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是一對龍鳳胎,可在我們的命運出生那一刻就截然不同。
弟弟出生后,家里奇跡般地開始轉運——
父親瀕臨倒閉的建材店突然接到大單,母親工作的工廠被外資收購,老房子意外劃入拆遷范圍……
全家人都堅信弟弟是錦鯉轉世的大福星,而早出生三分鐘的我,卻被視為“災星”,從小受盡冷眼與虐待。
十歲那年,我被徹底拋棄,送給了貧窮卻善良的小姨。
誰也沒想到,命運的齒輪從此開始轉動——
父親工程暴雷,母親失業下崗,拆遷款化為泡影,奶奶的玉鐲被強制上交……
而與此同時,收養我的小姨卻時來運轉,開的超市生意興隆,意外中得百萬彩票,生活蒸蒸日上。
原來,我才是錦鯉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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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那天,據說天空陰沉得像是要塌下來。
媽媽在產床上痛苦掙扎了十二個小時,才讓我和弟弟來到這個世界。
我們是龍鳳胎,我比弟弟早出生三分鐘,卻從未被他當作姐姐來看待過。
“龍鳳胎!多好的兆頭啊!”
護士高興地宣布時,完全不知道這對我們家意味著什么。
后來奶奶無數次提起:“你剛生出來時,天色陰的嚇人,窗外突然飛過一大群烏鴉,黑壓壓的叫讓人心慌。”
“可你弟弟落地時,嚯!云層突然散開,一道陽光正好照在他身上!”
于是弟弟周天佑,從出生起就被認為是家里的福星。
天佑,是得上天庇佑的意思。
而我叫周小魚,因為取名的時候奶奶在菜市場里買了條魚。
我人生的第一個標簽就是災星,掃把星。
不過事情確實蹊蹺。
我們三歲的時候,奶奶遇見了一個大師,他說我們家有降臨有福之人,自帶錦鯉之象。
像是驗證了他的說辭一般,那年冬天,爸爸瀕臨倒閉的建材店突然接到一筆大訂單,對方預付了全款。
接著媽媽工作的紡織廠意外被外資收購,員工工資翻倍。
最神奇的是,我們家那套二十年無人問津的城郊老房子,突然被劃入拆遷范圍。
在那之前,家里很是貧窮,一家人擠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度日。
爸爸的建材店在城西老市場角落,也就三十平米的門面。