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能看到周圍人頭頂上的數(shù)字。
那是他們的死亡倒計時。
當我準確預(yù)測出奶奶和爸爸的死亡時間。
所有人都認為我是不祥的。
媽媽恨透了我。
“你這個畜生,是你害死了他們。”
從前對我疼愛有加的哥哥也漸漸對我冷漠。
他們甚至刻意將年僅五歲的我拋棄。
導(dǎo)致我只能在孤兒院長大。
十六歲那年,媽媽和哥哥把我接回家。
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是想讓我給家里的養(yǎng)女捐眼角膜。
也是在那天,我看到了媽媽和哥哥頭頂上的數(shù)字……
1
在將我拋棄后,媽媽去孤兒院收養(yǎng)了一個女兒。
哥哥也從一開始的抵觸,到后來的對江頌月越來越好。
他們把她視為天上月。
卻把骨肉至親的我視作洪水猛獸。
“只要你能讓月月恢復(fù)光明,我們會給你一大筆錢。”
媽媽端坐在沙發(fā)上,語氣冷漠、高高在上。
她懷里抱著一只波斯貓,姿態(tài)慵懶。
從始至終,媽媽都沒有看我一眼。
她一直低頭給波斯貓順毛。
我不自覺握緊手,“可是,你和院長媽媽不是這樣說的。”
他們?nèi)ス聝涸航游視r,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著很想我。
院長媽媽這才放心地讓他們帶走我。
可誰知,剛離開孤兒院不久,他們就變了一副嘴臉。
回到江家別墅他們就不裝了。
隨意就讓家里的傭人收拾了一間保姆房給我,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我。
吃飯時,我也只能在自己的房間里吃。
因為江頌月說她不喜歡和滿身泥巴味的人靠得太近。
媽媽不耐地抬起眼,“怎么?你有意見?”
她看我的眼神里哪里有一分舐犢之情?
我見過她對待江頌月的模樣,是小心翼翼的、視若珍寶的。
這時,哥哥回來了。
他徑直從我身邊略過。
興許是聽到他回來的動靜,江頌月在傭人們的攙扶下,也走了出來。
哥哥立馬擔憂地將她橫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
“月月,你可千萬要小心啊。”哥哥語氣里都是擔心和在乎。
媽媽覷了我一眼,仿若是在不高興我像個木頭一樣站在那。
江頌月穿著精美的公主裙,面若桃花。
和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而面容干枯青白的我相比,確實是云泥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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