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李文忠率領(lǐng)八百親信至玄武門進宮,郭英直接打開了大門。
“老郭,你演都不演了?”李文忠問道。
郭英反問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門是我開的嗎?”
“不是你下令的嗎?”李文忠問道。
郭英忙道,“我今晚明明生病曠工了,今晚我沒來過這里,曹國公你別誹謗我。”
李文忠秒懂,“懂了!我今晚沒見過你,哈哈。”
郭英擺擺手,“公爺趕快去吧,別耽誤了皇后娘娘的事兒。”
李文忠點點頭,“好,回頭請你喝酒。”
說完,李文忠?guī)еR直奔坤寧宮。
和馬皇后匯合之后,馬上就去了乾清宮。
宮中禁軍紛紛抬頭看天。
身為禁軍,看到了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但我沒看到的事情,我管什么?
李文忠剛進宮沒多久,李善長就送來了一張黃絹。
拿到這張傳位詔書,李承乾哈哈笑了起來。
李福安輕咳一聲,“殿下,您笑早了,這假圣旨還沒蓋玉璽呢。”
“放屁!什么假圣旨?這圣旨難道不是專人寫的?這圣旨材料有假?還是說孤即將蓋的是蘿卜章?”
李承乾臉色一黑。
圣旨肯定是翰林院的寫的,要不然李善長弄不來這黃絹。
至于李善長是怎么讓人寫的,那就不是李承乾該操心的事情。
寫圣旨的人是真的,用的墨也是貢墨,圣旨材質(zhì)是真的,即將蓋的玉璽也是真的,你憑什么說這是假的?
我這明明是真的不能在真的圣旨了。
李福安忙跪下,“是奴婢失言了,殿下恕罪。”
這時候,袁天罡走了進來,“殿下,東西取來了,不過沒有找到袞冕,殿下恕罪。”
李承乾擺擺手,“袞冕怎么可能有第二件?有龍袍就行。”
李福安忙站起身,“殿下,奴婢為您更衣。”
說著,李福安拿起托盤上的翼善冠。
袁天罡抖開了明黃色的龍袍,“殿下,夜色微涼,出門還是要加件衣服。”
說著,將這龍袍往李承乾的身上一披。
侍女跪在李承乾面前,捧著銅鏡。
此時的東宮,已經(jīng)全是自己人了。
穿戴好龍袍之后,李承乾自己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孤,啊不,朕!朕還是挺有帝王相的嘛,你們覺得呢?”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殿內(nèi)眾人紛紛跪下高喊。
“統(tǒng)子,朕要登基了,你不給朕準(zhǔn)備個袞冕?”李承乾在心里問道。
【宿主怎知沒有?只不過宿主現(xiàn)在還沒成功登基而已。】
聽到這話,李承乾眼睛一亮,就知道這個系統(tǒng)懂事兒,不可能啥也沒準(zhǔn)備的。
想到這里,李承乾看著鏡中的自己,目光逐漸變得堅毅。
取下了翼善冠,“大伴,你替朕拿著吧,朕外面要穿甲胄,不可能戴著這個的。”
“是。”李福安接過,恭敬的放在了托盤上面。
緊接著命人抬來甲胄,給李承乾穿上了。
穿上之后,李承乾命不良人守好東宮。
隨后便去了玄武門。
玄武門之變,我有經(jīng)驗!這回指定不帶輸?shù)摹?/p>
……
乾清宮,馬皇后帶兵圍了乾清宮。
李文忠讓親信鎮(zhèn)守,而乾清宮的太監(jiān)把這個消息匯報給了朱元璋。
朱元璋正被朱雄英氣得不行,聽到這個消息,更感震驚。
“你確定你沒看錯?咱妹子帶兵圍了乾清宮?她哪來的兵符啊?”
朱元璋人傻了,馬皇后的兵是從哪調(diào)來的?又是怎么調(diào)進宮門的?
一群太監(jiān)心里蛐蛐:皇后調(diào)兵還要兵符?她那張臉就是塊移動的兵符好吧。
殿外,李文忠?guī)е词褂H信沖進乾清宮,跟著馬皇后把正殿給圍了起來,李文忠在殿外守著。
馬皇后則穿著鳳袍走進了正殿。
除了重大的慶典和節(jié)日,馬皇后已經(jīng)很久不這么正式的穿了。
馬皇后一進來,朱雄英瞪著小短腿便過去了,“奶奶。”
馬皇后笑著蹲下身,摸著朱雄英的小臉兒,“雄英啊,你怎么在這里啊?吃飯了沒有?”
“爺爺在教我讀書呢,沒吃飯呢,本來爺爺說帶我去坤寧宮和奶奶一起吃飯,但是后來爺爺生氣了,說不學(xué)清楚不許吃飯。”
朱雄英奶聲奶氣的回答道。
馬皇后點了點頭,“好,玉兒,送皇長孫回東宮用膳吧。”
“遵旨。”玉兒領(lǐng)命。
“去吧,雄英。”馬皇后說道。
朱雄英點了點頭,“知道了奶奶,那孫兒就先走了。”
說完,也向朱元璋行了一禮,才跟著玉兒離開了。
朱雄英離開之后,馬皇后臉上的笑意也徹底消失,站起身來,看著朱元璋。
正殿內(nèi),氣氛微妙。
“妹子,你這是……鬧哪樣?”朱元璋開口打破沉寂。
馬皇后的目光中,滿是失望。
“重八,鄧愈到底是怎么死的?”
聽到這話,朱元璋臉色微變,但轉(zhuǎn)瞬恢復(fù)正常,“病逝。”
聽到這話,馬皇后拿起一旁的茶杯砸向了朱元璋的腳邊,“你還要騙我!”
“妹子!”
朱元璋嚇了一大跳,這咋還動手呢?
馬皇后指著朱元璋道,“當(dāng)年,你讓廖永忠沉了小明王,可開國之后,洪武八年,有著免死鐵券的廖永忠被殺,洪武十年便輪到了鄧愈么?”
丹書鐵券是朱元璋說的免死,雖然謀逆不囿,但廖永忠并沒有謀反。
不過朱元璋愣是找到個理由,坐僭用龍鳳諸不法事,意圖謀反。
說廖永忠用了有龍鳳圖案這種僭越的東西,就給殺了。
“鄧愈已死,妹子你要說什么?”
朱元璋忍著怒火問道。
就算鄧愈的死,有咱的手筆那又如何呢?咱不也追封鄧愈為王了嗎?
咱是皇帝,對于皇帝來說,死了的功臣才是功臣,活著的功臣是政敵。
君要臣死,臣不死就是不忠。
朱元璋在想,難道馬皇后是為了鄧愈的事情大動兵戈?
那不可能吧?
“有一有二,我都可以不管!但你還有三!你就過分了吧!”
馬皇后質(zhì)問道。
朱元璋眉頭一皺,“什么意思?”
“你給我裝傻?我說的是常氏的事情!給你朱家生了嫡長孫的太子妃!”馬皇后拍著桌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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