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梵自詡京圈佛子,可只有我知道,他根本就是個披著佛子皮的渣滓。
我是他的聯姻對象,結婚三年,守寡三年,他從未碰過我一個指頭。
可他在別墅的禪房里,卻有整整十張床,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個高定仿真娃娃。
所有的仿真娃娃都以他的白月光為原型,不同體型,不同年齡,只有臉是相同的。
我愛他,可他愛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一切,甚至打著佛子的旗號縱容他的白月光對我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終于,就在他剪了我的頭發給他的白月光做假發后,那個深愛他的星星也黯淡了下來。
既然星星的光輝你不要,那隕石落下來時你也別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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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房的門半掩著,昏黃的燈光從門縫中鉆過來,像一條惡心的蛇在朝我吐著信子。
禪房里,葉清梵半跪在床上,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月白色修行袍,單手合十,另一只手捻著一串佛珠,正在誦經。
而他的下身卻不著片褸,正將一個仿真娃娃騎在身下,有規律的聳動。
那個娃娃是一個七八歲小女孩的體型,制作工藝異常精湛,幾乎與真人無異。
偌大的禪房里,一共整齊地擺放著十張大床,每一張床上都躺著一個這樣的仿真娃娃。
有的身材豐腴,有的身材火辣,有的身材嬌小,有高有矮,有肥有瘦。
這些娃娃體型各異,但只有那張臉像極了林知味,那個和他一起長大的青梅。
這間禪房里,躺著不同年齡段的林知味,供我的丈夫用來發泄。
結婚三年,我已經記不得這是多少次聽到葉清梵的禪房里發出那種聲音了。
他知道我愛他,愛他愛得瘋魔,因為他知道我有多在意他,所以他對我從不設防。
既是信任,也是懲罰。
信任我不會做任何對他不利的事,信任我會替他保守京圈佛子這些不堪的秘密,懲罰我不該跟他結婚,不該占了他心愛姑娘的位置。
雖然這種場景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我依舊沒辦法適應。
看著他這種一念佛一念魔的割裂樣子,我的心就如同被一把利劍刺穿,仿佛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一股寒意遍布全身,讓我不由得想起了新婚之夜,他撇下我去了禪房時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