朱標(biāo)比他還小,拋開太子身份不論,這怎么說也是老祖宗,“太子,這可使不得,你先做下?!?/p>
“正史并沒有明確的記載,但后世卻有些推測。
有人推測,朱雄英跟隨你出巡時不幸染上天花,回宮后沒多久病逝?!?/p>
“天....天花?”
這次就連有些跳脫的朱棣都震驚無比,瞪大雙眼盯著劉浩,這可是能天花啊,能讓一地變成地獄的瘟疫。
“額??!”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劉浩真的無法體會天花在古代的恐怖,看他們的樣子真的有些撓頭。
“好了,接下來的我來說吧”劉國盛開口將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在洪武十五年,并不見大明有天花災(zāi)情的記錄,所以就有了另一個猜測?!?/p>
“天花作為一種烈性傳染病,如果在你們那邊出現(xiàn),肯定就是規(guī)模性爆發(fā),但是,這次就只有小雄英染病。
那么就奇怪了,小雄英是怎么染上天花的,還是說有人故意讓小雄英染上天花?!?/p>
好吧,又是一顆炸彈,朱標(biāo)雙拳用力緊握,以他的脾氣都差點沒忍住暴走。
“當(dāng)然,這都是猜測,不過從后面發(fā)生的事情,所有矛頭都指向一個人,”劉國盛停頓少許,喝口茶才繼續(xù)爆料。
“都指向太子側(cè)妃呂氏?!?/p>
有些事情沒點明白還是一層迷霧,但捅破這層窗戶紙后就變得清晰起來。
呂本進宮讓呂氏交代的事情,他一聽父皇提起過,原以為這是好意,現(xiàn)在看來卻也未必。
一直沒說話的徐達在此時提出個疑問:“老哥,你說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大明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向來穩(wěn)重的徐達本不應(yīng)該這樣,可實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被搶去話頭的劉浩還有些不開心,聽到這話有些怪異的瞅了眼身旁的朱棣。
朱棣:什么情況,怎么感覺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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