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太子宮內一片寧靜。
李翔站在銅鏡前,仔細端詳著鏡中的自己——這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高挺的鼻梁,銳利的眉眼,透著幾分貴氣,卻也帶有幾分陰鷙。這是司忠的臉,一個在這個世界臭名昭著的太子的臉。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司忠。"李翔低聲自語,文中閃出絲堅定,"但我會成為一個全新的司忠。"
昨夜的行動出乎意料地順利。他成功救出了袁不仲,并將其安全送到了城南的破廟,交給了袁戲。袁不仲雖然對太子的突然轉變感到困惑,但在看到那封偽造密信的證據后,還是選擇了相信李翔。
【宿主完成善舉:成功救出袁不仲】
【獎勵積分:100點】
【當前積分:120點】
系統的提示在李翔腦海中響起,讓他心情愉悅。但他知道,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殿下,早膳已備好。"一個太監輕聲稟報。
李翔點點頭:"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太監退下后,李翔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冠。今天,他將首次以新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他必須小心行事,既要表現出與原來司忠不同的一面,又不能讓人懷疑他的身份。
這是一場精妙的偽裝游戲,而他,必須成為最出色的演員。
---
太子書房內,李翔正在翻閱一些奏章和書籍,試圖更多地了解這個世界和司朝的政治局勢。
"殿下,袁太子妃求見。"門外傳來太監的聲音。
"請她進來。"李翔放下手中的書卷,站起身來。
袁容緩步走入書房,行了一禮:"參見殿下。"
"起來吧,不必多禮。"李翔溫和地說道,示意她坐下,"有什么事嗎?"
袁容抬起頭,其中閃出絲復雜的情緒。昨夜的行動成功后,她對這個"新太子"的信任增加了不少,但仍保持著一定的警惕。
"殿下,"她輕聲道,"父親和弟弟已經安全離開了京城,他們讓我轉達對您的感激之情。"
李翔微微一笑:"不必言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你父親和弟弟現在去哪里了?"
"他們暫時去了西域邊境的一個小鎮,那里有我們袁家的舊部。"袁容回答,其中閃出絲擔憂,"只是,父親和弟弟離開后,皇上一定會大怒,到時候..."
李翔沉思片刻,然后堅定地說道:"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不要引起懷疑。"
袁容點點頭,其中閃出絲感激:"殿下放心,妾身明白。只是..."她猶豫了一下,"皇上若是問起父親的事,妾身該如何回答?"
"如實回答,你說不知道。"李翔平靜地說道,"你確實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對吧?"
袁容微微一怔,然后點點頭:"是的,妾身確實不知道具體位置。"
"那就好。"李翔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遠處的宮墻,"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很艱難,但我相信,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
袁容看著太子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感。這個全新的太子,不僅救了她的父親和弟弟,還如此關心她的安危。這與她過去三年所認識的那個殘暴、喜怒無常的司忠判若兩人。
"殿下,"她輕聲道,聲音中帶有絲猶豫,"您真的...變了。"
李翔轉過身,微微一笑:"是的,我變了。從今以后,我會成為一個全新的的人。我希望我能給你一個機會,讓我彌補過去的錯誤。"
袁容看著太子真誠的眼神,內心的冰墻微微松動,但隨即又緊繃起來。三年來的痛苦與恐懼如潮水般涌回心頭,那些被司忠折磨的日日夜夜,那些屈辱與淚水,怎能因幾日的改變就輕易抹去?
"妾身會盡力配合殿下。"她最終說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防備與距離。她的眼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懷疑、恐懼、警惕,以及一絲極其微弱的希望。這希望如此渺小,仿佛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
李翔點點頭,理解她的顧慮:"我不求你立刻相信我,但我會用行動證明。現在,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需要準備一下,等會兒要去見父皇。"
袁容行了一禮,退出了書房,留下李翔一人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
皇宮大殿內,氣氛凝重。
司權坐在龍椅上,面色陰沉,其中閃爍著怒火。在他下方,文武百官站成兩排,個個低頭不語,不敢觸怒龍顏。
"袁不仲越獄一事,查得如何了?"司權冷冷地問道。
刑部尚書跪伏在地,聲音顫抖:"回稟皇上,經查,昨夜有人潛入刑部大牢,打開了袁不仲的牢門,幫助他逃脫。守卒們都說沒有看到任何人,仿佛...仿佛是鬼魅所為。"
"鬼魅?"司權冷笑一聲,"朕看是有人故意縱容!刑部上下,從今日起全部革職查辦!"
"臣遵旨!"刑部尚書額頭觸地,不敢抬頭。
就在此時,太監的聲音響起:"太子殿下到!"
眾人回頭,只看李翔一身朝服,緩步走入大殿。
"兒臣參見父皇。"李翔跪下行禮。
司權冷冷地看著他:"免禮。太子,你可知道袁不仲越獄一事?"
李翔站起身,面色平靜:"兒臣剛剛聽說,心中也是震驚不已。"
司權瞇起眼睛,仔細打量著太子:"哦?你不是一直想要袁不仲死嗎?現在他逃了,你不覺得可惜?"
李翔心中一緊,但表面上不動聲色:"父皇,兒臣昏迷這幾天,想了很多。兒臣認為,袁不仲謀反一事,可能有誤會。那封密信...兒臣記得,似乎有些疑點。"
司權的眼中有閃出絲銳利:"哦?什么疑點?"
李翔不卑不亢:"兒臣記得,那封信的字跡與袁戲平常的字跡有些不同。而且,袁戲從不稱呼袁不仲為'父親',而是稱'家父'。這些細節,讓兒臣懷疑那封信可能是偽造的。"
大殿內一片嘩然,文武百官面面相覷,不敢置信太子竟然當眾質疑袁不仲謀反的證據。
司權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太子,你是在質疑朕的判斷嗎?"
李翔連忙解釋:"兒臣不敢。兒臣只是提出一種可能性,希望父皇明察。若袁不仲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么放他一條生路,也是上天的安排。"
司權冷哼一聲:"太子,你昏迷這幾天,似乎變了很多。以前的你,可不會為袁不仲說話。"
李翔低下頭,聲音誠懇:"父皇,兒臣昏迷期間,做了一個夢。夢中,兒臣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看到了許多無辜的人因為兒臣的任性而受苦。兒臣醒來后,決心改過自新,不再任性妄為,而是要為百姓做些實事。"
司權的眼中閃出絲復雜的情緒,驚訝中夾雜著濃重的懷疑,還有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期待。他的兒子,那個從小就讓他深感失望的太子,那個殘暴、荒唐、不可教化的逆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十多年來積累的失望與絕望如鐵壁般堅固,豈是幾句話就能撼動的?
"太子,你這番話,朕很難相信。"司權冷冷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聲音中滿是譏諷,"你從小到大,何曾關心過百姓?何曾想過為朝廷分憂?你的雙手沾滿無辜百姓的鮮血,你的耳邊充斥著受害者的哭喊。這突如其來的改變,讓朕不得不懷疑你是否另有所圖,或是瘋了。"
李翔低下頭,聲音中帶著絲愧疚:"父皇教訓得是。兒臣以前確實荒唐,不懂事,辜負了父皇的期望。但兒臣現在真的醒悟了,希望父皇能給兒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司權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朕暫且信你一次。你開設工坊和粥棚的事,朕準了。但朕要派人監督,確保不出差錯。"
李翔恭敬地回答:"多謝父皇。兒臣一定不會辜負父皇的期望。"
司權揮了揮手:"退下吧。"
李翔行了一禮,退出了大殿。走出皇宮后,他長舒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雖然父皇仍然對他抱有懷疑,但至少沒有阻止他開設工坊和粥棚的計劃。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在他離開后,司惡走到了司權邊,低聲說道:"皇兄,太子最近的行為確實反常。從他昏迷醒來后,就像變了一個人。臣弟懷疑,他可能另有所圖。"
司權瞇起眼睛,沉思片刻,然后說道:"無妨,讓他去做吧。若他真的改過自新,對朝廷、對百姓都是好事;若他另有所圖,朕有自己的應對之策。"
司惡點點頭,其中閃出絲陰險的光芒:"皇兄英明。臣弟會密切關注太子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異常,立即向皇兄匯報。"
司權點點頭,揮手示意司惡退下。司惡行了一禮,退出了大殿,留下司權一人沉思。
"太子啊太子,你到底是真的醒悟了,還是另有所圖?"司權自言自語,其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
接下來的日子里,李翔全身心參與到開設工坊和粥棚的工作中。他不僅撥出了大量資金,還親自參與規劃和監督。
在他的努力下,城南很快就建起了幾座工坊,生產布匹、陶器等日用品。同時,他也在城南設立了幾處粥棚,每天為貧民提供免費的食物。
這一系列舉措,讓城南的貧民生活有了明顯改善。他們不僅有了工作和收入,還不用擔心餓肚子。李翔的名聲也因此在民間迅速傳開,從一個殘暴、荒唐的太子,變成了一個關心百姓、體恤民情的仁君。
一天,李翔在視察工坊時,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在專心致志地制作一個精美的陶器。那陶器造型獨特,紋飾精美,顯示出制作者非凡的技藝。
"這位小哥,你的手藝真不錯。"李翔走上前,贊賞地說道。
年輕人抬起頭,看到是太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連忙跪下行禮:"小、小人參見太子殿下。"他的聲音中充滿恐懼,額頭緊貼地面,不敢抬頭,仿佛在等待一場災難的降臨。周圍的工匠們看到太子,也都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跪伏在地,整個工坊頓時鴉雀無聲,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恐懼。
李翔扶起他:"不必多禮。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張銘,是一個陶匠的兒子。"年輕人恭敬地回答。
李翔點點頭,拿起那個陶器仔細端詳:"你的手藝很好,這個陶器造型獨特,紋飾精美,顯示出你非凡的技藝。"
張銘臉上露出一絲喜悅:"多謝殿下夸獎。小人從小跟隨父親學習制陶,一直很喜歡這門手藝。"
李翔微微一笑:"你有沒有想過,如何改進制陶的工藝,使陶器更加精美,產量更高?"
張銘眼中小閃過一絲驚訝,然后是興奮:"殿下,小人確實有一些想法。比如,改進窯爐的結構,使火候更加均勻;改進陶土的配方,使陶器更加堅固;改進制陶的工具,使制作過程更加高效。只是,小人沒有資金和條件去嘗試這些想法。"
李翔眼前一亮:"這些想法很好。如果我提供資金和條件,你愿意嘗試嗎?"
張銘驚訝地看著太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您...您是說,您愿意支持小人的想法?"
李翔點點頭:"是的,我很欣賞有想法、有才華的人。我會為你提供一個專門的工作室,你可以在那里嘗試你的想法。如果成功,我們可以將這些改進推廣到其他工坊。"
張銘激動得跪了下來,連連叩頭:"多謝殿下恩典!小人一定不負殿下期望,努力改進制陶工藝!"
李翔扶起他,微笑道:"不必多禮。我期待看到你的成果。"
離開工坊后,李翔心情愉悅。他不僅幫助了貧民,還發現了一個有才華的年輕人。這正是他想要的:發現人才,培養人才,為將來的科技革新做準備。
【宿主完成善舉:發現并支持有才華的年輕人】
【獎勵積分:30點】
【當前積分:150點】
系統的提示在李翔腦海中響起,讓他更加確信自己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
同時也,司惡府邸,書房內。
司惡正在與一個黑衣人交談。
"王爺,太子最近的行為越來越反常了。"黑衣人低聲稟報,"他不僅在城南建立了工坊和粥棚,還親自去視察,關心百姓疾苦。今天,他甚至幫助了一個貧困老婦人,承諾為她兒子治傷,還給她安排了工作。"
司惡冷笑一聲:"呵,太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仁慈了?從前,他可是連正眼都不會看這些賤民一眼。"
黑衣人繼續道:"不只是如此,太子還在研究一種新型水車的設計,據說可以大大提高灌溉效率。這種水車的設計非常奇特,與我們以往見過的都不同。"
司惡的眼中閃出絲驚訝:"水車?太子什么時候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了?"
"據說是他昏迷期間在夢中看到的。"黑衣人回答,"太子醒來后,就把它畫了下來,現在正準備建造。"
司惡沉思片刻,其中閃出絲陰險的光芒:"有意思。太子這突然的變化,確實值得深思。你繼續密切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尤其是那個水車,一旦建成,立即向我匯報。"
黑衣人領命而去,留下司惡一人沉思。
"太子啊太子,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司惡自言自語,視窗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無論你有什么計劃,都逃不過我的眼睛。皇位,終將是我的!"
---
太子宮內,李翔正在與袁容討論水車的建造事宜。
"殿下,按照您的圖紙,這種水車確實能大大提高灌溉效率。"袁容驚嘆道,"只是,建造這樣的水車,需要大量的木材和鐵器,還需要熟練的工匠。這些,都需要時間和銀兩。"
李翔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先建一個小型的樣車,驗證設計的可行性,然后再考慮大規模推廣。至于工匠,我已經在工坊中發現了幾個有才華的年輕人,他們對新事物充滿好奇,學習能力也很強。"
袁容看著李翔認真思考的樣子,心中泛起一絲困惑。這個"新太子",不僅關心百姓,還有如此多的新奇想法,與她過去三年所認識的那個殘暴、喜怒無常的司忠判若兩人。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她無法理解,也無法輕易接受。每當太子靠近,她的身體仍會不自覺地緊繃,手心滲出冷汗,那是身體對過往傷害的本能記憶。
"殿下,"她猶豫了很久,終于鼓起勇氣問道,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戒備,"您為什么突然對這些事情如此熱心?以前的您...從未關心過這些。這種變化,太突然了。"
李翔看著她,微微一笑:"以前的我,只知道享樂,不知道責任。但那場昏迷,讓我看清了很多事情。我意識到,作為太子,我有責任為百姓謀福祉,為朝廷分憂。這些工坊、粥棚和水車,都是我嘗試履行責任的方式。"
袁容凝視著李翔,書中閃出絲感動。這番話,聽起來如此真誠,讓她心中的防備又松動了幾分。
"殿下,"她輕聲道,"妾身相信您是真心的。妾身會盡力協助您,實現這些計劃。"
李翔微微一笑,視窗閃出絲溫暖:"謝謝你的信任和支持。有你在身邊,我感到安心。"
這句話,讓袁容心中一顫。這是她第一次從太子口中聽到如此溫柔的話語,這種感覺,讓他心中泛起絲異樣的情愫。
就在此時,一個太監匆匆走入書房,跪伏在地:"殿下,司惡王爺求見。"
李翔和袁容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絲警惕。
"我知道了,請他到前廳等候。"李翔沉聲道,然后轉向袁容,"你先回避一下,我去見見這位王爺。"
袁容點點頭,視窗滿是擔憂:"殿下小心。司惡王爺野心勃勃,此次前來,必有所圖。"
李翔微微一笑,視窗閃出絲自信:"不必擔心,我自有應對之策。"
---
太子宮前廳,李翔與司惡相對而坐。
"王叔今日前來,有何貴干?"李翔平靜地問道,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司惡打量著李翔,視窗閃出絲探究的光芒:"聽說太子最近在城南建立了工坊和粥棚,還親自去視察,關心百姓疾苦。這可不像是以前的太子會做的事。"
李翔微微一笑:"王叔說笑了。兒臣昏迷后醒來,確實有了一些改變。兒臣意識到,作為太子,應該為朝廷分憂,為百姓謀福祉。這些工坊和粥棚,不僅可以救濟貧民,還能安定民心,減少社會動蕩。"
司惡瞇起眼睛,冷笑一聲,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哦?太子竟然也會關心百姓了?這可真是天大的稀奇。"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諷刺,"前幾個月,您還在為了一時興起,將一個不小心碰到您的貧民打斷雙腿,現在卻要為這些賤民建工坊、設粥棚?殿下這轉變,未免太過驚人。"
李翔不卑不亢:"王叔見笑了。兒臣以前確實荒唐,不懂事,辜負了父皇的期望。但兒臣現在真的醒悟了,希望能改過自新,為朝廷、為百姓做些實事。"
司惡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話鋒一轉:"聽說太子還在研究一種新型水車的設計,據說可以大大提高灌溉效率。這種水車,太子是從何處得來的靈感?"
李翔心中一緊,但表面上不動聲色:"是兒臣昏迷期間在夢中看到的。醒來后,兒臣就把它畫了下來,覺得很有用處,所以打算建造試試。"
司惡的眼中閃出絲懷疑:"夢中?太子的夢境,還真是奇特。"
李翔微微一笑:"王叔說笑了。夢境本就奇妙無常,兒臣也是偶然所得。若這水車真能建成,對農田灌溉大有裨益,也是為朝廷、為百姓做貢獻。"
司惡點點頭,視窗閃出絲陰險的光芒:"太子如此熱心朝政,關心百姓,確實是好事。只是,太子要小心,不要過于勞累,影響身體。"
李翔恭敬地回答:"多謝王叔關心。兒臣會注意的。"
司惡站起身,準備告辭:"那本王就不打擾太子了。太子保重。"
李翔起身相送:"恭送王叔。"
看著司惡離去的背影,李翔眼中有閃出絲警惕。司惡此次前來,明顯是來試探他的。看來,他的變化已經引起了司惡的注意和懷疑。接下來,他必須更加小心行事,避免引起更多的懷疑。
回到書房,李翔發現袁容正在等他。
"殿下,司惡王爺說了什么?"袁容關切地問道。
李翔沉聲道:"他來試探我。看來,我的變化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和懷疑。他還特意問起了水車的事情,看來他已經派人監視我們了。"
袁容眼中閃出絲擔憂:"殿下,司惡王爺野心勃勃,若他起疑,必定會加強監視,甚至可能設計陷害殿下。"
李翔點點頭,視窗閃出絲堅定:"我知道。所以接下來,我們要更加小心行事。水車的建造要加快進度,但同時也要做好保密工作,避免關鍵技術泄露。另外,我們也要加強對司惡的監視,了解他的動向和計劃。"
袁容看著李翔沉著冷靜的樣子,心中不敢感到絲敬佩。這個"新太子",不僅有遠見卓識,還有應對危機的勇氣和智慧。與她過去所認識的那個沖動、任性的司忠判若兩人。
"殿下,"她輕聲道,"妾身會盡力協助您,應對這些挑戰。"
李翔微微一笑,視窗閃出絲溫暖:"有你在身邊,我感到安心。"
這句話,再次讓袁容心中一顫。她發現,自己對這個"新太子"的感覺,正在悄無聲息發生變化。從最初的恐懼和厭惡,到現在的信任和敬佩,甚至,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情愫。
這種變化,讓他既驚訝又困惑。他不知道,這是否是正確的感覺,是否應該允許這種感覺繼續發展。但此刻,她只知道,她愿意站在這個"新太子"邊,協助他實現那些美好的計劃。
---
夜深人靜,李翔站在窗前,望向遠處的星空,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司惡的試探,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變化已經引起了注意和懷疑。這既是挑戰,也是機遇。如果他能夠利用這種變化,贏得更多人的支持和信任,那么他就能在這個陌生世界中站穩腳跟,實現自己的目標。
但同時,他也必須小心行事,避免引起更多的懷疑和敵意。especially 司惡,這個野心勃勃的王爺,必定會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尋找機會加以利用或陷害。
"系統,我需要更多的積分來解鎖更多的技能和圖紙。"李翔在心中說道。
【宿主當前積分:170點。可解鎖的中級技能有:'基礎工程學'、'簡易機械制造'、'初級醫術'等。】
李翔思考片刻,然后說道:"我要解鎖'基礎工程學'和'簡易機械制造'技能。"
【解鎖'基礎工程學'技能,消耗50積分。】
【解鎖'簡易機械制造'技能,消耗50積分。】
【當前積分:70點】
隨著這兩項技能的解鎖,李翔感到一股知識的洪流涌入腦海。他現在不僅掌握了基礎的工程學原理,還學會了如何利用簡單的工具和材料制造機械裝置。這些知識,將幫助他更好地實現那些科技創新,改變這個世界。
然而,隨著興奮逐漸平復,一種深沉的孤獨感和沉重的負罪感悄然襲來。他站在窗前,望著陌生的星空,心中五味雜陳。
"我真的能在這個世界站穩腳跟嗎?"李翔輕聲自問,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與痛苦,"我不是司忠,卻要以司忠的身份生活,要面對他的敵人,承擔他的責任,更要彌補他犯下的滔天罪行。"
今天與袁容的對話,讓他深刻感受到原司忠的惡行給他人帶來的傷害。那些驚恐的眼神,那些顫抖的身體,那些小心翼翼的言語,都在無聲地控訴著原司忠的殘暴。而現在,這些罪孽如同枷鎖一般,沉重地壓在他的肩上。
這種身份的錯位感,讓他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壓力。他不僅要適應這個陌生的世界,還要時刻提防被人識破身份。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都可能引起懷疑。這種精神上的緊繃,讓他在夜深人靜時感到疲憊不堪。
"我想念我的世界,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李翔低聲呢喃,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現在,我只能向前看,不能回頭。"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振作起來。"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就要接受這個世界的規則。我不是司忠,但我可以成為一個比司忠更好的人。我可以利用我的知識和系統的幫助,改變這個世界,創造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想到這里,李翔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堅定的光芒。"有了這些技能,我就能更好地指導工匠們建造水車,甚至可以嘗試一些更復雜的機械裝置。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我要利用這些知識和技能,在這個古代世界中創造奇跡,改變司朝的命運,實現自己的價值。"
他堅信,憑借自己的智慧和系統的幫助,他一定能夠在這個陌生世界中闖出一片天地,成為那個改變歷史的人。
而這一切,都從他初露鋒芒的這一刻開始。
---
次日清晨,袁容早早地來到了太子書房。
"殿下,您昨晚休息得如何?"她輕聲問道,眼中帶著關切。
李翔微微一笑:"還好,只是思考了一些事情,睡得晚了些。"
袁容看著李翔略顯疲憊的眼睛,心中不禁有些心疼。這個"新太子",自從醒來后,就一直在為朝廷、為百姓奔波操勞,幾乎沒有時間休息。
"殿下,您不必太過操勞。"她輕聲勸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若累垮了,這些計劃也就無法繼續了。"
李翔看著她關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能有一個人真心關心他,這種感覺真好。
"謝謝你的關心。"他真誠地說道,"我會注意的。"
袁容看著李翔真誠的眼神,心中那道防備的墻又松動了幾分。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抗拒這個"新太子"的魅力。他的真誠、他的智慧、他的勇氣,都讓她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但同時,她也感到一絲困惑和不安。這種感覺,是否是對的?她是否應該對這個曾經讓她痛苦的人產生好感?這種轉變,是否太快了?
"殿下,"她猶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氣問道,"您真的變了嗎?這種變化,會持續下去嗎?"
李翔看著她復雜的眼神,理解她的顧慮。他知道,要完全贏得她的信任,需要時間和行動的證明。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這種突然的變化。"他平靜地說道,"我也不求你立刻相信我。但我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我的行動,你能看到我的真心。我不是在演戲,我是真的想要改變,想要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袁容凝視著李翔,試圖從他的眼中找到任何虛假的痕跡。但她只看到了真誠和堅定。
"我會給您這個機會。"她最終說道,聲音中帶著謹慎的承諾,"但請您記住,信任一旦破碎,就很難再重建。"
李翔點點頭:"我明白。我會珍惜這個機會,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就在此時,一個太監匆匆走入書房,跪伏在地:"殿下,皇上召見。"
李翔和袁容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擔憂。
"我知道了,馬上就去。"李翔沉聲道,然后轉向袁容,"你先回去吧,我去見父皇。"
袁容點點頭,眼中滿是擔憂:"殿下小心。"
李翔微微一笑,眼中閃出絲自信:"不必擔心,我自有應對之策。"
---
皇宮大殿內,司權坐在龍椅上,面色平靜,但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兒臣參見父皇。"李翔跪下行禮。
"免禮。"司權揮了揮手,"太子,朕聽說你最近在城南建立了工坊和粥棚,還親自去視察,關心百姓疾苦。這些事情,做得如何了?"
李翔站起身,恭敬地回答:"回父皇,工坊和粥棚已經建立起來了。工坊主要生產布匹、陶器等日用品,粥棚每天為貧民提供免費的食物。這些舉措,已經讓城南的貧民生活有了明顯改善。"
司權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許:"這些事情,做得不錯。朕也聽說,你還在研究一種新型水車的設計,據說可以大大提高灌溉效率。這種水車,進展如何了?"
李翔心中一緊,但表面上不動聲色:"回父皇,水車的設計已經完成,現在正在建造小型樣車,驗證設計的可行性。如果成功,兒臣打算將其推廣到全國,提高農田灌溉效率,增加糧食產量。"
司權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哦?太子竟然還懂得這些農事?"
李翔微微一笑:"兒臣以前確實不懂,但昏迷后醒來,兒臣意識到,作為太子,應該為朝廷分憂,為百姓謀福祉。所以兒臣開始學習這些知識,希望能為朝廷、為百姓做些實事。"
司權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太子,你的變化,朕看在眼里。從前的你,只知道享樂,不知道責任。但現在,你竟然能為百姓著想,為朝廷分憂。這種變化,讓朕既驚訝又欣慰。"
李翔低下頭,聲音誠懇:"兒臣知道,以前的兒臣讓父皇失望了。但兒臣現在真的醒悟了,希望能改過自新,不再辜負父皇的期望。"
司權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他的兒子,那個從小就讓他失望的太子,竟然真的變了?這種變化,是真的嗎?還是另有所圖?
"太子,"司權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試探,"你這突然的變化,讓朕不得不懷疑,你是否另有所圖。"
李翔抬起頭,直視司權的眼睛:"父皇,兒臣知道,這種突然的變化,確實讓人難以相信。但兒臣可以向父皇保證,兒臣沒有任何不軌之心。兒臣只是想要改過自新,為朝廷、為百姓做些實事,不再辜負父皇的期望。"
司權凝視著李翔,試圖從他的眼中找到任何虛假的痕跡。但他只看到了真誠和堅定。這讓他心中的懷疑減輕了幾分,但仍然保持著一定的警惕。
"好,朕暫且信你一次。"司權最終說道,"但朕會密切關注你的一舉一動。若你真的改過自新,朕自然會重新考慮對你的看法;若你另有所圖,朕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李翔恭敬地回答:"兒臣明白。兒臣一定不會辜負父皇的信任。"
司權揮了揮手:"退下吧。"
李翔行了一禮,退出了大殿。走出皇宮后,他長舒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雖然父皇仍然對他抱有懷疑,但至少沒有阻止他的計劃。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在他離開后,司惡再次走到了司權身邊。
"皇兄,"司惡低聲說道,"太子的變化,確實令人驚訝。但臣弟仍然懷疑,他可能另有所圖。"
司權瞇起眼睛,沉思片刻,然后說道:"無妨,讓他去做吧。若他真的改過自新,對朝廷、對百姓都是好事;若他另有所圖,朕自有應對之策。"
司惡點點頭,眼中閃出絲陰險的光芒:"皇兄英明。臣弟會繼續密切關注太子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異常,立即向皇兄匯報。"
司權點點頭,揮手示意司惡退下。司惡行了一禮,退出了大殿,留下司權一人沉思。
"太子啊太子,"司權自言自語,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你的變化,是真的醒悟了,還是另有所圖?朕真希望,你是真的醒悟了,真的變成了一個合格的太子,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但朕不敢輕易相信,不敢輕易放下戒備。畢竟,你曾經讓朕失望太多次了。"
司權的心中,既有對兒子突然轉變的欣慰,也有對這種轉變真實性的懷疑,還有對兒子可能另有所圖的警惕。這種復雜的情感,讓他在欣慰和懷疑之間徘徊,無法做出最終的判斷。
而這種徘徊,正是李翔需要的。只要父皇不阻止他的計劃,他就能繼續推進自己的目標,逐步實現自己的價值。
而這一切,都從他初露鋒芒的這一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