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不過是個在城市車水馬龍間疲于奔命的女外賣員。家中那口子,好吃懶做,
全靠我每日風里來雨里去送外賣貼補家用。最拼命的時候,一天能跑上一百單,
累得雙腿仿若灌鉛,胳膊酸痛難忍,可為了生活,只能咬著牙硬撐。那日,接了個訂單,
備注中的語氣盡顯不耐煩,電話更是如奪命連環call般催個不停,
一聽聲音便知是個潑辣難纏的主兒,我暗自腹誹這長舌毒婦。無奈,為了生計,我加快速度,
騎著電動車在馬路上左沖右突。誰能料到,慌亂之際,一輛汽車如脫韁野馬般直直沖來,
我根本來不及躲避,瞬間被撞飛,眼前一黑,就此告別了那操蛋的世界。等再次恢復意識,
我竟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古舊的雕花大床上。腦袋里陡然涌入一堆陌生記憶,
原來我穿越成了閻婆惜!昨夜的場景瞬間浮現,宋江那又黑又瘦的模樣映入腦海,
昨夜他想與我親熱,我滿心嫌棄,壓根沒搭理他。他估計氣得不輕,一夜沒在我腳頭睡,
啥便宜都沒占到,這不,剛灰溜溜地下樓去了。說起宋江,再想想他的同事張生,
簡直有云泥之別。張生又白又高,身姿挺拔,面龐英俊帥氣,站在一起,
宋江更顯得又老又丑。以前的閻婆惜,每次看到張生,心里便忍不住泛起漣漪,
對宋江更是瞧不上眼。正思緒紛亂間,我扭頭便瞧見宋江的公文包放在床邊。
這公文包樣式古樸,材質上乘,觸手光滑。其實,我心里清楚得很,
這公文包里裝著晁蓋與梁山好漢勾結的證據。之前的閻婆惜雖不知其中厲害,
但如今我既然穿越而來,深知這東西可是個“重磅炸彈”,說不定能成為我拿捏宋江的關鍵,
想到這兒,我伸手果斷將那公文包拉到了身前……在一番令人面紅耳赤的糾葛后,
宋江終于得到了滿足,慵懶地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片刻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猛地從床上坐起,目光徑直落在那放在一旁的公文包上。我見狀,趕忙嬌弱地往他懷里一趴,
雙手輕輕環住他的腰,用軟糯的聲音說道:“官人,瞧你累的,這事兒啊,先別急嘛。
”宋江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這公文包干系重大,你莫要亂動。”我嘟起嘴,
佯裝委屈道:“官人,你還不信任奴家嗎?奴家只是想著,這包放在你這兒,
每日你操心那么多事兒,萬一有所閃失可如何是好。奴家幫你保管,必定小心翼翼,
不讓旁人有一絲窺探的機會。”說著,我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滿含深情地望著他,
手指還在他胸口輕輕畫著圈。宋江猶豫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
他深知這公文包里晁蓋與梁山好漢勾結的證據一旦泄露,自己將面臨怎樣的后果。
可眼前這平日里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閻婆惜,此刻卻這般溫柔體貼,言辭懇切,
又讓他有些動搖。沉默良久,宋江緩緩開口:“婆惜,你當真能妥善保管?若有差池,
莫說你我情分,便是你的性命,也恐難保全。”我趕忙小雞啄米般點頭,“官人放心,
奴家以性命擔保。”宋江盯著我看了許久,仿佛要將我看穿,最終還是輕輕嘆了口氣,
“罷了,那就暫且放你這兒,你要好生看管。”我心中暗喜,
表面上卻仍是一副乖巧溫順的模樣,緊緊依偎在宋江懷里,
手卻不自覺地搭在了公文包上…一番云雨過后,宋江慵懶地癱在床上,胸膛劇烈起伏,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滿是饜足。片刻后,他像是突然被什么擊中,猛地從床上坐起,
目光如鷹般徑直落在一旁的公文包上。我瞧出他的意圖,趕忙嬌弱地往他懷里一靠,
雙手如藤蔓般輕輕環住他的腰肢,軟語呢喃:“官人,瞧你累得這般模樣,萬事都先歇歇,
莫要急在這一時嘛。”宋江眉頭緊蹙,眼神瞬間警惕起來,沉聲道:“這公文包干系重大,
你莫要亂動。”我佯裝委屈,小嘴一嘟,眼眶泛紅:“官人,你怎的如此見外?
奴家只是心疼你整日操勞,若奴家幫你保管這包,必定處處上心,
絕不讓旁人有絲毫窺探的機會。”說著,我仰起頭,水汪汪的眸子滿含深情地凝視著他,
指尖在他胸口如羽毛般輕輕畫著圈。宋江眼中閃過一絲掙扎,
他何嘗不知公文包里藏著晁蓋與梁山好漢勾結的書信,一旦泄露,自己必將萬劫不復。
可眼前閻婆惜這平日里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模樣,此刻卻如此溫柔小意,言辭懇切,
實在讓他有些舉棋不定。沉默半晌,宋江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婆惜,
你若真能妥善保管,倒也可。這公文包里的錢財,娘子你盡可隨意花銷,只是,
里面有一封書信,干系太過重大,你需即刻燒掉,萬不可讓第二個人知曉。”我心中暗喜,
表面上卻仍是一副乖巧溫順的模樣,忙不迭點頭:“官人放心,奴家必定以性命擔保,
不負所托。”宋江深深地凝視著我,那目光仿佛要將我看穿,
試圖探尋我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最終,他還是輕輕嘆了口氣,神情復雜地說道:“罷了,
那就暫且放你這兒,你務必好生看管。”我乖巧地依偎在宋江懷里,臉上洋溢著溫順的笑容,
手卻不自覺地搭在了公文包上,仿佛握住了掌控命運的關鍵鑰匙。隨后,我照著宋江所說,
小心翼翼地從公文包里取出那封信,當著他的面,在燭火上點燃。
自那日我從宋江手中接過公文包并按他要求燒掉信件后,日子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涌動。
這日午后,我正在房中思索往后的打算,忽聽樓下一陣喧鬧。不多時,
便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急促上樓,門“砰”地被推開,竟是張生。他眼神熾熱,帶著幾分醉意,
一步一步朝我逼近。“閻娘子,多日不見,可想煞我了。”張生言語輕佻,
伸出手就想來抓我。我心中一緊,深知與他糾纏下去定無好下場。這張生一貫行事莽撞,
若由著他胡來,自己好不容易營造的安穩局面必將毀于一旦。我定了定神,
高聲喊道:“媽媽,快來!”媽媽聽到呼喊,匆忙上樓,見此情景,忙上前阻攔:“張公子,
你這是做什么!我家娘子豈是你能如此冒犯的!”張生卻充耳不聞,一把將媽媽推開。
媽媽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我又驚又怒,卻聽張生狂笑道:“今日誰也別想壞我好事!
”說罷,竟將媽媽推出房門,反手將門鎖上,把她困在另外一個房間。此時的張生,
猶如一頭失控的野獸,再次朝我撲來。我避無可避,心中絕望蔓延。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鳥鳴聲,張生像是被什么驚醒,動作頓住。我趁機穩住心神,
強裝鎮定道:“張公子,你若真對奴家有意,這般強迫又有何意義?只會讓奴家心生厭惡。
你且先冷靜冷靜,聽我一言。”張生被我這話一激,愣在原地,眼中的欲念稍稍退去幾分,
疑惑地看著我。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如今宋江對我看重,我在他那兒知曉不少機密。
若公子能與我好好合作,這些機密說不定能助公子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不比你此刻圖一時之快強上許多?”張生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顯然是被我的話打動。
趁著他遲疑的間隙,我繼續說道:“而且,若此事傳揚出去,對公子的名聲也有損,
以后誰還會敬重公子?”張生的眼神逐漸清明,最終,他長嘆一聲,整理好衣衫,“閻娘子,
今日算你厲害。但你說的話,我記下了,改日再來找你詳談。”說罷,打開門,放了媽媽,
灰溜溜地走了。待他走后,我癱倒在床上,冷汗濕透了后背。這突如其來的危機雖暫時化解,
可未來的路依舊布滿荊棘,不知下一次,我是否還能如此幸運…張生如禽獸般的惡行發生后,
我身心俱疲,卻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思索對策。就在我滿心凄惶時,宋江來了。他踏入房門,
瞧見我面色蒼白、眼神空洞,衣衫凌亂,頭發也蓬散著,不禁皺起眉頭。“婆惜,
你這是怎么了?”宋江的聲音帶著關切。我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將張生如何強行闖入、把媽媽鎖在屋外,又怎樣對我施暴的經過,哭著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宋江聽聞,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原本溫和的雙眼此刻布滿了血絲,透露出無盡的憤怒。
“這等畜生,竟敢如此!”他牙關緊咬,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只見宋江二話不說,
轉身就沖出門去。我深知他定是去找張生算賬,心中既有些許解氣,又隱隱擔憂。
宋江一路疾奔至張生家,此刻張生還沉浸在惡行得逞的快意中,絲毫未察覺到危險的降臨。
宋江一腳踹開房門,如同一頭憤怒的猛獸般沖了進去。張生見宋江氣勢洶洶而來,
剛想開口狡辯,宋江已怒不可遏地抽出隨身攜帶的利刃,大喝一聲:“拿命來!”寒光閃過,
利刃直直刺入張生胸膛。張生瞪大雙眼,臉上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身體緩緩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